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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