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磨牙,男人作势要放手,不过,也只是动了动,没真放手,好吧,他是真舍不得摔塌了她小巧的鼻子。气呐愤呐,肖爷的胸口郁结着两口气,难咽。一是这丫头擅做主张,让他去给亲爹接尿尿,二是他想松手让这女人跌个狗吃屎,给她点儿教训,可是,手紧紧扣住她的腰,怎么也松不开。他气那女人,更生气自己。一路向前走,经过庭院,何菲儿从地上看到了一双女人的脚,正狐疑间,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哟,哥这是怎么了,收拾媳妇儿?可要轻点儿,我这嫂子水灵着呢,不像我皮糙肉厚,可别给打坏了!”一听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就知道是肖雅。嗤!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轻点儿?别打坏了?呸!丫个装逼的女人,巴不得把她往死里打吧。如今,看她这样儿,心里一定爽透了吧?话里那意思,不就恨上了那天肖逸阳掀了她么?现在看她被这样颠着,笑的肠子打结了吧!行,先这样得意着吧,祈祷你别激动得脑溢血!怎么着,她自己的男人她了解,无论如何是决计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大不了,换种销、魂的方式狠狠折磨她。肖逸阳的脚步只是稍微顿了顿,瞟了一眼肖雅带着讥诮的脸,他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似的,笔直往前走。在爷这里,各种的煽风点火,只有俩字儿:没用!“哼!”肖雅恨恨的哼声,清楚地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果然,回到屋里,事情就与何菲儿想的那样,她被他狠狠地折磨。不过,这一次,男人似乎气得凶了,回到屋里就把她仍大床上,然后撕拉,扯掉了她的衣服,然后再“噗通”丢她进浴缸,洗白白了也不换地势,就地儿正法。喷洒了一波热情,不行,还得换地点,于是乎,她身体绵软得不行,只能由着他,地毯,靠墙,露台,落地窗,躺椅……凡是他想的地方,通通都拉着她轮着来了一遍,直折腾得何菲儿像气若游丝的小猫咪,软趴趴地耷拉着脑袋。真狠!这种非人的折磨,比任何一种惩罚来的凶险。当她迷离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悬在她上空的脸,充满了精气神,他勾住女人的下颌:“还敢给爷瞎闹腾不?”语气里满是得意,眸光里泛着征服者的胜利。“不敢了,爷!”软软着声音,何菲儿可怜巴巴地眨眨小眼,她敢保证,如果她有一句强硬的话,这个男人一定会再次疯狂,真不敢想象,这个男人体内为啥积蓄着那么多的能量,一波又一波,烫得她浑身直抽抽。男人满意地弯了唇角,“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低头,在女人额上亲吻,侧身,躺在了女人身边,习惯性地将她卷进怀里。“爷,你再这样搞,我会死。”何菲儿的声音轻轻浅浅,如泣如诉。听得男人心里一抽。“不会!胡说!”男人有些愧疚了,看着女人的眼神失去刚才的神气,“是不是痛得厉害?”撑起上半身,他急急地要给她查看。轻轻摇头,何菲儿拉他躺下,头靠在他怀里,虽然其实她的确很痛,但是,她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想要惯着他,如果她真不做了,发飙了,男人还是会放了她,可是,她却绵软着由他折腾。
“睡吧!”轻轻抚着女人光滑的脊背,男人的声音慵懒又沙哑。也不知是多久,睡得迷迷糊糊间,外面传来了响声,尤其是女人的一声尖叫,震得何菲儿浑身一抖,她倏地睁开了眼睛。男人拍拍她的背:“乖乖睡,没你事儿。”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好……”拉长着声音应着,几乎在同一时间,何菲儿又睡着了。“啊……”又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肖宅静寂的夜空,何菲儿刚闭上的眼,瞬间睁开,睡意全无。听着那声音很熟很熟,是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接着,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院子里嘈杂的声音大了。“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何菲儿推推男人,男人躺着没动。“冷漠的东西!”责骂了一声,何菲儿自己开了床头灯,睨了眼紧闭着眼睛的男人,滑下床,穿了拖鞋就要走。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女人,你就爱凑热闹!不干你的事,偏要去趟浑水!”眸光冷淡,表情漠然,对着女人说话,带着些威胁!蹚浑水?哈!这个宅子不是姓肖的么?他不也姓肖么?难道自己的家里发生了事儿他不应该去看看?肖逸阳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他根本就不是姓肖的,这个惹恼了何菲儿,她用力一甩手,挣脱了男人的手,“没有心的男人!”冷冷骂了一声,何菲儿推开门走了出去。“犟驴样的女人!”男人狠狠地咬牙,倏地,想到女人穿了什么出去,他不能淡定了,急急地爬了起来,火烧pi股般,冲进更衣间。虽说是夏夜,在这夜半三更的,浑身还是泛着凉意。何菲儿抚了抚手臂,拉紧了自己的睡裙,急急往楼下走。看了下天儿,没星星也没月亮,黑沉得无边。整个肖宅的灯,全都亮了,照得庭院如同白昼。闻着发声的地儿,估计是在肖家大房那边儿。急着想看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没想起自己这身上穿着的丝质睡衣,紧贴着她的曲线,有多么妩媚,再加上,她根本就胸前是真空,随着走动,两团团那么晃来晃去,非常引人遐想。声音听得清了脸也看得见了。喝!季莎莎怎么了?只见她趴坐在地上嘤嘤哭泣,柔顺的秀发,早就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肩上,有的垂在额际,有的发丝粘在了唇角。身上的睡衣,一边肩带早就被扯断了,垮下去,露出了胸前一片雪白,东半球都差点遮不住。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