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还没从中回过神来呢,就听见某人得寸进尺道:“我也要听英文版的。”苏眠的英文……怎么说呢?听力还可以,简单的对话她是可以听懂的,至于她的口语部分,只能说差强人意吧。她倒不是怕她的英文水平会被陈迦砚笑话,她是怕自己读着读着就先睡着了,因为在她看来,它的催眠作用要比听歌还要好。“行。”虽然眉毛已经拧成了麻花,但苏眠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她将手机开了免提,然后进入浏览器搜索英文版的睡前故事,最后选了一篇小女生喜欢听的——青蛙王子。“ olden tis when wishg still helped one……”起初,陈迦砚并没有听出来这是在讲什么故事,不过肯定是童话故事没错了。苏眠有些词的发音并不标准。陈迦砚会立刻指出:“是water_spsher”苏眠开始的时候还挺谦虚,会在陈迦砚纠正过后重新念一遍,不过对方纠正的次数多了,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苏眠(气呼呼):“你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听!”陈迦砚(吓了一跳):“可是,你发音错了。”苏眠(低吼):“那你就当没听见不行吗?”陈迦砚(讪讪地):“……我有强迫症。”苏眠(气结):“你到底还听不听!”陈迦砚(皱眉):“你就不能虚心地学习一下?我免费给你当家教,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苏眠(忍着):“……”陈迦砚(继续):“再说,你的英文水平确实有待提高,你现在是一个艺人,你得不断地充实自己。将来你若是参加国际电影节,就你这一口不标准的英文,是要等着被别人看笑话吗?”苏眠压根没想那么多,国内的奖项她恐怕都挨不着边,国际的就更不敢奢望了。“那我就说国语,我一个中国人,干嘛非得会讲英文?”苏眠说着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她就是想跟陈迦砚对着干,就是不想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事。“你到底还听不听?不听的话,我就睡了。”陈迦砚很是无奈:“……那你还是用中文讲吧。”他需要善待一下自己的耳朵。都说跟女人争辩时,你只需要听着就好了,反正你最后都是输,因为她们根本就不讲道理。现在,陈迦砚总算是懂了。苏眠却较真道:“不,我就要用英文讲。”陈迦砚抬手抚额,不同意也得同意:“……你继续。”苏眠清了清嗓子,接着读道。“be iet, and do not weep, i can help you ,but what will you give if i brg the pythg up aga?”苏眠读的更难听了,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折磨陈迦砚的耳朵。陈迦砚一直忍着,眉头蹙得死紧,但他紧抿着唇,始终不发表任何意见。苏眠读了几分钟,口渴了。她停了下来,喝了口水,见那边没动静,于是问了句:“睡着了?”陈迦砚咬牙:“你觉得我能睡得着吗?”苏眠挑眉:“要不,你给我读?”陈迦砚闻言,出现了如蒙大赦般的表情,他想着,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给孩子讲故事。苏眠见陈迦砚同意了,也乐得轻松,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就该干嘛干嘛去了。五分钟后,陈迦砚突然问道:“明天晚上,你是要去酒店,还是回庭澜水榭?”苏眠压根就没在手机跟前。陈迦砚皱眉:“这么快就睡着了?”苏眠从洗手间出来时,通话已经断了,她拿起手机看了几秒,然后笑了。而同一时间,陈迦砚很是郁闷,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先睡着?…………次日,苏眠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看看剧本,刷刷微博,练练瑜伽。到了傍晚,司机就来接她了。她以为是要去酒店,结果却被接到了庭澜水榭。别墅的佣人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见到苏眠时也不惊讶,果然高薪聘请来的就连心理素质都这么好。陈迦砚回来时,苏眠正在沙发上坐着,刷着微博。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搭理他。陈迦砚将外套递给佣人,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朝苏眠走来,绕过茶几,直接在苏眠的身旁坐了下来,扯下的领带也被他丢在了一旁。他微侧过身,不由分说地就去吻苏眠的小嘴。苏眠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结果后颈处就多了一只手,她被勾了回去,还来不及挣扎,微张的嘴就被对方给含住了。“唔唔……”苏眠皱着眉头,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想要阻止他靠近。
这混蛋!佣人还在呢,他就做这种事!竟然还挑开了她的牙齿,想要加深这个吻。“唔唔……”陈迦砚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的唇堵个严实。让苏眠庆幸的是,他的手还算规矩,没有往她衣服里钻。而佣人把外套挂好后,本想回来询问一下看看是否要开饭,结果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老脸立刻一红,转身进了厨房。陈迦砚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他觉得吻够了,就放开了怀里的女人。苏眠抬手擦了擦嘴,心里有些窝火:“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陈迦砚:“别怎样?”苏眠也懒得跟他说,直接从沙发上起身:“我饿了,吃饭吧。”去到餐厅,陈迦砚坐在了苏眠的对面,也顺便喊了佣人,告诉她可以开饭了。“收拾行李,搬过来住吧。”苏眠闻言一怔,抬眸看了陈迦砚一眼:“……恐怕,不太方便。”陈迦砚蹙眉:“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同居很正常啊。”苏眠采取了拖延政策:“再说吧。我接的那部剧马上就要开拍了,估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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