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初和魏离同吴漾一起用早饭。
见吃的差不多了安初看着吴漾直奔主题,“昨晚怎么回事?”
吴漾本也没打算隐瞒,他将手中的碗筷轻轻放下,无形中挺起了腰背,缓缓说道,“魏姝曼染了花柳病。”
魏离手中的筷子一顿,抬起好看的眼眸看着吴漾,然后嗤笑一声,“就她乱搞的程度也难怪。”
“那你为什么会被人…”安初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座的几个人都听懂了。
吴漾的脸白了几分,嘴唇几次轻启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半晌他抿了抿嘴,眼帘遮盖住眼里的神色,“她找了很多大夫,但都没有治病的良方,而我又日日在她身边照顾,即便她染病,但每到晚上,就会,就会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她就找了一群人…。”
吴漾桌子下的手攥紧,指甲嵌进了肉里,“我身份尊贵,她们一开始并不敢对我做什么,可是昨天她们竟想欺辱我,被我逃走了。”
听完吴漾一袭话,安初和魏离对视一眼,这魏姝曼都染病了还这么不老实,还将自己的男人送给一群人玩,真是变态。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阿娘已经差人前来,今天差不多就到了,到时我会回京城。”
安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昨晚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吴漾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安初摆了摆手,“坐吧,你我相识已久,总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魏离的瞳孔微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也附和着让吴漾坐下。
吃完饭后安初将魏离带到房间厮磨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魏离见人离开,眼里闪过一抹忧郁,手指绞在一起,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相识已久,是啊在他还在深宫之时,吴漾就已有才子之名,博览群书,相貌也是极好的,而且安初还追求过他许久。
越想他越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般,难以忍受,于是魏离急忙将玉桃叫来,问道,“玉桃昨晚吴公子来过吗?”
玉桃自是知道魏离的遭遇和对安初的依赖,安抚地说道,“夫侍放心,昨晚吴公子来过了,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最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奴婢没有拦着。”
听到玉桃的话,魏离点了点头,好,昨晚上吴漾既然来了,那她们之间的恩爱他也听了去了,就算,就算他真的对安初动心,也要让他知难而退,安初的宠爱只会给他一个人。
安初一如既往地在店铺转了几圈后,想着吴漾说的话,有感觉不太对劲,虽然魏姝曼死性不改,来到这里更是释放了天性,但是她毕竟是皇女,从小在皇室里明争暗斗,不可能连男人这种东西都这么不谨慎。
有问题!
安初转身朝着一个小巷子里走去,拐了三个弯之后,来到一个破旧的酒馆前,她走进去,“老板二两酒。”
说完却放了十两银子。
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缓缓走了出来,将十两银子收入手中,浑浊沙哑的嗓音响起,“客观需要点什么?”
“三皇女染病的原因。”
那老者点了点头,“三日后带五百两前来。”
看着老头离去的身影,安初也转身,这情报处还是安初不久前发现的,当时她的对家通过这里差点将她的秘方抢走。
不过这里也有不少规矩,无论大大小小情报,只要张口就一百两起,上不封顶。
安初买了魏离最爱吃的糕点就向家的方向走去,她得回家陪陪她得小醋包,出门之前她想吃吃奶子魏离都不给,还不愿意说话。
余晖轻轻在大地上扫荡,安初刚回到家门前就看到吴漾和一女子站在门前说些什么。
她走过去,吴漾恰好也看到了她,于是他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安小姐,叨扰多时,吴漾这就离开了。”吴漾对着安初行了一礼,在礼节上吴公子从未差过分毫。
安初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吴公子路上小心。”
“会的,等你还有四皇子回京师,我请你们吃饭。”吴漾扬起笑脸,眼里多了几分毫气和真心,不似以往傲慢得模样。
“那是自然,吴公子可是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安初双手环抱调侃道。
闻言吴漾也笑了起来。
魏离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俊男美女在夕阳中笑得开怀,好像她们才是一家人一样。
瞬间复杂得感情涌入魏离心头,酸涩,恐惧,痛苦混在一起倒在了他得心里,眼泪不自主地涌了上来,他猛地转身向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扑倒在被子里,眼泪再也收不住奔涌而出。
如果安初真的又喜欢吴漾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可能魏离的心就好像有刀子在挖一样,难受到几乎窒息。
吴漾有疼爱他的爹娘,高贵的身份,众人的追捧,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安初。
从花园回来的玉桃看到魏离跑回房间,暗道不好,急忙向门口跑去,安初和吴漾还在说着什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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