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好笑,他语气轻慢而薄凉,说话声带着嗤笑:“不是,你他妈防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
江温辞觉得自己有毛病。
杜撰个虚拟人物,揪着不放,在这给自个儿添堵。
余苏南也真是个锤子。
让带oga回来就带oga回来。
这年头有这么听话又单纯,随便两句话就同意跟alpha回家的oga吗?
余苏南被他脑回路气到冷笑,居高临下盯着他:
“我什么时候防过你?我又什么时候说过,要找oga?江温辞,未来的每个月,我们都有近半个月时间形影不离,不待在一块儿就得做标记。”
“标记行为在ao之间相当于什么行为,你应该懂吧?”
他语气忽然变得暧昧不明,眼皮略微垂着,审视的目光肆无忌惮。
江温辞自知理亏,被噎得无话可说,偏开脸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同时因为余苏南亲昵又暗示的话,心脏不轻不重皱缩一下,微微心悸。
“你告诉我,在这样的前提下,除去学业,我大半精力被你占据,哪里来的闲暇时间去找oga?”
余苏南慢条斯理,温和的背后是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情感淡薄到浅显易知,又仿若庞大到深奥繁难,只是试探地稍透幽微,已经把江温辞压得缓不过神,还半点领悟不到。
江温辞抬起眸,悻悻目光撞入余苏南眼底:“我没那么重要吧,哪能占据你大半精力,而且我说你带oga回来也是瞎几把乱说的,不是要你真的带。”
越说越别扭。
他再一次避开余苏南视线,耳根渐渐发热。
纯哥上线,智商直线急坠。
余苏南一瞬不瞬凝视他,眼睫轻微煽动,像蝴蝶震翼。
江温辞稀里糊涂什么也t不到的白痴样让他生气,但是逐渐变红的耳朵和躲闪开的眼神又让他败下阵来。
自然垂下的手指一点点向手心蜷拢。
余苏南抬手搭住门沿,认命般说:“我知道,是我自己没精力,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江温辞:“”
我操。
江温辞在心里骂街。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余苏南说什么他都想脸红。
“那什么。”他含糊敷衍,扭头张望,故作镇定,“别送了。”
彻底离开余苏南范围,江温辞乍一开始还有些不太习惯。
回到家,早到的林声扬已经自助进入他家,沏好热茶坐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边嗦茶边指点江山。
瞅见门口晃进来的人影,他想挑起江温辞好奇心,故作不可思议地感喟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我信。”
哪想江温辞不接他话,心不在焉敷衍。
林声扬娇嗔道:“哎呀真讨厌!你这人会不会聊天?”
“别跟老子来这套。”江温辞走来,大马金刀坐下,“我现在对这一款严重过敏,有屁赶紧放。”
“富贵在我家这几天,胖了”
林声扬刚要比个数字,江温辞坐过来瞬间,他闻到股很明显的信息素味。
“江温辞,”林声扬有点错愕,“你是行走的余苏南信息素携带器吗?我操要不要这么嚣张?每次跟他混完都不喷阻隔剂。”
“忘了。”江温辞弹射而起,回房翻出阻隔剂一顿喷。
“这次是什么?”
林声扬大爷般翘着腿,用吃瓜的眼神热切迎接江温辞:“恕我直言,重得好像你跟他睡过一觉,刚从他床上下来的一样……我操!”
说着,林声扬猛然惊醒,急忙扭头,目光扫过墙上时钟——
上午十点。
以他对江温辞的了解,这个时间点江温辞不太可能出门。
但江温辞不仅一大早不在家,还沾了一身alpha信息素回来,神色也有些恍惚,好像经历过某些好不纯洁事件的样子。
凑巧余苏南就住在楼下。
他啊,可是高岭之花
林声扬茅塞顿开,一拍大腿,壮起狗胆猜测:“江哥,你昨晚在余苏南家睡的?”
江温辞拎着冒出丝丝冷气的玻璃杯,不紧不慢道:“你说错了。”
“好吧。”
林声扬刚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欢呼一秒,转眼气势全然嗞灭。
“不是昨晚。”
江温辞淡定搁下杯子,徒转话锋:“是昨晚、前晚、大前晚、大大前晚、大大大前晚都在他家睡的。”
“”
林声扬颤抖着手,掐指细算,瞠目结舌:“七天?!你他妈跟他睡了七天!所以你抛妻弃子是为了要和他过二人世界?”
“抛妻弃子?二人世界?”
这脑回路。
江温辞被他逗笑,眼里透着戏谑,拖腔吊儿郎当道:“林声扬,你写小说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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