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的尺码吗”“不知道。”温绾眼神瞥了下,“干嘛。”“没什么。”“我买大了吗。”“你没有量过吗”“没有啊。”“真的吗”“”她什么用尺子量过他的尺码吗。等等。尺子是没有。不过。好像彻身量过。温绾轻咳一声,“我是不是买大了”宋沥白重新放好,漫不经心将其放回去,“你对你老公似乎不太了解。”她想别过去,“我第一次买男人的內裤,很正常嘛。”她也是在售货员的推荐下买的,还一次性买了三条。按理说人家是根据腰围推算的,应该不小吧。温绾不信邪,仔细扫量一番裤子包装,“我怎么感觉还好,哪里小了。”“待会告诉你。”宋沥白眯眸淡笑,“我尺码是多少。”“”是尺子量吧肯定。不是她。她不是很想。亲身去量。
早知道这玩意能买错。她应该提前询问一下。宋沥白将包装重新整理好,慢条斯理地问“穿不了怎么办”“改天给你换个其他礼物呗。”温绾犹豫,“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买合身的。”换其他的话,她肯定不会选择买衣服裤子了。不知道尺码的话太容易买错。他解扣子的动作一顿,“现在不能换吗。”“现在怎么换,商场都关门了。”“我是说换礼物。”“换什么”她的思维,总是慢半拍。等身子被他拦腰抱起来的时候,温绾眩晕地意识到自己成替补了。手腕上的丝带还没解开。本来在他这里就没有胜算,现在更是半点挣扎的机会没有,腿脚扑腾,双足指尖擦过他的裤子,静电的火花一晃而过,她颤颤巍巍地弓着身被他扛在宽厚的肩上。边走边褪。他自己那扣子解半天,到她这里不到三秒的功夫。睡裙着地。趴在肩头上的温绾忍不住低吟,“宋沥白,你干嘛。”“拆礼物。”“”他对前两个礼物都挺满意的,现在轮到第三个了。想必,也不会失望的。“我才不是什么礼物。”她低声反驳,人已经被抱到盥洗台上。这里的盥洗台和柜子装得都非常巧妙,把人抱上去之后刚刚好,能和他对面。镜面倒影女孩光洁的后背,皙白蝴蝶骨蹁跹展翅,线条明晰。他手心托着后腰,薄唇静静吐出两个字“你是。”听着像是呢喃的情话。又回答得很正经。温绾被炙热的吻和气息覆盖住,来不及思考既然是礼物,为什么不把丝带拆开啊。还是说他真的打算。就这样子。一旁的花洒拧开。雾气缭绕弥漫。她眼睛上方也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泛红的两颊胜似樱花,红唇被轻咬出痕迹。“你今天”丝带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愈发绕得人无法挣扎,温绾气息断续,声音呜咽,“不是在外面开会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不是正在向你解释了吗。”“你怎么解释的”他没说话,只实际告诉她答案。这样仿佛天空漂浮的云朵,飘飘落落。温绾不由得低叹。这算什么。提前回来的结果就是为这个吗。果真是被自己作死。本来就不及他力道的温绾,被完全缚住,没半点自由,声跟猫似的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还是个野猫。猫平时被亲被rua的时候半推半就,某天猫爪还被困住,任由为非作歹。不知道熬多久,她小声地低哽,洇红的眼角斥着委屈巴巴,雾蒙蒙的双眸透着疲乏,“酸了。”“哪酸。”“都酸。”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过很久,压着眉间情愫,到底是依着她的意思抱着人去一旁的台面休息,却始终没分开过,薄薄的浴巾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依然咯后背,她下意识去攀着前方的胳膊,发现腕被死死困住。“带子,可以了吧。”她这次嗓音轻和,不是不想和他作对。是没什么力气。宋沥白半跪在台面上,温暖色温的灯照下,她肤色凝白似雪,腰际和锁骨浮着淡淡的指印,似是真是累着了,方才就任由他亲了许久。有了经验,他这次直接解了。散掉的丝带顺势飘落在她身上,缭缭雾气中仿佛仙女的彩带,轻柔飘逸。自始至终,她没能和这带子撇清关系。一直绕。像是作茧蝴蝶,受困其中。绕到后面迷糊地快要晕乎过去。凌晨。温绾不知道是被自己踢被子的动作踢醒的还是太口渴了,揉揉眼睛摸黑去找杯子喝水。一看自己还光着,几根扯断的彩带飘落在地。每回i后宋沥白会帮她整理拾掇好,绅士的话还会帮忙穿好裙子。但这次,他只用几根丝带绕她身上,糊弄了事。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都会变得越来越敷衍的。昨晚的睡裙不知被他捻哪儿去,她找条新的换上,又咣咣喝大半杯水。夜里太累太困,没喝水就睡觉。渴得她在凌晨四五点时分这种睡眠沉厚的时候醒来。回去的时候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东西。丝带。昨天的礼物还搁这边放着,连同礼物包装盒和丝带。很多条丝带,各色样的都有。温绾低头注视一会儿。再抬头时,看向床铺的目光逐渐意味深长。她。要报仇雪恨。捡起地上的丝带,温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到自己被摁在台面上被他折了那么久导致的腰酸腿痛,哪能错过报复的机会。宋沥白睡相比她好太多,从不乱动,两只手也工整平放。温绾唇际挽起,眯眸笑得像个狡黠阴暗的巫女,将丝带见缝x针似的带到他的腕下。穿下去挑上来,一番捣鼓之后,让丝带像刚才困她一样,打了个死得不能再死的结。一个死结还不够。再继续打。由于怕把他吵醒,温绾整个过程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唇际挂着的阴险小人笑就没撇下去过。她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惹到她没好果子吃。进展十分顺利,宋沥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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