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似冷静的他碎不及防地将她搂过来狠狠吻住。卫旬坚硬有力的手臂卡着程元秀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头,修长的指轻而易举地就拆下她那套沉重又复杂的头饰,程元秀的黑发瞬间披散下来,自他指间穿过,柔滑得不可思议。卫旬将凤冠顺手扔到了床下,传来一阵叮当脆响,程元秀头上一轻,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但很快,更沉重的力量附着在她的腰上,程元秀被卫旬搂得娇臀都脱离了床榻,整个人斜斜地倚在他的怀中。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揪住卫旬的前襟,纤弱的身体僵硬得仿若铁棍,难得顺从地任由卫旬抱着她,一双大手几乎把她新做的衣裳揉烂。当卫旬搂着程元秀躺倒时,她忍不住开口,她的唇被他含着,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为、为什么娶我?”木已成舟,现在问这种问题实在无用,可在这即将把自己献出去的一刻,莫名袭来的不安感还是让程元秀问了出来。卫旬咬着她的唇一笑“我救了你两次,自然要让你以身相许。”唔,这样似乎就解释得通了,程元秀告诉自己这个理由可以接受,可当她真的被卫旬压进锦被中时,本能的羞耻感还是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抗议“不、不行”卫旬有些不耐地抬头,瞧着她泛着水光的双唇,声音粗嘎“为什么不行?”他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袂,用更暧昧撩人的姿势压着她,宽厚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些,语态中多了一丝威胁“我们已经成亲了,还有什么不行的?”难道都到这时候了,这个女人还要拒绝自己?程元秀的脸几乎要红透,声音几近嗫嚅“你你不是该去前面敬酒吗?”外面还有一大堆宾客,现在可不是洞房花烛的时候。原来是因为这个。卫旬勾唇,吻又来到她的耳畔“没关系,让他们等。”程元秀耳根一热,瞬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里都带了喘息“卫旬”卫旬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温暖的颈间流连,语气霸道依然“要叫相公。”他的大手一路往下,一如刚才解下凤冠那般轻松地解开了她的喜服,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剥开,程元秀就像是被裹在花瓣中的花妖,花瓣层层剥落,披散在娇软如玉的胴体旁,艳美无方。她的上身唯有一件红色肚兜蔽体,那抹红又艳又亮,就像一簇火种,直烧进了他的黑眸。卫旬低喘,急躁地扯开自己的前襟,粗鲁地撩开,而后将壮躯用力地揉进她的身体,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一个炽热如烙铁、一个冰凉似软玉,仿若冰与火、力与美的结合。卫旬的宽大喜袍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绽放如花,一室的艳美仿佛生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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