“嗯,我知道。”
商旻深的指骨红肿着,“他来不了了,我替他上了。”
“老师好!”商旻深朝着长桌尽头站着的男子点点头。
男子微讶,愣着,被玲珑推了推后背才如梦初醒。
从花店逃跑的小鸟回来了。
并没有丢下水晶鞋,灰姑娘还是跑回了城堡。
这代表什么呢?
玲珑推开窗,晾在窗檐的风铃叮咚叮咚地响。
代表什么呢?
跟随众人,商旻深拾起一支摆在花池里的红玫瑰。
——喜欢!
作者有话说:
我之前不是去南方出差/游玩嘛,走到哪里都被叫“美女”或者是“小妹”或者是“妹妹”,给我这个身高直逼一米七的北方姑娘都给叫膨胀了!回来的飞机上我在想,这次出门最舍不得的就是南方的那种亲切又天然的称谓了!
在我们北方,我得到的称呼大多都是,“诶诶”或者是“小姐姐”,感觉根本不走心。偶尔听见声“美女”我都要一哆嗦,这人肯定有求于我,不是劝我消费就是要我关注豆音,哎嗨嗨!
没有暗暗夸自己的意思哈,就是想说南方的称谓真的很亲切,对谁都一样的,对比起来北方就有点僵硬了……真的没有在夸自己啦
——碎碎面,1685!!!
人柒攻要离婚 11
“初学插花的同学很容易陷入一个误区, 即以多为美,或是以少为美……这里的多和少不仅指选取花朵的数量,还指插在花台上的花草的品种。”
钟臻站在工作台的一端, 草绿色的围裙裹着他的腰, 腰肢并不纤细,却平坦顺直, 看得人浮想联翩, 肖想那之下的肉身怎样结实并精壮。
大多数学员都是年轻人, 就住在这附近,当初报名一个是为了学习花艺,陶冶情操;除此之外,他们中的一些还有个隐秘的原因,是想要更了解这个笑容和煦, 声音不急不缓的花店老板。
这么想,商旻深的适应能力称得上极强, 不仅顺畅融入进班级, 还成为了肖想大军中的一员——
怪不得他,此刻,抓着花材侃侃而谈的钟臻简直在发光!
“所以我建议初学的同学们,要以花台为基础,在这之上去做考量。你们面前的花台体型偏小, 因此在插花时就不能贪多贪杂。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三种颜色的玫瑰与洋牡丹,可以先挑选出一两个主色调, 由大及小, 由主及次, 将花朵和草叶搭配上去。”
钟臻授课时, 玲珑就坐在他身边, 用课堂提供的花草做了几个插花打样。课程进行到学员实践的阶段时,玲珑已经插好了三盆范例,摆在前方供学生们参考。
“好了,开始体验插花的乐趣吧。如果在课程中遇到了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和助教提问。”钟臻即时结束,留出充足的时间给学员;玲珑则走到一边调高音响音量。舒缓的钢琴爵士乐在温室里流淌。
行云流水的配合将课堂体验拉至最满,而后钟臻走到学员身边,挨个指导插花;玲珑则端着茶壶,往每个人的杯子里添上温茶,时而轻声提醒,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与熨帖。
心绪始终被那人吸引着,商旻深心不在焉,草草捡了几只还算顺眼的花草放在手边,随意往花台上插。
无意间斜过视线,他发现身旁的小姑娘也在走神,不过走得比他还要明目张胆,竟然直接拿起手机,半遮半掩地拍下钟臻的身影。
商旻深抬了抬眉毛,昧着良心窥屏,只见女生将照片甩给朋友,“啊啊啊”了一串,然后敲下四个字:
【秀色可餐!】
嗤——商旻深笑她纯情,却没有反驳这个词,甚至觉得与有荣焉。
“为什么这么插?”
什么突然覆上热意,分明没有接触,却让他产生一种沉甸甸的幻觉。商旻深猛地倒抽一口气,屏住气息。
钟臻看着花台上的“四不像”,轻声问:“这么弄是有什么用意吗?”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头顶,所有神经则涌向背部,靠近钟臻的那处。
用意……哪来的用意,它是我信手拈来的作品,艺术之神的召唤,太复杂了你欣赏不来——若是在平时,商旻深一定能挺着胸膛,自信满满地这么说。
可此刻,他的自信荡然无存,头昏脑涨,充斥着被抓包的心虚与过分羞耻的联想。可总不说话也不是回事,商旻深张张嘴,努力想要给钟臻回应,结果最后只憋出句“吱——”
此声一出,他的耳朵便灵敏地捕捉到隔壁女生压抑的笑,耳廓瞬间泛红。
钟臻抿抿唇,挤在他和另一边的一位男学员之间,帮他调整花材的摆放。
“你的花选的很好,主色是白色,只有一朵红玫瑰负责吸睛,风格很鲜明。不过既然不能保证白色的色调统一,就要考虑他们的摆放,要尽量摆的有序一些,这样红花也会尽可能变得出挑。”
商旻深搓了搓耳朵,暗骂自己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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