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发的电报么……
郑泽天打量了她一眼。
少女恼,“干嘛,我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在这墨竹山修炼,花钱的地方可多了!没钱贴给你的!”
郑泽天叹气,“坐我的坐骑去吧。”
“唷!师兄你还有坐骑呢!好啊好啊!不知是什么瑞兽?仙鹤?仙鹿?啊,莫非是飞剑!”
少女一时间笑出来,仿佛白萼绽开,一时间容光焕发,芳香满堂。
郑泽天朝她笑笑,扒到栅栏边大吼,“土蝼!!”
然后土蝼就噔噔噔沿着悬崖蹦跶上来了。
于是少女的笑容仿佛就死在脸上了。
一股味
皎洁的月色下,山羊崽驮着面无表情的道子,钟灵毓秀的少女侧坐在后,在湖面悠闲漫步。
客观说这画面还挺唯美的,不过玉簪全程捂着脸,就和个受了憋屈的小媳妇似的,
郑泽天揉揉鼻子,
“你不搭一把,扶着我肩吗?我看你挺瘦的,咱们挤一挤勉强能坐下,这样侧着可别滑下去了,你穿的这么薄,掉湖里要着凉的。”
玉簪咬着牙,闷声闷气得怒道,
“别和我说话!让熟人看到我的脸都要丢尽了!”
郑泽天耸耸肩,也不管她了,但行了一段忍不住,揉揉鼻子,
“你身上的味太熏了,多久没洗澡了。”
“你!咦咦咦!!”
玉簪银牙都要咬碎了,
“我每天都洗!这是天生的体香!”
“哦,所以叫你玉簪是吧。”
郑泽天点头表示懂了,
“那我给你开个清热利湿的方子吧。乌梅两钱,五味子两钱,甘草半钱,水煎服,每日一剂,分早晚各服一次。”
玉簪蹙眉,侧头望去,吹息拂动少年的发丝,“你在嘀咕什么呢?”
郑泽天嗅嗅鼻子,
“嗯,你的情况有点严重啊,那再用龙胆草,山萸肉,丹皮各两钱,生地白茅根金银花车前草各三钱,生石散六一散各六钱,水煎服,每日两剂,六天一个疗程,看三个疗程下来有没有改善吧。
怎么,这几句都记不住啊,要不要写下来给你?”
玉簪反应过来,差点要哭出来了,
“什,什么!你!你才有病呢!哎呦气死我了!真气死我了!”
郑泽天捂着鼻子,
“道友,你身上这股味不除掉,会招惹妖魔的,以后上了战场,伏地装死都藏不住。何况吹息间溢气这么严重,大概脏腑内景也不大调和,说不定气窍有皲裂隐患,还是趁早调理为好。”
玉簪都要给这傻子气死了,
“谁,谁要上战场!我修行不过是为了容颜永驻!上什么战场!而且这么香乐意!我喜欢!还省了胭脂水粉钱呢!要你管!你就是嫉妒我!”
郑泽天也是无语,他是不想管,但味道也太重了,真是不吐不快,于是裁下一块衣角捂住口鼻道,
“你这是内息不调,说严重些是有内伤的隐患,现在你闻着香,是因为你才筑基期,内气稀薄,闻着味还不够浓,但等以后体态定型,或者境界增长,亦或病情严重了,就会变臭了。这道理你师父一个玄门的难道不懂?还是没提醒过你么?”
“会,会变臭!”
玉簪立刻警觉起来,
“是不是真的会变臭!你别诓我啊!你才多大年纪,也懂得医理么?”
郑泽天用麻衣捂着口鼻,闷声闷气得道,
“久病成医,我所学甚杂,虽不能自称精通也算有效。你不信我,自己去找墨竹山的真人问问就是了。”
玉簪眯起眼盯了他一会儿,大概还是‘会臭’给她刺激到了。戳戳身边的道子小声道,
“你把那方子再说一遍,我没记住……”
于是郑泽天又讲了两遍,玉簪才小声默念着背下。
就这么几个字也要听三遍,愚钝啊。
这种资质以前也就是黑莲教混混的份,可没资格拜入玄门的啊,郑泽天心里也有数了。
看来玉簪的师父,就把她当个香包带在身边的。对自己的弟子尚且如此,何况别人。
这‘师父’大概是个薄情寡恩,下手无情的,搞不好真的不给巨子的面子,若动起手来,他脚上伤势还没好,也不可能用肉蝎子加速逃生,见了面可得谨慎一点。
于是他又试探问道,
“不知尊师是玄女哪一脉的真传,挑在子时山外相见,莫非是在拜月吗?”
玉簪哼了一声,
“你方才不是说,早知晚知都一样么,还是忍不住要问的啊。哼,好叫你知道,我师父是谢罗山玄岳玉虚宫上宫入道,嫡传真人!”
“谢罗山?”郑泽天想了想,“哦,是不是当年你宗出了个叛徒,跑去神教做了教主,后来还打上山门,差点灭派,最后继任掌门认输求饶,保证封山不出才逃过一劫的那个玄岳玉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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