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v字形,中间一根肉棒狰狞捅出来,陈斯南把三根手指往小逼四边撑开,硬生生扩大,洞口由黄豆大小到能塞进颗花生。
见状足够性器堵住狭窄洞口,劲腰一紧,狠插进去!内里皱襞丰满地裹紧,害他呼吸一窒,再往里挤了一段。黎心软被他顶撞出声,“唔不要”
他退些,强势破开一路阻碍,整根没入,顶到花心。
“啊”
黎心软咬住被子抵住自己的呻吟,脖子上都是细汗,他看她浑身都是水,扣着她的腰猛插!黎心软仅剩身子摇。被顶得撞上前,再让他堵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抽回去。才顶几下,她就不行了,往外喷出水,尿口打开,急湍有力地浇到陈斯南插进抽出到一半的肉棒上。
小穴拼命绞着那根大东西,跟榨汁杯上的三角体一样,将闯进来的柱状体拧断,分成碎块才更好喝。
“呃!”陈斯南一改往常会教育她的习惯,沉默得可怕,发狠地只顾着往黎心软身体进入。
“啊啊啊”被插到头昏脑涨,脑血管全拧一块去,脖颈绷得紧紧,几处肌理全都明显显露出来,凹陷得深,很强的破碎感在脸上,隐忍得再艰难都让他一下下撞出来,他每恶顶一下她就不可避免地叫出一声,他故意惩罚她,不说话的样子最可怕。
抽泣声和毁坏的水龙头一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泡音,“嗯哼嗯呜”
“说话,黎心软。”她被他操成这个疯迷样子还妄想她回答,没人回应他,龟冠在花蕊研磨,蹭她,“啊~”她明明有反应就是不理他。
陈斯南的怒气压抑得很深很重,难过冲破了一切屏障令他情绪升起,眼睛热得湿了。
他一定是被气得极致而已,气急败坏地笑,手掌掴住她半张脸,“软软,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要什么没有?手上的力度大得抹红那片肌肤,嘴上却说着略带惋惜的话。
陈斯南似发泄又等待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往深处的花蕊撞,在调控好的频率下不停失控,越来越快,就等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捅入女人甬道里的肉棒忽然更凶狠地往深顶,这场性事于黎心软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心灵。“呜呜我答应你。”
男人的后背明显耸下来,往后退,原来以为是放过,没成想蓄力快频率往穴里冲刺。
黎心软无论哪种回答都不会让他停下来,他只会更凶,黎心软说好听的,那他就拉她上天堂,把精液都射给她,让她孕育他全程参与的生命。黎心软说难听的,他难以保证自己不把她弄烂在这张床上。
“嗯啊~啊啊”
“软软,你听到陈佳在隔壁房间的打字声了吗?她除非出来,否则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你叫得好大声,你根本听不见。”
“你猜她什么时候渴了会出来装水?”陈斯南卡住一边臀,拇指时不时勾刮过臀瓣间那口穴,他掰开,又将肉堵回去,让一缩一缩的菊穴在他眼底若隐若现,好粉,想吸。
他现在一点也不不着急,黎心软越紧张夹,他受凌虐的感觉越强,他就是喜欢她带给他的这种极致感。从始至终上位者姿态,他背后驾着她,有些落寞辉散。
女人娇声,“你关门好不好?”她不能让陈佳看见自己在她丈夫下狼狈衣衫凌乱,半坠不坠的样子。
“好什么?”陈斯南一口回绝。
趴在床上的身子被捞起,像商场摊位上供小朋友用小网伸手一下抬腕就立马拾起的鱼,开始残忍供人娱乐,势在必得后结束的局。
薄薄的背靠到他的胸膛上,黎心软闷痛的心口通畅,仰头接近他的脸侧,要是陈斯南不吻过来,他们像在耳鬓厮磨。
这温馨画面根本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黎心软体温过高,显得陈斯南温凉,他贴过来没让她看清脸,唇就堵着她的,一手握住只乳,另手滑下去,触摸她的阴部,中指插进她原本生长毛发的地方,戳到圆珠,早就冒起头,还被她流出来的水沾到湿漉漉。
是从她趴下时,水从穴口上往下倾斜流下去,他现在随手经过,她都颤着抖,提着屁股朝他摇。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用力至十分,黎心软让他撞一下,身子和腿脱节了,上身挺出去,双腿结实跪着,屁股让他撞成像散开的多肉,无异于古代十大酷刑之一。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穴口猝不及防溢出水。
他一边用性器狠撞她,一边加大手劲和速度,把她撞飞到半空,两人的性器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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