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景元重新回到宴会厅中。他换了一身白色抹胸鱼尾裙,丝绸的布料紧紧贴合着身体的曲线,把胸口和臀部的弧度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甚至连胸口处两个凸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原先正三两成群喝酒聊天的众人,一见正主出来了,纷纷扭头看向景元的方向。那些视线各有不同,但无外乎惊艳炙热,直看得景元不自在地抱住手臂,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反倒勾得众人更目不转睛。
视线有时候或许比直接的触摸更具有某种奇妙的魔力,尤其是在景元醺醺然的眼下。明明他还穿戴整齐,最多就是胸前露出了大片白皙肌肤与深深的乳沟,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扒光了蔽体的衣物,任由无数只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抚摸。
“哈啊……”景元的喉间不自觉逸出一声轻吟,裙摆下的大腿早已并拢夹紧,抱在胸前的手臂也下意识在已经挺立的乳尖上蹭动起来。
不知是谁在这时吹了一声带着性暗示的口哨,这就好像一颗石子砸进了平静的湖水中,原先因为众人齐刷刷看向景元而安静的宴会厅重新喧闹起来。一个胸前口袋里放了副扑克的男人与旁边的来宾感叹着景元身材的曼妙,眼神里满是痴迷;领口绣了鱼的男性向丹枫说着恭喜祝贺之类的话,其中所指自然是可以将这样一位尤物拥入怀中;而胆子更大些的来宾,已经走近几步,逐渐围拢在景元的身侧,故意用他能听到的声音不断说着夫人好美之类的话,直把景元逗得肩膀都微微瑟缩起来。
而丹枫,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最佳观影位子上,满意地看着景元在人群逐渐下流的话语中羞红了脸,轻轻咬着下唇,俨然已是一副待人采撷的姿态。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双手从景元的身后伸来,精准地捏住了他早已挺立的两个奶尖儿。景元猝不及防,一声娇媚的“唔”脱口而出,身子也不由一软就往后倒去,直直倒进了身后白珩的怀中。这还是景元第一次被女性玩弄身体,他能感受到自己脊背压住了白珩的胸,从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的身子有些僵,不知怎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架不住白珩实在太会摸了,时而用指腹轻轻挑逗,时而用指甲用力搔刮,景元的身子很快又软作一滩春水,若非借了白珩的力,只怕会直接滑落到地上。
这似乎是一个预兆,意味着今夜欢愉的开始。围观的来宾们也不再收敛,能被丹枫邀请来此处的哪有正人君子,哪怕表面上看着衣冠楚楚,实际上都沾着凌辱的嗜好。于是便看到,景元身上的裙子还未被脱下来,无数双手已经开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对他上下其手。镜流从他的手指尖一路向上摸到他的肩膀,微长的指甲在景元的肌肤上引留下一条鲜红的划痕;应星咬住了他的耳朵,伸出手去揉搓着他的嘴唇;一个和丹枫一样黑发青眼的青年,抬起景元的另一只手,正暧昧地在他的指缝间轻轻舔舐;胸口仍被白珩照顾的很好,两团乳肉都被抓得陷进去了一块儿;臀部不知何时被扑克男人握在了掌中,他甚至蹲下身去,把脸隔着一层布料埋到景元的尾椎处,炙热的鼻息喷洒竟引得景元的臀肉下意识夹紧;而景元腹部、大腿、乃至穿着高跟鞋的脚,也都被人握在了手中。
景元眼下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性爱娃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正在被人肆意使用,哪怕是许多原先不应该分泌快感的器官,都敏感得好像天生就该是用来供人淫乐的。脸颊、脖颈、胸腹、腰背、手足都在被技巧性地爱抚,哪怕来宾们都保持着温柔的力度,数以百计倍的快感叠加也足以让景元的理智崩坏。口中的呻吟早已憋不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着,盘在头顶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气中胡乱摆动,短短几分钟便让景元看上去像是被一群精壮大汉糟蹋过了一样狼狈。
“丹枫、丹枫哥……哈啊、好奇怪……”
景元的口中不断逸出甜腻的呻吟,嘴上说着奇怪脸上的表情却是沉迷,呼唤着丹枫的名字,像是在求助又似乎是在邀请。
丹枫轻轻端着红酒杯走到景元身边,看着已经在众人的爱抚中失了理智的爱人,他轻笑一声答道,“嗯,我在看着呢。”
友人间的默契让宾客们在此时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而下一秒,便见丹枫手腕转动,将大半杯酒液泼洒到景元身上,顺着他纤长的脖颈滑进他的胸口,把洁白的丝绸染成瑰丽的红。鲜红的酒液滑过细腻的肌肤,落进景元深深的乳沟中,红白交错,极致的色彩反差看得众人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丹枫在这时低下头去,亲了亲景元的唇角,“元元,可以继续吗?”
“嗯、哈啊,”景元伸出舌头,像猫儿一样舔舔丹枫的嘴唇,用恋人的絮语答道,“丹枫哥、哈啊、要一直一直、看着我……”
获得了景元的首肯,来宾们重新摸上了景元的身体,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不断隔着丝绸的面料去抚摸、揉弄景元的敏感部位,甚至去捏去掐,逼出景元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淫艳喘息。
“嗬啊、不行、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拔高了调子的尖叫中,景元的身体猛地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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