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六,阳光明媚,天朗气清,很普通的一个日子,野泽家却热闹的很,欢声笑语从早上持续到黄昏。
野泽英也浩的朋友从英国回来,他们久未见面,有数不清的旧情要叙,桌上的酒换了一盏又一盏。
千夏坐在角落,边上坐着跟她同龄的藤间俊介,他是父亲朋友的儿子。
见到千夏的第一眼,俊介就很喜欢她,他一直向千夏讲述自己在国外的生活见闻,旅行轶事,千夏敷衍的应和着,满眼满心关注的都是自己的父亲。
他们喝了好多酒都没怎么吃东西,父亲的胃不好,晚上他肯定会觉得难受,就在她琢磨着偷偷把酒替换成清水的可能性时,母亲终于叫停了这场聚餐。
“时候不早了,你们别再喝了,和真这次从英国回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你们聚在一起的时间多着呢,今天就先结束吧。”
“既然这样,那就暂停,我们明日再约。”
藤间和真被妻子扶着站起来,“英也浩,你别起身了,我让美子扶我就行,今天实在太打扰了,俊介,你去外面喊出租车,我们该走了。”
道别又花了一番时间,千夏时刻关注着父亲的身体状况,等把客人送走,千夏把父亲扶到卧室躺下。
“千夏,去给你爸爸拿个热毛巾擦脸,再让他吃一粒醒酒药,省的他明天醒来嚷嚷着头疼。”
“知道了。”
母亲在客厅收拾东西,千夏端着盆温水进了父亲的卧室。
天色已经黑透,屋里开着小夜灯,光线晕黄,照在人脸上模糊了棱角,野泽英也浩英俊的面孔被衬的温柔无比。
千夏拿着毛巾小心的给他擦拭额头,此时屋内没有别人,千夏不用掩饰对父亲的爱意,她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她从十四岁就爱这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人性伦理禁锢着她的身体,却抹不掉她的思想和灵魂。
十七岁时千夏谈起恋爱,男朋友跟父亲长相相似,他们做爱时,千夏抱着他的肩膀偷偷叫着父亲的名字,仿佛这样,跟她上床的就是英也浩。
留学六年,男朋友换了好几个,每个前任脸上都带着英也浩的影子,千夏让自己堕落荒淫,沉醉于性爱给她带来的快乐,企图用性欲把对父亲的爱意遗忘,然而事实完全相悖,替身终究只是替身,她对父亲的感情日益深重,无人可以替代。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千夏轻轻在父亲唇上亲了一口,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她不觉得难闻,反而心潮澎湃的几乎要跳起来。
英也浩睡的很沉,被亲吻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千夏看着父亲的睡颜,脑子里突然生出个大胆的想法。
“爸爸?醒醒,先把药喝了。”千夏轻轻推他肩膀,英也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
“爸爸,你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帮你换上睡衣好不好。”
英也浩依旧没有回答,千夏大着胆子给父亲解开扣子,袒露出的健硕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不断,千夏没有停下动作,手指摸到了父亲的腰带,随即裤子被脱下。
浅蓝色的平角内裤包裹着一坨圆圆大大的肉团,海绵体现在还处于疲软状态,可它此时的分量已经非常可观,千夏用手丈量了一下,天哪,她要用两只手才能包住父亲的肉棒。
千夏敏感的身体开始分泌淫液,她迫不及待想把父亲的阴茎吃进小穴,这么雄壮的鸡巴插进来一定特别爽。
千夏抑制着狂乱跳动的心脏,素白小手拉住内裤的边缘,“爸爸,原谅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手腕用力,内裤卷着边从大腿根往下滑。
浓郁旺盛的黑色耻毛率先映入眼帘,然后是紫黑色的肉棒,下面两个圆滚囊袋安静的趴卧在黑丛中,乖顺的像守护将军的尽职士兵。
男人的性器并不好看,肉柱因为长时间使用颜色紫红发黑,即使酣睡也能看出尺度惊人,千夏情人眼里出西施,父亲那根粗硬毛发下的狰狞肉棒,在她眼中却是可爱至极的毛毛虫。
她笑眯眯的用手托起肉柱,倾身在顶端的龟头上亲了一口,今日喝了太多酒,英也浩中途去过好几趟厕所,尿道口有股浓重的腥臊味,千夏丝毫不嫌弃,也不用毛巾擦拭,她自己伸出柔软粉嫩的小舌头,给父亲舔干净鸡巴上没有甩干的尿渍。
包皮往下褪,硕大的龟头泛着红晕,千夏惊喜的看到顶端小口溢出几丝腺液,她越发兴奋,樱桃小嘴包住龟头舔弄吮吻。
随着她高潮口技侍弄,沉睡的巨龙逐渐苏醒,软绵绵的肉虫变成了气势昂扬的铁杵,“唔……看来爸爸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呢,女儿给你舔一舔,你的鸡巴很快就硬起来了呢。”
英也浩神志不清,以为自己身处美妙的春梦,浑身温热舒畅,尤其是下体,好像进入了人间仙境,被一根软嫩的舌头勾挑的骨酥肉软。
千夏把龟头舔的油光锃亮,舌头灵活的在肉柱上来回研磨刮蹭,大鸡巴涨大到极致蓄势待发,千夏没有忽略那两个圆润的子孙袋,使劲张大嘴巴把卵蛋含到嘴里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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