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枇杷树,后两样不适合酿酒,是陆夫人提了一嘴,程弯弯就顺道让陆夫人帮帮忙。
当然,她不会让陆家白帮忙,果苗的银子会付,以及,她直接预定了大批量的酒。
大河宴开业后,酒是从平安县一个酒坊买的,整个县城就那一个酒坊,价格奇高不说,还得排队预售,还不如,把这个钱给陆家来赚。
陆夫人感激不尽。
虽说陆家靠葡萄酒能赚许多,但更多地还是要靠那些老百姓买得起的寻常酒,薄利多销才是一个酒坊立足的根本,但,湖州城竞争太激烈了,他们家的米酒、女儿红、竹叶青等,可谓是常年滞销,穗孺人一句话,就解决了库存的五分之一,真是送上门的摇钱树。
她是何方神圣
陆家是地道湖州人,陆夫人做得一手特色湖州菜。
程弯弯吃的肚子滚圆,十分满足,吃完后,陆夫人还打了一壶葡萄酒送给程弯弯。
程弯弯给钱,陆夫人说什么都不要。
“我这闺女从小到大就不让人省心,如今她跟着老虞在大河村安家落户,离得远了,我这个当娘的总是挂心。”陆夫人拉着程弯弯走到一边,“映雪性子要强,任何事都要争一个输赢,要是她和孩子爹吵起来了,就希望穗孺人能从中劝和一下……”
程弯弯笑着道:“他们夫妻俩感情好着呢。”
那边,陆家大嫂也拉着陆映雪嘀嘀咕咕,然后将一个钱袋子塞进陆映雪手中:“小瞻既然走仕途,以后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你别推辞,收好了,以后小瞻有出息了,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陆映雪心情复杂,她的家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最难听的话,实际上,却一直在暗地里补贴她。
因为她选择老虞,而老虞是所有文人最大的耻辱,连带着他们陆家都被街坊邻居暗地里议论。
她缓声开口道:“大嫂,我以后……”
“行了,别说以后。”陆大嫂打断她的话,“吃饱了就赶紧回去吧,难不成还想留下吃晚饭?”
陆映雪哭笑不得:“行吧,那我和弯弯姐就先走了。”
程弯弯和陆映雪前脚刚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就上门打听来了,先是问酒的价格,陆夫人打发他到酒铺子那边去买,那人迂回婉转,终于将话题引到了程弯弯身上,话里话外都在打听程弯弯的身份。
陆夫人直接将人轰出去了,她知道,穗孺人是低调来湖州,要是被人知道了身份,那以后出门办啥事儿都不方便。
那家丁碰了一鼻子灰,正巧碰到陆家隔壁一个嫂子走出来,于是上前去打听。
“陆家那闺女年初搬到乡下去了,估摸着是乡下的远房亲戚上门打秋风来了……”
家丁追问:“乡下?哪个乡下?”
“据说是平安县那啥大、大河村还是大山村来着。”那邻居随口道,“陆家闺女铁了心嫁给姓虞的那个读书人,这不,好端端的日子过的一团糟,土生土长的湖州人,在城里随便做点什么营生都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呢,嫁了个名声不好的人,连自己长大的地方都待不下去了,活生生变成了个乡下人,认识的也都是乡巴佬……”
那家丁将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告知自家老爷夫人。
冷员外摸了摸胡须:“看来真的是乡下人。”
“不过也是读书人,这次来湖州,是参加院试,就算考不上,也不可能回村子种田。”冷夫人开口道,“那妇人巧舌如簧,竟然将我们骗了过去。明明是他们不愿结亲,结果到头来,全湖州城都议论是我们冷家出尔反尔。”
“不如这样……”
冷员外勾了勾手指,和冷夫人细细的议论起来。
门外,冷大小姐敲门的手指顿住了,她一张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羞愤,喉咙又有些发痒,她极力忍住,转身躲到角落里去咳嗽。
一连几天过去,程弯弯在湖州城收获颇丰,找到了不少各类瓜果的种子,常见的有甜瓜、香瓜这些各种各样的瓜,不常见的,就是她从商城里买出来浑水摸鱼的种子,比如说西瓜、哈密瓜、黄瓜等……她也不知道大河村能不能种活这些,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
除此之外,还买了些香料的种子,例如孜然,胡椒、花椒等。
当然,一些太过稀奇的东西就算了,她也不是很想太引人注目。
这一转眼,就到了考试那天。
府试和院试在同一天开考,府试是知府大人监考,院试则由省城派来官学大人亲自监考,两个考场都在府衙附近,相隔并不算太远。
一大早,程弯弯和陆映雪就送几个孩子前往考场。
因为要在考场里待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里头,不仅要带笔墨纸砚,还要带水壶干粮,以及夜晚睡觉的被褥,这些东西,都是程弯弯亲自给程昭准备齐整,帮忙拎着前往考场。
从悦来客栈过去,首先经过府试的场地。
陆映雪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儿子手中,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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