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问:“怎么了?你有我大哥的消息了是吗?可为什么不说?莫非我大哥已经”她何其冰雪聪明,蓦然住嘴,就是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出口。他轻叹“是的,我的确早就得到一些消息,只是这消息还有疑点,所以没有先告诉你。”他终于说了。“唐公子,那是什么消息,您快说出来,免得姊姊胡思乱想!”又香催道。他面容一整,严肃了许多。“好,我就先告诉你们了。明云在漠北吃了不少苦,一年前想逃离时却不幸被发现,当场被处死。”他语落,马车内气氛一窒,陆明雪眼睛睁大,一张脸惨白至极,血色尽失,似是一口气上不来。唐元宁见她如此,心惊的抱过她用力拍她的背。“吸气,快吸气,别憋着!”他大吼。须臾,陆明雪终于大口喘气,彷佛这才活过来。“大哥真的真的”她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见她喘过气来,他放下心,抬手抹了她的泪,之前不告诉她就是怕她伤心不能承受,而她果然受到刺激了。“别哭,我说过这事有疑点,明云不是个吃不了苦的人,我不信他会逃,即便逃了也断不会有勇无谋的让人轻易抓住,我已经派人再去查,到时候会有真相的。”她依旧激动。“对,你说得对,我大哥不是这么笨的人,就算逃走也会有计划的,怎会草率行事,最后还害死自己,不可能是这样的结局,不可能!”“是啊,少爷是有福气的人,哪可能轻易死去,再怎么说,老爷夫人也会在天上保护少爷的。”又香也含泪道。他点点头。“嗯,所以你们都先别急,再等等消息吧!”秦敏儿来到唐家织造见唐元宁,可唐元宁没见她,他让章再生出面打发。“咱们唐家织造把该给你的工钱都结算清楚了,已是两不相欠,你还来做什么?”章再生不客气的问。“东家不见我便罢,我也不勉强,可我想见见那姓丁的绣娘,你叫她出来吧!”秦敏儿赖着不走,指名要见人。章再生冷笑“你都已经离开了,还想见我唐家织造的绣娘做什么?”“哼,我不信那人的手艺能与又雪打成平手,在这京城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我是来交朋友的!”她咬牙切齿,不觉自己讲出的话矛盾甚多。事实上她非常嫉妒,一直以来,她都是唐家织造最厉害的绣娘,自认在京城唯有又雪能与她匹敌,本以为自己离开唐家织造后,唐家没了人才,唐元宁定会回头来找她,到时她便可以狮子大开口,再抬一抬自己的身价,让唐元宁付出更多的工钱给她,哪知却平白冒出一个人物,这姓丁的绣娘竟在太后的寿宴上大放异彩,她怎能忍受,她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取代她!“交朋友?免了吧!一个被唐家织造革除罢用的人,是没资格见咱们现在的首席绣娘,你还是早早请回,免得天黑路不好走。”章再生不给面子的比了个请的手势,要她滚蛋。秦敏儿气得柳眉倒竖。“章再生,好歹我为唐家织造卖命多年,唐老板见到我还是得以礼相待,你是什么东西敢赶我走!”她气得摔杯子。他见到碎在脚边的杯子,撇嘴,挑明的告诉她。“秦敏儿,我不如说白了吧,你耍泼也没用,我唐家织造不要你这种背主通敌的绣娘,你想见我们的新绣娘是不可能的事,少爷也不会允许的。”秦敏儿脸色一变“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我”她倏然将自己的嘴给捂上。“怎么知道你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讥笑道。“你你”她心惊肉跳,面色青黄交错。“告诉你吧,你与孔记绣坊的孔安南私通之事,外头都晓得了,像你这样背信忘义的人,想来也没人敢再雇用你。另外,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竟与男人暗通款曲、干尽倍且之事,我想你也别想嫁人了,我劝你好自为之吧。”“你是说说外面的人都已经知道我与孔孔”秦敏儿张口结舌,神情颓败。过去她炙手可热,就算人还在唐家织造,仍有人想重金挖角,如今她离开唐家,却无半个人来礼聘,门户冷清得很,她正疑惑怎么回事,原来是自己与孔安南的丑事被人揭开了!秦敏儿惊愕无比,嘴巴颤抖个不停,她这样还有脸见人吗?!不敢再丢人现眼的闹下去,这会不用章再生赶了,她自己已惊慌失措如过街老鼠般急忙要躲回家去,而且还因为怕见到人,让人指指点点,特意瞒着章再生偷偷往后门绕去,却发现有个很熟悉的背影早她一步从后门出去,但她此刻正羞愧着,哪有闲功夫多想,掩面低头快步离开。午后,一匹马奔出皇宫,马背上坐着的正是荣华长公主谷雁萍。她嫌在宫中无聊,便独自溜出宫,事实上她不能随便出宫,必须经由皇帝或太后同意才行,不过她嫌通报他们太麻烦,再说两人定会派出大批人马护卫她的安全,如此大费周章又引人注目的话怎会好玩,她喜欢的是自己出宫。没了大批人在侧监督,她才能彻底的玩耍,随兴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今日她已想好去处,就是去找陆明雪聊天,顺便安慰一下她不能进御裁局的遗憾。但当她的马奔跑上熙来攘往的街道上时,马儿突然失控,她心惊起来,只能抱着马脖子惊声尖叫,路上的行人见状纷纷吓得闪避,却有一辆马车闪避不及与她撞上。这一撞,马儿嘶声终于停下,但马上的谷雁萍则是惨摔下马,坐在地上痛苦难当。马车里的人被撞后只是受到惊吓,人倒是毫发无伤,但仍气冲冲的下车,打算给不长眼撞上来的人一顿教训,顺便要求巨额赔偿。他跳下马车后,也不先瞧瞧有无伤者,只顾着先检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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