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壕的吗。”“没有。”宋沥白轻笑,“之前我在国外订不到回国的票,想让老爷子派个专机接,你猜他说什么”“说什么”“他让我从太平洋游回来。”“”果然是亲爷爷,连隔代的孙子都不惯着。老爷子从来不会惯着家里的小辈,尤其是男儿,有些到了一定年纪都会赶去军区保家卫国,要么就是成为稳固经济体系的企业家,不留一个闲人。温绾耳根子软,听长辈想见他们,自然会答应下来,何况还派专机来接,更没有拒绝的道理,他们不需要拾掇行李,宋家该备的都有备下,只管去个人即可。管家愣是想不到,这些天和宋少爷费尽口舌没让他动容,只和小太太说一句话,就能迎刃而解。只要温绾有这想法,宋沥白自然而然会跟随她。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和温绾提。没准老爷子让他们俩久住的想法也能实现。于是在飞机上,管家笑眯眯搭话“少爷,太太,你们明年不打算回京城发展吗”宋沥白指骨托着眉心,知道这管家一肚子坏水。温绾看他“你要回京城”“没有。”他否认。
“可是蔚蓝总部在京城,少爷您要是不回来的话,年后可就得来回周转。”管家循循善诱。宋沥白没和温绾提过这事,不想她是因为他去的京城,偏偏这管家的嘴,一刻没消停。温绾若有所思,“你要是回的话那我也去吧”“没有,我没这个意思。”“我可能要调工作。”她认真说,“我们编导上次找过我,说想去京台,问我有没有意向和她一起。”她当时心动过。但搬家和调工作都不是小事,要慎重考虑。宋沥白停顿,没有直接附和她的话,“要不你再想想”想想,到底要不要离开安城。这里有她的亲人和朋友,是她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是有感情的。现在不急,温绾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考虑。专机很快直达目的地。约摸七八个衣着工整精致的侍应早已等候多时,引领他们前去主宅院。宋老爷和老太太都是念旧的人,宅院沿承上世纪的构造,透着浓郁的古代宫廷风,水榭廊亭,细柳紫竹裹着条条青砖石小路,占地面积宽阔得遥遥望不去边儿。温绾跟这穿过一段拱门长桥,才见宽绰疏朗的主宅院,门口有管家人事小声提醒说,老太太正在听评弹。一系列流程走来,温绾不由得紧张,手心覆了层薄薄的汗意。“别紧张。”宋沥白牵过她的手,“那个严厉的老头子不在,家里只有奶奶。”“爷爷去哪儿了”“不知道,平时忙得饭都吃不了。”宋老爷想不到管家一次去请就能请成功,所以并没有在家等候他们的到来,得晚点才回来。说家里只有奶奶,温绾松了口气,和他一块儿过去,然而踏进门槛,才见一屋子都是人。她默默递了眼难道除了奶奶,这些不是人了吗。宋沥白没糊弄她,老太太喜欢热闹,身边长年累月都围满了人,这些小辈远亲,他一个不认识,不需要放在心上。老太太患有轻微的阿尔茨海默症,偶尔清醒偶尔糊涂,偶尔清醒地糊涂。她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盘圆珠,不着过多首饰,单那苏绣衣领上的凤头压襟,镇场的气质自内而外迸发显现。掠过一群人,宋沥白领着温绾过去。宋宅的规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像这样打断人的事情,只有那少爷能做得出来,老太太坐态端正优雅,笑吟吟迎着他们的视线,远远伸手来接。“可算是来了。”宋沥白和温绾都唤了一声奶奶。“好闺女。”老太太从宋沥白手里接过温绾的手,“之前就看过照片,没想到本人更漂亮,难为这坏小子藏着掖着这么久。”身旁几个老伙伴也在附和恭喜,全场其他人纷纷投来注目,各自小小的窃窃私语一番。宋家这长孙藏得太深,身边始终没有任何杂七杂八的绯闻不说,连同门世家的姻亲都不着一眼的,谁能想到是人早就心有所属,要么无声无息,要么不到一年就成了婚,等着办喜事。“叫她好闺女,我是坏小子。”宋沥白浅笑了下,“刚见面,奶奶您怎么就这么偏心了。”“听听。”老太太拉拢左右人搭话,“这小子还吃起他媳妇的醋来。”老人家对温绾的喜爱是真的,模样俊俏性子乖软的,很得老人家的心意,将她拉到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坐着。在场的其他小辈们,使出浑身解数,都不见得能和老太太搭上几句话。老太太让人拿来红包当做见面礼交给温绾,她俏生生地道谢“谢谢奶奶。”红包分量蛮重的,但里面装的似乎并不是钱。他们陪老太太听完一轮评弹,差不多就到饭点,以往那些小辈们能留下几个陪老太太吃饭,这次孙媳妇来了,老太太的心只管用在她那儿,不相干的人都被驱逐到其他厅用餐。“初来乍到,不知你爱吃什么。”老太太由着温绾掺着走,“有特别的口味喜好可以和厨房说声,让他们做就好了。”她们一块儿,宋沥白既没孝敬的机会,也没能牵老婆的手,跟在后面回答“她口味和奶奶您差不多的。”“那真是巧了。”老太太乐了,“绾绾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想着,她和我年轻时的气质一样。”温绾有些害羞,“奶奶气质这么好,我哪比得上。”“哎,老了,很多事力不从心。”说到这里,老太太回头看向宋沥白,“你可别让你媳妇受委屈。”“我知道。”“看孙媳妇有点瘦,不够圆润。”老太太打量温绾,“这小子有没有给你委屈受”“没呢,他很好。”温绾说到这里,难免借题发挥,“只是有时候,不让我睡觉。”“不让你睡觉这哪成。”老太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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