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腔的疑问,牛元平踏上了那座悬河吊桥。不管怎么样,都得把这个受了重伤的女人送回她的家再说。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一家医馆,好让郎中给这个女人治一治伤。很快。牛元平就抱着农家女进入到了橙马镇子里。然而。一进去镇子里的长街,牛元平就立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与之前刚刚踏上悬河吊桥一样,他感受到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气氛。静!……此时整条长街上,竟然空无一人!安静的就像是一座死城。“这是怎么一回事?……”牛元平心头泛起了嘀咕。如果镇子上没有人的话,那该怎么去找郎中治疗这位身受重伤的女人呢?在长街的正中间站定,牛元平目露沉思。突然!他耳朵一动。却是听到长街一侧的门户之内,似乎传出来一点儿动静。没错,的确是有动静!虽然那紧紧掩蔽着的门户之中,动静十分的微小。但牛元平是何等人?他拥有着五阶魂丹的修为实力,身体素质自然也会水涨船高!双耳的听觉能力,堪比山林之中的野兽。虽然门内动静微小,牛元平却是可以听的十分真切。有动静,那就说明有人在里头!这就更加令人生疑了。既然有人,为什么还要藏起来?这镇子里为什么寂静无声?空街空巷呢?带着这种疑问,牛元平一边抱着受伤女子,一边移步走向那道发出动静的门户。在门口站定,将受伤女子放在地上,使她斜倚在墙角儿。牛元平敲响了这家的门。“笃笃笃”这条长街上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仿佛掉落一根针就能够清晰可闻!所以此时他的敲门声,格外的刺耳。只是轻轻的扣击了两下,仿佛就能够传遍整个橙马镇。敲完之后,牛元平便静静地等了几个呼吸。但是。等了这么一段光景之后,却不见里头有人出来开门……于是,他又敲了两下。笃笃!——这次的叩击力度,明显的要比刚才的那几下,重了许多。敲完之后,他又耐心等了几个呼吸。可是。还是没人过来开门……这下可把牛元平的心头,惹出来了一点火气。哪有这样的?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前来借宿,也不应该这么小气,连门也不开吧?暗自想着,“这里的民风民俗怎么如此奇怪呢?人心竟然如此冷漠!……”人们的感情,就好像这个连个人影都没有的长街一样,冷冷清清,淡漠如霜。如果说,只有他一个人也就罢了……不给开门就不给开门。大不了露宿街头,他也无所谓。连山洞都能住,还有什么东西能为难得住他呢?本来就是一个游历天下的人物。风餐露宿早就习惯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儿。只是。此刻身边有一个流着鲜血,身受重伤的柔弱女子需要帮助。假如这个橙马镇上,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不让人进去,不施以援手……那么此女子很可能熬不过今晚!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搞清楚这个镇子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找人来帮忙!此刻,也就跟这家人杠上了!牛元平还就不信了。明明知道里面有人,还敲不开一个门?于是他握起了拳,在那门上砰砰砰!打了三拳。这声音更大了。更加不客气,也更加野蛮了一些。砸罢了三拳。牛元平对门里头的人大声喊道,:“我知道里面有人!请你开门,我这里有一个受伤的农妇,应该就是你们橙马镇上的人!她急需帮助!希望你们能够发一发善心!”这声大喊,直接碾碎了镇子里的宁静。也震颤了躲在房宅内的人。在牛元平喊罢了的第七个呼吸,那座房门总算是有了动静。一阵窸窸窣窣的搬挪门栓的动静过后,眼前这扇紧闭着的门,终于算是打开了。但仅仅只是打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头半张满是戒备的脸孔。门内是个大约有四十多岁左右的男人。男人正用他那混浊的,却满满的提防之意的眼睛,透过门缝向外打量。此刻牛元平见到这户人家终于肯出来见面,心头的怒意便有所缓和。他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说道,:“不好意思,打搅了……”客气过罢,牛元平立即说明来意,:“本不欲叨扰!但我在路上偶遇一位身受重伤的女人,急需救治!由于没有能够医治的药,便所以来到此镇想要寻一位郎中……可是却不知什么缘故,这里家家闭门闭户……所以想请乡亲帮一帮忙。”听了牛元平的一番话语之后,门缝里的人眼神中却露出惊恐。他颤抖着声音询问道,:“你是从哪里找到那个受伤的女人?!”闻言,牛元平皱了皱眉。心想,这人可真是奇怪……听到有女人受重伤了,不先询问伤势,也没有露出同情……却反而十分反常的,露出惊恐的面容……还要问一句无足轻重的话。居然会问从哪里找到的这个受伤的女人……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牛元平是越来越搞不清这座橙马镇子上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心头很无奈。但是,既然人家问了,那就只好耐着性子回答了。“就在镇子外的不远处,一个山道旁边,看样子应该是你们橙马镇子上的人。”谁知。听了牛元平的这番话语,里头的人立即脸色大变。他急忙用力关门!想要将仅??仅打开一道缝隙的门,再次关闭。但牛元平哪里会再让他得逞。伸出一只手抵住!仅是这一只手相抵,就让门内的那老汉左右动弹不得,无法再将门掩闭。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折腾了老半天,也不能如愿。汉子只好放弃,哭丧着脸对牛元平求饶道,:“这位爷!您到底想怎么样?!……”牛元平冷冷一笑,:“我不想怎样,只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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