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道对方是因为该完成的是还未完成的事,只道对方还是从前那个对自己不冷不热,彷佛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的那个人。
尤其痛楚袭来令他脑袋昏昏沉沉,卓感觉自己没了思考能力,伤口火辣辣的,还残留着敌人划下攻击,挖出他皮r0u的触感。那样的痛觉彷佛将他吞噬,朦朦胧胧之间他只隐约听到了许麟手中玻璃瓶清脆的碰撞声,没有混入许麟的声音,许麟始终没有开口。
他的肌r0u仍随着疼痛一阵一阵收缩,可他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心底那gu空荡荡。
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流下眼泪,这麽个大男人这麽个疯子,一滴泪多没面子!
「栎炀就会陪我……」
卓很快地就闭上了嘴,在他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是什麽话的瞬间,可理所当然的还是入了许麟的耳。
然後,痛楚退去,脑袋不再昏沉,卓感觉这是他这几天来最清醒的一刻。
清清楚楚地接收到的,是那声没有混杂任何其他声响的玻璃破裂声。
他看不到许麟的反应,但他知道对方顿了很久之後开始向他走来。
不同於夜晚的冰冷,许麟覆上他伤口的手十分温暖。
带着t温的手滑过伤口,温热的yet渗入其中,卓感受到背上的疼痛是真的褪去了,不是因为转移注意力而没感觉到,而是许麟在他伤上涂抹的某种东西起了效用。
「ㄌ……」
「卓。」他刚要开口,却被许麟异常柔和的声音打断。
他在卓的床边坐下,背对趴着的卓。
而这声呼唤後,许麟却沉默了许久。
卓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呼x1也不敢。
终於,许麟开了口。
「最近魔玫瑰的事情一天b一天多,敌人增加,自然伤患也增加。再加上卓总是找我,只让我治疗,管理院的人不断找上门来,挖角送伤患样样来。我还有学生要照顾,还要应付管理院,再加上北涯部族……也有很多事要处里。我还得说服守护院不把琦依带走……。卓,我只是一间无名院所医疗室里的一个小职员,我没有那麽厉害、那麽伟大可以一次解决所有事情。
「卓,……我很累。」
每一次许麟唤他的名字,卓的心脏就会猛地一缩,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却b那更委屈更难过更自责。
卓的嘴张了又阖,阖了又张,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一个音也没敢发出。
不是我会累,而是我很累。……他……已经让许麟累了。
他又让一个人感到疲惫,他很快又是独自一人了。
因为他只想到自己,他无法考虑别人。
他……真的……「对不起……。」
他的眼泪……真的控制不了怎麽办?
栎炀、栎炀……
他就不该提起的。
「对不起……,麟、我……」
没让卓说完,许麟一个转身,俐落的将镇定剂打入卓t内。
等卓醒来,已经是隔天凌晨,而许麟早已离开。
「地上的玻璃碎片和血迹也没清理……」
卓喃喃,不知道究竟是在对他们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只见夜莺一口喝完杯中的茶,将茶杯轻放到桌上,问出优从一进门就想问的问题:「那你找他来做什麽?」
卓总算抬起了头,他先是看看夜莺,又看看优,最後视线回到夜莺身上。「我就想……夜莺那麽不近人情,说不定优知道什麽好方法……。」
「哪你找我来做什麽?」夜莺一针见血的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
「……我……,失……误?」卓打哈哈道。
「……」夜莺没再说话,直接站起来,转身就准备离开。
卓连忙拉住他,「欸欸不是,别走啊!我这不是怕优尴尬找你来陪他嘛……,而且……你自己也有想问的事不是吗?」
听闻此,夜莺停下脚步,看起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了原先的位置。
优发现夜莺跟卓讲话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话时透着的距离,反而像是多年老友一般不客气,顿时有些好奇。不过他没有开口问什麽,反正不急,况且也不是什麽他需要知道的东西,倒是方才卓叙述里的那个栎炀让他更加好奇。
「那优有什麽建议吗?我就是……」
卓说着说着又垂下头,这副模样像极了一条惹了主人生气,想认错却不敢认错的小狗。
优轻笑,道:「我想许麟先生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或许您提到了一些敏感的话题,再加上如许麟先生所言近日确实有些疲累,想自己冷静一会才会这样。您静待一些时日後再去找他道歉应当就没问题了。」
虽然这些只是优的猜测,但他看许麟那时的x子,八成即使下定决心狠下心也不久便会心软,卓只需要在他心软的时候去找他就行了。
卓双眼一亮,「听起来不错,不愧是优!」
他双手拍在桌上,隔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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