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椅子。
边走到门口边思考下一步的情节走向,走一步停一步,犹犹豫豫,现在还有些灵感,出去喝口水可能就没有了。
手放到门把手上,思来想去还是坐回椅子上。
另一边陈斯南掐住黎心软手上牙印的位置,压在她耳侧,一手虎口卡住她的腰,将性器一点一点抵入,试探它的尽头。
“唔呜不要”黎心软深吐气,她的后穴没被开发过真跟菊花花瓣扎得人刺伤,又干。
陈斯南沉腰缓缓插,不如退出些一鼓作气入侵,估计会把她那器官顶爆,黎心软不敢放弃,手被他摁住,手指依旧可怜的要往前抓,太可怕了。
“陈斯南你放过我”
她抽泣,狼狈地哭求,“我不要这样”
他本来根本没想对她这样,“软软,下次还敢说分开吗?”
性器似乎顶到了底,戳到处弹性一般的地方,菊穴周围红成一个圈,黎心软很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酥麻感,让她又有高潮的趋势。
“嗯啊”她的叫吟忽然变得更加婉转,陈斯南听入耳,笑了,“怎么?顶到了?”
“不不知道”
她说不知道那就又让她再感受,粗长堵着抽开一段,再顶入!
“嗯啊!”
陈斯南:“是这?”他找到地方后又重又深得撞了过去,“啊~”
“骚货,爽不爽?”
“呜哈~哈~”再是一下,“啊!”黎心软让他硬生生撞得往前,又在他摁住的力度下很快反弹回来。
“不要不”黎心软死也不说出那两个字,往常她在床上到这个点就会说尿了,她今天偏不说,陈斯南只能更深的直往那点撞,逼她说出来。
“软软,你乖,说出来。”黎心软一直在他身下呜呜哭,被他顶撞到失声,眼珠子翻上去,暴露大片眼白,小穴极致收缩,咬住陈斯南埋在体内的肉棒,一口又一口,到最后含住就再也不松口。
她次次高潮一次比一次快,嫩逼敏感得要命,天生迎合着男人操,水多得让人能在里泡温泉,深处的小嘴还会吐泡泡,咕噜咕噜的将破裂的气泡弹到男人的马眼上,又紧又会咬令任何一个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狂。
不过好险陈斯南下手得早,没让别的男人体会到这绝绝的滋味,陈斯南没守住精关,抵入她宫口给她射满。
黎心软的逼射给她多少它都有本事含得住,天生的精液罐头,留多久都行,还能保证不变质。
射精持续十几秒,子宫被精液灌得鼓胀起来,在肚子上顶起一个包,黎心软感觉自己那处暖暖的,就知道是他射进去了,她唯一念头就是可以结束了,她没有力气了,和濒死的鱼一样,反了肚皮搁浅在地上,唯一不同就是她身下的床湿哒哒的,能挤出水来,有她的汗,有男人的精液,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装,陈斯南射进小穴里的精液硬是一点没漏出来。
除了肚皮上那点温度,她最大的感受只有累,陈斯南有没有抽出去都分不清了,到最后陈斯南从她身上起开,她才发现自己的菊穴咕噜咕噜叫着响,而后哗啦啦流出一大股莫名水液。
陈斯南看见她后穴吐出他的精液,被他插到翻开的穴口,跟花瓣似的往外绽放,片片分明。
黎心软连续不断的打了一长串响气,将她里边时而粘稠又淅沥的暖水喷到他耻毛上,她耻辱至极,但是没精力计较,猛然想起她要走,撑着身子要起来,一时间鼓足气又泻下去。
后穴被打开,好多风被灌了进去,她浑身凉凉的,挤着穴把凉意排挤走,就算这样,她也不想他再进来帮她堵着了。
陈斯南拉起她,将她翻过来面对面,她霎时掉进了一个水坑里,床单不够浸透她流的水,被她的重力打击下掀起水花。
她嘴里尝到腥咸的味道,嘴边脸上遍布粒粒水珠,在他面前把脸丢尽了,不停流眼泪,不知委屈个什么劲,一颗接着一颗流到太阳穴,深喘着气怨怼地瞪陈斯南。
他发泄完性欲好像不自禁温柔了些,手摸上她的脸,把她面庞的水痕擦掉,可是她不想被他碰。
黎心软:“陈斯南,你可真是个变态。”
当初是她也没有禁得住诱惑,他们各占一半错误,可经过几个小时的摧残,她不敢说出要他离远点的废话。
他真的有本事让她不好过,而她再承受不住了。
“软软,我是。”
陈斯南眼底强忍惋惜,心疼的感觉不是来得莫名其妙,他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的。
至于到底是那种呢?他没细想,也觉得没必要深究,所以放荡自己奇奇怪怪的情感。
他三两下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黎心软还没缓下的心又提起,双手勾搭他的脖子,拍打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斯南总不会要带她去洗澡,这间说是客卧但陈佳说没什么人需要来住,所以没有浴室。黎心软转念一想,客厅有,这是丧心病狂的陈斯南能做出来的事。
带情人在和妻子的婚房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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