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
贺明渚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咬着枣糕,新鲜出炉的枣糕口感软糯,甜蜜中枣香十足。
豆浆见底,肠胃暖融融的,贺明汀好似无法继续同感小家伙此时此刻的雀跃,瞧着他发顶上一颠儿一颠儿的呆毛出神。
这是他法的吮吻下来贺明汀早已眼神迷离,吐字却十分清晰,“就……就急着跑。”
贺明渚小声道:“我怕你疼。”
“你就不能,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温热的吐息喷在少年的脸侧,连带泛起了一片红。
别的办法?什么办法?贺明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贺明汀的主动无异于撩拨和挑逗,他一面感觉胯下硬得疼,一面又舍不得他哥受罪,情急之下手往床头柜胡乱摸索,竟真抓到了什么。
也不定睛看标签,只觉瓶中的液体可作润滑便倒了些在掌心,沾着就对身下人动起手来。
果不其然,贺明汀只觉后门一烫,脚趾头也随之紧紧蜷缩起来。
这种感受堪称奇异,就像有人把一团火送入他体内,烧得他外焦里嫩。贺明汀用力仰起头,大口喘息着,肩颈的线条流畅而优美,一滴汗顺势滑落,好似烈焰燃灭后的产物。
贺明汀口干舌燥,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大脑被对未知的恐惧与期待充斥着,想尖叫却只能徒劳地摇摇头。
贺明渚误以为这是难受的体现,略无助道:“哥,你……”
“别说话。”贺明汀打断他。
他很清楚此时此刻,自己想要的不是灭火。
而是一出趁热打铁的性事狂欢。
他欲火焚身的样子于贺明渚无疑是鼓励。可有了润滑这具身体仍是不安躁动,动贺明渚一边分开他的双腿防止合拢,一边俯身亲吻着哥哥的唇角转移注意力。
然而蜻蜓点水的吻并不能占据贺明汀的全部感受,他缓缓扭动着腰肢适应着甬道内蛰伏的东西。他清晰地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伴着自己如鼓的心跳声,他听见贺明渚咬着牙问:“我可以动吗了?”
贺明汀用腿夹住他的腰,“快点。”
贺明渚甫一得令便固定住他的下身,从快到慢、由浅入深地抽插起来,他挺动着有力的腰背,冲撞一下比一下凶狠迅猛,直叫贺明汀喘息连连。
起初他还心存防备,但贺明渚并不打算留给他躲避的空间,挟持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戳刺,看似好奇的试探实则每一次进出都是满当当的占有。
贺明汀挣扎不过,双手似求助般攀着他的肩背,指尖深深嵌入皮肤。在一阵异物感和疼痛交织的混沌后,取而代之的是妖异的快感,自尾椎骨缓缓攀升而上,如同晚间的潮水一波更胜一波汹涌。
他就像海滩边缘的一粒石子,只能任由自己被吞没。
快感和痛感的天平渐渐失衡,贺明汀再也无法在这个界限间独善其身,唇间逸出一串串黏糊的呢喃。
背后陷落在柔软的床被间,面前是少年结实的躯体,贺明汀仿佛处在冰火两重天间,欲罢不能。
被送入他体内的那团火也越烧越旺,而贺明渚的性器就是那把不停添加着燃料的拔火棍,热焰将他的五脏六腑一并吞噬,将他烧得外焦里嫩。
“明渚,明渚……”
他动情地呼唤着,声音沙哑,话语破碎。身体也渐渐起了奇特的反应,胀痛的性器被骑在身上的人握住,来回有规律地撸动着,抚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哥,你睡着了吗?”
贺明渚柔声问,手上的动作不停,拨开他因为羞耻而遮住脸的小臂,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眼尾沾染上了情欲的红,未干的泪痕就像在这张白皙无暇的脸上点缀着珍珠。
漂亮,太漂亮了。贺明渚珍惜地吻吻他的唇,贺明汀反咬了他一口,恨恨道:“你特么睡得着?!”
“快,你快点……”
然而他却说不清自己的目的,只知道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积蓄到了顶峰,即将在贺明渚掌心内喷发——
“嘶啊……”
他发出难耐的粗喘,然后射了贺明渚一手白浊。
贺明汀胸口剧烈起伏着,伴随最后一声满足的喘息落地,他不知所措地望着弟弟小腹上溅到的点点精液,目光失焦。
趁他怔愣之际,贺明渚松开了他软趴趴的性器,转而张了张手掌,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又尽数抹在贺明汀后穴。
经过一轮毫无技巧可言的扩张,肉穴已经不复紧涩,而是变得柔软光滑,张着小口一吞一吐,糜红得好像血色的蚌壳,似邀请又似勾引,渴望着被填满。
于是贺明渚如它所愿,抱着哥哥的腰又开启了新一轮进犯。
他每一下的撞击都不留余地,好似宣示主权一般,先是把性器抽出大半,又一鼓作气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贺明汀被撞击得几乎神志不清,他恍惚以为自己化成了一滩水,否则睫毛怎么会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唇角粘有银丝,脸庞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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