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存了什么心眼?”杜莳枫生气的手往空中挥,却什么也抓不着,让她怒火更盛。“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我是想帮你测试看看那艳鬼的意念是不是真的存在。”“啊?”“我瞧他跟陆雪芳或是其他姑娘说话时十分正常,没有任何怪异之处,刚那群比花还要娇,比你还要美”“比我还要美就不用说了!”这个时候还数落她的外貌是皮痒吗?“总言之,狐妖若想出手,没有男人逃得过,结果他还能抵抗呢,我看是没什么艳鬼的意念。”“那只是你的猜测,万一真有艳鬼的意念在他身上呢?到时你要怎么收拾?他若近女色会危及性命的,你忘了吗?!”杜莳枫气得跳脚。“我以为狐妖不会看上他的嘛。”“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哪来的根据?“因为狐妖迷惑的都是书生啊。”杜莳枫瞠目“谁说的?”“聊斋上头写的。”苏旻旻一本正经道“聊斋上头被狐妖迷惑的都是斯文书生,我想柏守初是个屠夫,狐妖应该不会喜欢,哪知道”狐妖现在这么不挑了。“”杜莳枫觉得那发箍好像又紧了,她的头好痛啊!“你赶快想办法让我出去,要不然公子就惨了。”她被关在牢里,找不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空隙,只能指望能活动自如的苏旻旻了。“好啦好啦。”苏旻旻指着外头“我去外头看一下情势,有机会就偷钥匙。”“嗯嗯。”杜莳枫用力点头“全靠你了。”苏旻旻挥挥手,一会儿就飘然不见。柏守初被众狐妖带进了一间布置堂皇富丽,空气中弥漫着异香的宽大房间。房间内四处垂挂纱帐,旖旎多彩,微风从窗户拂进,纱帐轻轻飘荡,贴上了柏守初的颊,他恼怒的别过头。狐妖不是一般人,就算有一身武功也只是延缓被抓的时间,柏守初见情势对自己不利,不再做垂死挣扎,保持安静冷静,寻找机会。人近了床,身上的衣物就被众狐妖扒开。“好棒的身材”“好壮”“好想要”众狐妖边脱衣服边偷摸,将人绑到床上去时,还忍不住流连。身心“受辱”柏守初用力咬紧牙关,瞪着头上的承尘,不对在o|躯上偷摸的手回以任何反应。他被五花大绑在柔软的床铺上,手腕与脚踝皆被绳子绑住了。他暗暗用气,发现这绳子坚韧无比,一用力就深陷肌肉,如果使力过当,恐怕绳子未挣脱,反而断了自己的四肢。“滚开。”进屋的狐王清冷冷的命令,低而充满威严。一听到狐王的声音,正在吃豆腐的狐妖们立即鸟兽散。狐王走近床,往床缘一坐,媚笑着望着柏守初。“别妄想逃走,绑你手脚的是狐毛做成的天狐丝,坚韧无比,凡人是弄不断的。”柏守初愤怒咬牙。“你生气的样子也是这么好看呢。”狐王纤手抹过他的脸。“这纯阳的童贞之躯好迷人,与你,可让我的美貌更胜以往。”她低头欲吻柏守初的唇,他立刻别开脸去。“呵,”狐王轻笑“你现在还能挣扎,是因为迷香吸得不够多,等等你就会哭着要求我了。”柏守初不理她,闭上眼,将意识放入空无,专心念着佛经,无视身上作乱的唇舌与小手。狐王在他身上摸来抚去良久,摸得手都酸了,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不禁恼火。“难不成你阳事不举?”她不信一个男人吸入了迷香,还能把持得住,将下身的小兄弟控制得好好。柏守初置若罔闻,持续念佛经。狐王不信邪,吩咐手下加重了迷香的分量,她不晓得柏守初的母亲怕他因女色而毁命,故从小将他送到享负盛名的名山大寺,修行练武,清心寡欲,意志力自然与一般人大为不同。不过是为了回乡过生辰,这一路上就遇到两次危及性命的劫难,柏守初不得不感谢母亲当年的智慧,若仍将他放在家里养大,恐怕他早就不存活在世上了。磨蹭了许久,狐王累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以往她要的男人,别说迷香了,她只要媚眼一勾,对方就小鹿乱撞,粉唇柔柔一吻,身心就完全被她勾走,或许就是因为以往要勾引太容易,面对这难缠的男人,她反而一筹莫展。今晚十五夜,月亮的阴气可助长美貌,故狐妖均在此日沐浴在月光下饮酒作乐。这效果虽不比直接吸食男人生气来得佳,但男人可以放着,明日再来,沐月可得再等下个月。“我明天再来收拾你!”狐王撂下话后,甩袖走人。屋内恢复了安静,柏守初仍不敢掉以轻心的再念了一个时辰的佛经,直到异香的味道已散,才停下张眸。脱光光被五花大绑,是多难堪的场景。他抬颈瞧见自己无能为力的模样,重叹了口气。他试图再次挣扎,但绑在手脚上的天狐丝坚韧无比,不管他用蛮力或用内力,都无法破坏。他要怎么脱离这困境?当他发愁时,有只小狐跑进来了。那小狐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十分俏皮可爱。她鬼鬼祟祟的走进来,瞧见他,双眸一亮。“听说与你交合就可助长美貌。”小狐还没跟任何一个男人行过苟且之事,故十分好奇“我想变得更美,你跟我一起好不好?”狐王出去之后并未说出她在屋内努力了老半天,连让柏守初小兄弟抬头都无法的糗事,众狐妖还以为狐王已经吸食完男人的精气,纷纷巴结谄媚狐王更加美一动人了。小狐虽然觉得狐王好像跟进屋前没两样,不过大家都这么说,可能是她眼拙吧。想当狐王,除了要有凌驾众人的美貌,拥有的男人数也是一个指标,小狐目前经验数为零,她真想赶快破处啊。柏守初看着小狐,心底有了主意。“好。”他努力让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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