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弊端体现出来了。没法和闺蜜畅快地聊小秘密了。稍有不慎就被听墙角。“其实吧这件事情吧,我觉得呢”温绾试图用领导式废话文学糊弄过关。偏偏宋沥白很有耐心。静静看她装了一会。“没想好吗,还是。”他上挑的眼角漾着些许嘲意,“不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温绾听到“不敢”两个字,瞬时抬头,挺起胸脯,据理力争。“怎么可能,你上次不就被我”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那我。”宋沥白把装a的机会留给她,白净的俊颜温和得很好说话,“去床上等你”“”谁家好人,给自己挖坑啊。她那话本来是糊弄向凝的,怎么到头来,成了填坑的石头,把自己埋得死死的。果真是,人越缺什么,越在意什么。他越是挑衅,温绾越不甘示弱。这种事情,有什么不敢的。她能做一回,自然也能做第二回。给自己打了一百八十遍气之后,脑海里浮现出聚会那晚手脚并不起的时候,温绾的额头不由得冒着汗意。到底谁占谁便宜。灯熄灭。柔软的25欧式大床。两人中间的位置,如同楚汉交界,互不搭理。温绾尤为客气。只占了不到05的位置。温绾下意识又忘床侧挪了挪身子。直到,pi股挨了边。再挪的话,可能要掉下去。温绾缓了口气,脑子开始编造理由。要不说自己来大姨妈糊弄过去算了。但是被发现的话,更丢人现眼。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新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缺那少的,那安全套肯定也没有。由此一来,就不是她退缩,而是客观因素。这个理由非常不错。她正想拿出来糊弄的时候。身侧传来动静。“你不往中间靠靠吗”宋沥白半坐着,视线如尺似的衡量她的位置。屋子里只有两盏壁灯亮着烛火似的微光,和窗边窥进的月光杂糅一块儿,营造出星灰的色调。能清晰地看见,他们两之间,间隔的位置。大概,可以盛四条多多。“不用,我喜欢贴着床边睡。”温绾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宋沥白拧眉,视线锁着她,“会掉下去的。”“没事”话还没说完。温绾感觉后腰的位置忽然一空,一个不小心,重心忽然转移。失重感和平衡感同时丢失。眼看着要掉下去的时候,腰际多了只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捞住,将人一整个抱了回来。温绾懵圈二秒钟。像个树袋熊,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半个人也攀附在他跟前。清浅的香烟气息混杂着她用的那瓶洗发水香气,熟悉感让人亲近,心跳也没缘由地加快。宋沥白侧靠着,跟前是贴着他的温软的人儿。他慢慢拨开她的手,心平气和陈述“你要是觉得两个人睡不自在的话,我可以去沙发。”温绾磕磕绊绊,没有。”“有还是没有,你考虑清楚。”知道他在给她台阶下。只要一句话。就能缓解第一个同居夜晚的尴尬和不自在。可是。温绾钻入被窝里,这次没有往边上靠,而是躺在中间的位置,抱着被子一角,小声否认“没有。”过一会儿,又小声解释,“我睡相不好,怕你不习惯。”所以,才想着,离远一点。上次也因为怕他家里人不喜欢,所以见家长的事总想推脱。她有一点逃避型人格,和讨好性人格。“有多不好。”宋沥白没有动身,掖了掖她那边的枕头,“我都会慢慢习惯。”“就是”“磨牙打呼噜说梦话”“都不是。”她扣着手指,“踢被子。”“我可以帮你盖。”“我是说,抢你被子踢。”“”也不是。不能接受。看她能安稳呆在中间的位置,宋沥白侧靠下去,背过去,“睡吧。”“哦。”温绾枕在软乎乎的枕头上。他背过去,她反而面朝他的位置。腰腹间,仿佛还留有刚才指间的余温。宋沥白的反应好快啊。她已经做好摔个底朝天的准备了,被他一把带了上来。她不好意思再避让他。温绾闭上眼睛,想要平躺的时候,身侧的男人慢慢转过来。月色凉如水。漆黑的四目对上。隐形中有一股暗流穿过。无声无息,无所作为的这般静谧不可多求。宋沥白沉静地,凝望她温润的小脸,“你刚才想好的便宜,还占吗。”“啊。”“不占的话我睡觉了。”“”他好乖。问得这么礼貌。乖得,她都想欺负了。“那我”温绾情不自禁撑起来,“真占了”她长发完全披散,掉落的末梢有的没的扫过他的手臂,像是蚂蚁似的又痒又涩。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她动作微小,窸窸窣窣得跟只猫似的1,小心探到他的跟前。再稍稍坐起来一些,一只手撑着绒被,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侧。借着月光找准角度,缓缓地凑上去。彼此鼻尖相对,唇际呼吸混乱缭绕。她很香,纯净清新的香。柔软温润的红唇,猝不及防地覆在男人的唇际。没有技巧可言,拙劣愚笨地轻咬他微凉的薄唇。比不上他掐着她的下巴就能撬开唇齿汲取氧气,她愚钝得只能亲吻到他的唇际。心跳紧张得快要炸掉。很清晰的感觉。陌生,猎奇,还有隐隐的期待。她细白的牙齿磕过他的唇边,笨得跟只刚学会剥果壳的松鼠,小心而好奇,大胆又萎缩。亲亲,也算占便宜。占完,就可以睡觉了。注意到宋沥白始终平静如水的双眸。温绾有点气馁。他是不是不太喜欢接吻。还是她吻得不太好。她耐不住心中的火气,牙齿不轻不重咬了下他的下巴,不甘不愿,“你这人怎么跟个木头似的。”太不给面子了。她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委婉一点占便宜的方法,奈何对方一点配合没有,无动于衷,连个表情都懒得给。宋沥白喉骨动了动,话堵在嗓子眼里,只哑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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