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句玩笑话,手机那头却没音了,苏眠唇角一欠,挂上了自嘲的笑。一阵沉默尴尬之后,苏眠先转移了话题,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对于之前的那句玩笑话,两人默契地谁都没再提起。但苏眠却从每天登陆一次游戏改成了几天登陆一次,她想跟陈迦砚保持一点儿距离,这种频繁的联系会给她一种错觉。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刚接了一部新的偶像剧,等现在拍的这部杀青之后就会立刻进入另一个剧组。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会很忙。历经四个多月,第一部古装仙侠剧终于在众人勤勤恳恳的努力中杀青了。杀青晚宴上,苏眠喝的有些多,主要还是因为开心,不管这部戏日后会不会有个好收视,会不会被观众喜欢,她都已经尽力了。坐在回a市的车上,苏眠将额头抵在车窗上,望着从眼前呼啸而过的街景,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失落感。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是陈迦砚打来的。他十一点时打过两次,那个时候她正在ktv陪着导演制片人唱歌,所以没听见。“喂?”苏眠将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很轻。陈迦砚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太好:“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苏眠没解释,只是仰着脑袋去看天边的月亮,看着看着竟然咯咯咯地笑出声来:“今晚的月亮好圆啊。”陈迦砚剑眉蹙起:“你喝酒了?”苏眠嗯了声,继续说道:“今晚杀青宴嘛,开心,所以多喝了两杯。”陈迦砚:“现在在哪儿?”苏眠:“车上啊……啊!”路上有个坑,司机没躲过,车子一颠簸,苏眠的脑袋晃悠了两下直接撞在了车窗上,砰的一声,还挺响。伴随着司机的道歉声,苏眠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微微肿起来的一个包,傻笑着:“破相了。”陈迦砚皱眉:“……”苏眠实在是有些疲倦了,电话都没挂直接身子一歪,就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躺在床上,而且还是陈迦砚的床上。嗯,全身一丝不挂,不过,下身并没有任何不适,他应该没对自己做什么。起床后,佣人已将早餐准备好,陈迦砚早已去了公司,不过却留了话,让她不许离开。算起来,他们也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她能想象,未来的两天,她估计要在床上度过了。本以为陈迦砚回来时就到晚上了,没料到下午四点多一点他就回来了。彼时,苏眠正窝在卧室的贵妃榻上,那里靠窗,可以俯瞰窗外的美景。她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水蓝色的系扣家居服,赤着脚盘腿坐在榻上,她在低头看剧本,顺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遮挡了她半边脸颊。但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层暖黄色的光晕中,仿佛跟周围的景色格外相融,陈迦砚进来时脚步顿了那么一下。他凛冽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眼前的美景让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苏眠正看剧本看得入迷,直到陈迦砚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发觉,转头一看,对上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回来这么早?”苏眠看了眼时间,脱口而出道。陈迦砚身体往苏眠这边一倾,一本正经地回道:“饿了。”苏眠又不傻,他所谓的饿了绝非是拿食物就能填饱的,他的目标是她,确切地来说,是她的肉体。其实拍戏期间,她有回来过几次,每次都被他可劲地折腾,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和体力,能抱着她在屋内不停的走都不带急喘气的。“天还亮着!”苏眠并不喜欢在白天做这种事儿,总觉得特别的……难为情。陈迦砚却充耳不闻,直接将苏眠抱进怀里,嘴唇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的。苏眠皱眉:“别在上面留印!”接下来的几天她还得飞来飞去,跟着剧组参加各种节目,为新剧做宣传呢。陈迦砚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面向他,然后四片唇瓣相贴,这次不再一点点地试探,而是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将st伸了进去,来了个法式热吻。苏眠仰着脑袋,只能被迫承受,她的舌头被吸的有些麻麻的,感觉嘴里的口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了。他的手也早已不规矩地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苏眠得了空,气喘吁吁地提醒道:“你先去洗澡。”陈迦砚装听不见,钻进衣服里的那只手极尽流氓本性,弄的苏眠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陈迦砚有些性急,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是解开了皮带,就让苏眠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抱着她一阵捣鼓。窗帘都没拉,苏眠觉得羞耻极了,只能将脑袋埋进男人的颈窝,她很清楚,提醒他也没用,他就喜欢这样,说这是情趣。
陈迦砚t着苏眠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想我了没?”苏眠不吭声,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发软。每次做这事儿的时候,陈迦砚问的话都很是色情,就比如现在,他故意向上一顶:“那想它了没?”苏眠实在是不想说话,因为她不管怎么回答,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他翻来覆去地狠劲折腾。手机铃声突然加入了这场‘战争’,一声接一声地响着。是陈迦砚的手机。他不疾不徐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然后接通放在耳边:“什么事儿?”苏眠看见了,是萧雅琴的来电。而这个男人居然能一边面不改色地老妈讲电话一边对她做这种事,他还给她使眼色,让她自己动。“今晚吗?恐怕没时间。”陈迦砚说话时一直盯着苏眠看,另一只手也一点儿都不老实。“……嗯,有点儿忙。”苏眠拍开他的手,直接伸手去抢他的电话,结果却被他给躲开了。她有些不爽,于是故意在他旁边嗯嗯啊啊的叫,声音还不小。陈迦砚显然没想到苏眠会来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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