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颤抖,闻言夹紧了肉逼,骚水流的跟高潮了一样:“不要不要啊啊就要大鸡巴”
骚逼猛地夹紧,花穴里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随着那颤抖着的雪白身躯一起潮吹,傅衔章猝不及防的被骚逼夹住,挺腰加快了冲刺的速递,他粗喘着把肉棒顶进了顾清然肉穴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喷进了子宫里,把顾清然烫的不断哭喊:“好烫啊啊”
傅衔章极少去主动找人发泄欲望,以往是忙于打拼,根本没时间花在这种享乐的事情上,现在是欲望淡薄,只有极其淫荡的场合才能让他有肏人的想法。
这个把礼拜顾清然不在,他找的其他人都没这股羞怯清纯的骚劲,积蓄了一个礼拜没有发泄的精液滚烫又多,全部都喂进了顾清然那肉逼里,足足射了有小半分钟。
顾清然被射的不断痉挛,被浓精硬生生的烫的再度潮吹。
傅衔章的肉棒还埋在顾清然的骚逼里,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失神的样子,故意又往里顶弄了一下。
有人见他射了出来,便忙不迭的追上来问道:“你肏完了吗?能不能让我也肏一下,多少钱都行。”
傅衔章抬起顾清然的下巴,舔去了那流出来的涎水,眼神冷淡的看着男人道:“他是我的。”
他的气势实在是迫人,那人站在原地双腿颤颤,走之前惋惜不已。
要是来的再早一点就好了,说不定就能草上那骚货了。
顾清然被抱着肏到了车上,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一回,那在他穴里操弄的大鸡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前面的花穴被肏的外翻,红肿的不断往外吐着精液。
后面的屁眼也没被放过,那在枪林弹雨中厮杀出来的体力根本就不是顾清然可以承受的。
他的两只穴都被肏烂熟,前面的奶子和嘴也被用了几次,他昏睡过去又被反复的操醒,到最后甚至连腿都不敢合拢,因为稍微一动就酸胀的厉害。
和他厮混了一整夜的人却没有来见他,但床头留下的银行卡却足够让顾清然满足。
因为被操的太厉害,顾清然不得不在这家酒店休养,等他可以自如的行走以后,他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傅衔章给钱给的很大方,足够他和岁岁富足的生活好几年,但那天晚上也玩的确实过分,过分到顾清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他总是会做一些淫乱的梦,梦里不同的男人操干着他,将他摆成不同的姿势操逼。
而从梦中惊醒后,顾清然的裤子往往会湿一大片,前面射精的精液,和花穴流出的欲求不满的骚水。
即使是平时走在路上,看到一个长条形状的物品,他都会生出一种骑上去试试看的想法。
在人多的商店购买生活用品时,他甚至想脱下衣服露出奶子和骚逼,让别的顾客可以看见他漂亮的身体。
诸如此类的情况还有很多,顾清然有些讳疾忌医,羞耻于自己的症状,不太愿意去看医生,还是因为岁岁,他才真正下定决心去就医。
得到了良好的医疗和照顾以后,岁岁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他怀里扑腾扑腾的活泼的不行。
顾清然还认识了几个同病房的宝妈,他们的孩子也是相同的症状,在拉上帘子给岁岁喂奶的时候,他听见隔壁床的交谈。
那压低了的聊天声全进了他的耳朵里,里面诸如朋友,性瘾,群交,染病,的词汇让顾清然脸色发白,他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
在那天下午,顾清然就再度踏入了那家私人诊所。
他以为谢成霖已经忘记他了,没想到对方一眼就认出了他:“顾先生,这次是哪里不舒服。”
戴着口罩的谢成霖看上去和上次有所不同,那冷冽到不近人情的五官被遮住,露出的那一双眼倒是有几分温和漂亮的韵味。
那和熟人聊天一般轻松随意的语气也让顾清然紧绷的内心平复了些,他坐在谢成霖对面,鼓起勇气说了自己最近身体上的变化。
“经常梦遗,还总是有很强烈的性欲望”谢成霖道,“顾先生,你近期是否有服用什么违禁药品,或者有过高频的性生活吗?”
“违禁品我不知道,我喝了一瓶药水,味道甜甜的,喝完以后身体很热,头也很晕,高频性生活”
谢成霖看出他的难以启齿,正色道:“顾先生,请不要隐瞒,这对我诊断你的病情没有好处。”
“有过。”
“几个人的?”
“两个吧。”顾清然不确定道,“应该是两个,对不起谢医生,我实在是有些记不清了。”
谢成霖听他说完后,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吧,等会去做个尿检,现在我给你做个触诊。”
顾清然不知道触诊是什么,直到他再度回到上次躺过的病床上,才知道这次也是需要触碰下体。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顾清然显然没有上次紧张,他脱掉裤子,纯棉的内裤有一小节被吸进了花穴里,湿漉漉的洇湿了一块。
谢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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