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洲看起来很饿,很快地吃完了那碗面,主动洗碗,又催促顾听白去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看到顾洲坐在房间里,顾听白有些惊讶。
“来,我帮你吹头发。”男人晃晃手中的吹风机,示意顾听白坐下。等人坐下后,他把手往风口探,试好温度才吹向顾听白。
男人手指拢进头发那瞬顾听白整个人像被扯住一样,倏地绷紧。湿发被轻柔地拨开,男人五指按在发间,适如其分的力度压在头皮上,从前往后捋,头皮被拉扯,有些紧绷感。
一寸寸的按摩很舒服,连吹风的噪音都可以忽略掉,顾听白整个人都宁静下来,顾听白不自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
昏黄的灯光搭配让人昏睡的风声,与顾洲之间的时刻溶解掉了一切,好友告白的惊慌和波澜就这么被盖掉。
男人的手按在后脖颈上,一下下提起上面的皮肤,按摩,顾听白痒得受不了,“哥,好痒……”仰头想阻止顾洲再继续。
上面的人有感应似的,在他仰头后猛地低头。
顾洲骤然放大的五官使顾听白的笑容瞬间顿住。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他们挨得如此近,连呼吸都能感觉到。
弯曲的嘴角都来不及收,顾听白安静地咽了咽口水。
顾洲笑意盈盈,“怎么那么敏感?”话语间的吐息都往顾听白额头上撒,有股薄荷味。
顾听白没回话,恍惚着,陷在顾洲深邃的眼眸里。
顾洲弹了弹他的眉心,笑意盈盈,“回神了。”
那晚顾听白有些失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心里捏造了一个顾洲暗恋对象的大概形象,肯定是样貌和家世上乘的优秀女性。
又想起吹头那一幕,心跳变得不稳定。
打破幻想的是手机的震动,自从上次在小道里被变态强奸,对方满足了一段时间,没再骚扰。
但现在对方又发来了信息,顾听白点开,纷至沓来的裸照,都是特写,私处的,脸部的,还有他口里含着精液的。
红肿的阴蒂,骚红的一颗,肿大地陷在肉花之中。还有被插入之后的阴唇,湿红肿胀地被压向两边,和男人深色的阴茎形成强烈对比。
“你的逼好嫩好红,真想一天含着,喝那里面流出来的水。”
“宝贝,开视频自慰,老公要干你。”
顾听白不适地讲手机拿远,皱着眉,没多久对面就发出视频邀请,看起来迫不及待。
顾听白的聊天背景一直是纯白的,每每对着死物摆弄自己的私处,难受地喘息的时,那纯白的背景就是他脑里的画布。
他试图描绘出对方的模样,黑白色,肥胖,丑陋,恶心,不美好的形象在纸上显现。在他本就不是彩色的生活里画上更重更灰霾的一笔。
以前他无法安慰自己太多,因为他只想出人头地,证明自己不比顾洲差。但是顾洲找到自己,主动和自己拉近距离,对他真心以待。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好处吧,就算两个人身份再怎么悬殊,那百分之五十的血缘会无形地将他们拉近。
说到底,自己最亲的人,只有顾洲了。
视频邀请还在继续,他迟迟没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设置,把聊天背景换成了顾洲的照片后,才点了同意。
大逆不道。
这四字悬在头上,宛如利刃一般扎刺进顾听白身体里,鲜血淋漓。然而染红他的不是鲜血,而是透过皮肤的潮红。
脸颊,耳朵,胸脯,无一幸免。
他设置了顾洲的照片,就好像顾洲在看着自己自慰一样。
照片上的人再正经不过,穿着休闲服,淡淡的微笑,就如平日见自己那样。
顾洲回国以来后每一次望向自己的表情都是这样,激得顾听白揉弄阴蒂,快感舒适的麻痹大脑,前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
伊甸园的禁果色泽鲜艳,甘甜多汁,咬下一口便是罪恶。
美妙的幻想仿佛狡猾的毒蛇,在顾听白耳边低语——顾洲不会知道,手机那端的人也不知道,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在怕什么,幻想是不受道德伦理拘束的。
既然如此,吃下这颗禁果又如何,他并不会因此受到惩罚。
他受到鼓舞,闭着眼睛,沉浸在了无穷的幻想里——揉弄阴蒂的手不再是自己的,而且比自己手掌大上些的顾洲,他还穿着照片里的衣服,面上表情一如寻常,淡淡的微笑。
男人指腹应该是全然不同的触感,可能顾洲的手指更粗糙些,揉弄的力度也更大些。
逼口湿意泛滥,奶尖发痒。
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上挺立的乳交,掌侧拖着胸脯的软肉,用指腹捻乳头,缓解痒意。
手机那头的人也发现了他的状态,发出来声音:
“你今天湿得好快。”
“是想到什么了?”
受过处理的声音低沉空旷,听不出情绪,很怪异。
反正不是想你,顾听白恶劣地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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