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饿了。”苏眠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通电话那会她还不饿,所以就没吃晚饭。陈迦砚盯着女人闪躲的眼睛,问:“晚饭没吃?”苏眠用鼻音回道:“嗯。”搂着苏眠的手松开了:“给服务台打电话,让送份晚餐上来。”“哦。”苏眠从陈迦砚的腿上下来,心中有些狐疑,这个男人今晚怎么突然变得有人性了?她拨通了服务台内线,点了份鸡汤面。面送上来后,她捧着隔热瓷碗来到餐桌前,垂眸看了看,嗯,卖相挺好,低头嗅了嗅,香味扑鼻。拆开筷子包装,挑了口面,送进嘴里,嗯,口感也不错。披散着的长发时不时地调皮一下,垂落在两颊,有些影响吃面。她撑桌起身,哒哒哒小跑到玄关处,从包里翻出一根发带,将长发绑在脑后,又哒哒哒地跑回了餐桌前。陈迦砚的目光随着她移来移去。苏眠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蓝色的水洗高腰牛仔裤,没有化妆,给人感觉很清纯。陈迦砚喜欢的类型其实没有固定的标准,性感也好,淑女也好,重要的还是看眼缘,而苏眠这类型的,算是他喜欢的款。关键是,她不做作,而且很识趣,虽然偶尔也惹他非常生气。苏眠细嚼慢咽着,吃的很满足,眉眼都漾着笑意,她抬眸朝客厅看时,正好与陈迦砚四目相撞,瞬间,她又不自在起来。陈迦砚没再看她,直接回头,拿起遥控换着台,左手放在肚子上,咽了口口水,突然也有些饿了。吃完后,苏眠进洗手间洗了手,刷了牙,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心情还不错。但一想到接下来就要被那混蛋给折腾,上扬的唇角就又耷拉了下去。来到沙发前,人还没坐下呢,就被他给拽进了怀里,她下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嘴唇就被对方给堵住了。苏眠躲了下,咕哝道:“我刚吃完饭。”言外之意是不能做剧烈运动。陈迦砚盯着她那张小嘴,嗓音明显已经有些沙哑:“正好,运动一下,帮你消消食。”话音刚落,他便撬开她的贝齿,蛮横且张狂地在里面扫荡。苏眠认命了,闭上眼睛,任由他将这法式热吻不限时的进行下去。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初初说过的一句话,接吻和做是可以减肥的。好吧,她就权当是减肥了,虽然她的身材根本就用不着减。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转战到了耳后。那里是苏眠的敏感带,他的唇刚一碰触,她便躲了下,发出一声类似猫叫的呻y。陈迦砚抬手去解她的衬衫扣子,结果扣子有些难解,好半天才只解开了两颗,他的耐心显然已经不足了。“以后不准再穿衬衫!”苏眠很无语,她穿衬衫碍着他什么事儿了,他自己还不是穿的衬衫吗?陈迦砚:“自己解!”苏眠只好自己动手了。而他的手直接移到了她的裤腰上,当看到裤腰前那一排扣子时,眉毛狠狠地蹙起。“你是故意的吧!”苏眠看他的表情,不止为何,突然没忍住,就笑出了声。陈迦砚依旧眉头紧锁:“你来见我,武装这么严实干嘛?以后只许穿裙子!”苏眠闻言已经彻底没脾气了,盯着男人的唇,将早就想做的一件事直接付诸了行动,她低头,凑上去,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陈迦砚倒吸一口气,疼地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嘶——”苏眠在他推开自己之前先松了口,下一秒便跳下他的腿,只是脚刚着地,腰就被勾了回去。“找死是吧?”陈迦砚在她耳边咬牙道。“我、我刚才没忍住。”苏眠朝陈迦砚讪讪地笑着。陈迦砚一手揉着被咬疼的脖子,一手搂着苏眠从沙发上起身,硬是将她半拖半抱到了卧室床上,开始进行不可描述之事……事后,陈迦砚靠在床头抽着烟。苏眠侧躺着,揪着被子遮盖在胸前,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烟眨巴眨巴的。印象中,她认识的男人好像都是会抽烟的,烟有什么好的?味道那么呛人。陈迦砚眯眼看她,嘴唇微动,吐出一口烟。“想试试?”苏眠犹豫着,最后还是凑了过去,叼住男人递过来的烟蒂,轻轻吸了口,没有将烟咽下去,只是在嘴里待了两秒,又吐了出来。陈迦砚挑眉:“如何?”苏眠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陈迦砚又将烟蒂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吸了口,唇角上翘。苏眠坐起身,准备下床。
陈迦砚拧眉:“去哪儿?”苏眠:“我该回去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她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陈迦砚眉头蹙的更紧,沉声道:“一次就想打发我?”苏眠扭头看他,小脸一红:“这事儿,做多了,伤身。”陈迦砚呵呵了声:“我身体好的很,过来!”苏眠又挪回了男人的身旁,为了逃避某件事,她只好硬着头皮提议。“我们聊会儿天吧。”陈迦砚眯眸看她:“聊什么?”苏眠想了想,也靠在床头,抱着被子,问了个很没营养的问题。“你相不相信人有前世今生?”陈迦砚冷眼看她,表情不言而喻。苏眠就知道他也不信,其实自己也不信,但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一部分记忆一样,那种感觉很莫名。“那你会做梦吗?”陈迦砚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也是,是人都会做梦,不做梦的人才不正常呢。可是……“我经常做梦,而且做着相同或类似的梦。”苏眠这种情况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初初和缘缘有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可她一直都没去。“所以,我觉得,这些支离破碎的梦会不会是我前世的记忆?”陈迦砚终于开了口:“没营养的小说看多了吧。”苏眠摇摇头,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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