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女人大约是吃得太兴奋,竟抽空,倾身在男人脸上波了两口,油油的嘴儿顺道在人家脸上擦了擦。艾玛!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主动的亲近,肖逸阳心花怒放,那笑直接扩大到脸上,吸住了女人的眼球。她有说过他笑起来的样儿能倾国倾城吗?甭说‘倾国倾城’是用来形容女人,此刻她就想到了这么一个词儿,而且她觉得很适合他。笑起来能迷死一大片,绷起脸来先冷死一大片,再迷死一大片。她真真的傻叉了,此刻他觉得吃这个男人比吃桌上的菜有味道多了。不知不觉傻叉话就冒了出来:“肖逸阳,可不可以拿给我啃两口?”眼里泛着的光,是她平时最鄙视色痞吕薇的那种,软乎乎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就抚上了男人阳刚的脸庞,再挑起了男人的下颌,流了几滴口水。艾玛!她这是连肖爷也敢啊!无语,一把拉下女人的手,轻骂,其实也不是骂,应该是一种另样的宠溺。“小色痞!摸爷一下可是要罚款的!”在女人未回神的时候,男人压制着某种情绪,快速地起身收拾着桌子。额!好撑!这个时候何菲儿终于发现今晚是吃得多了点,本来想帮男人收拾一下的,可是她就觉得腿软,眼皮儿沉。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等待男人收拾。终于一切都收拾好,包括他们洗漱完,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啪’肖逸阳关灯,习惯性地把女人置于胸前舒服的位置,拍拍她的背,“睡吧!”浓浓的疲惫充斥着男人的声音。这十天他才严重地发现,没有这女人在怀,没有她幽幽的体香,手上没有了软乎乎的触感,他真的不能安心入睡了。翻来覆去,翻去覆来,看了n次时间,天依然还不见亮。今儿女人终于乖乖蜷在他怀里,他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随着灯灭,随着男人胸膛的起伏,随着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黑暗中女人睁开了讶异的双眼。睡了?就这么睡了?这厮……搂着她不是最爱干一个事儿吗?今儿,改吃素了?一只手规规矩矩地枕在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腰,没有像往日般来来回回,吃豆腐。真是奇了怪了!如果开着灯,一定能发现她张大着嘴,眼睛瞪得滴溜圆。以往男人黏糊着她,诱哄着她干那事儿,她还觉得很烦,今儿人家一点那啥想法都没有,她倒不习惯了。呵呵!偷偷地笑一个,这妞原来是在期盼着男人对她做那啥。好吧,不是她不习惯了,而是……而是……她脸红地不想承认,其实她也想了,好想!好想!
她甚至闻到,黑暗中,男人浑身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完了!一滴口水滴下来了。如果无论如何折腾,男人都不会醒的话,她定会考虑毫不犹豫把男人扑倒!忽地脸儿烫乎乎,她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羞红了脸。低低地喊:“肖逸阳……”软软的,绵长的声音,听了都让人麻麻的酥了浑身的骨头。“肖逸阳……”“嗯……”黑暗中看不到男人的情绪,只听到他浓浓的鼻音,哼哼着拿下了女人的腿。丫今儿变柳下惠了?何菲儿简直不敢相信男人今晚这么好的定力,搁在以前,哪儿能轮到她来撩拨,丫自动自发就发情地扑上来了。今儿,她已经丢下了她那张脸不要,都这么用力了,他咋还是没反应?难道……难道他已经吃饱餍足了?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就不淡定了。心肝儿抽了抽,小嘴儿歪了歪,“肖逸阳……”这回拖长的声音里带着些委屈。“嗯……”男人侧身,摸摸她脑袋,“乖!快睡觉啊。”亲亲她的额,又没有了响动。“丫是不是打了野食啊!”女人的声音倏地抬高,变大,黑暗静默的屋子似乎隐隐听见回声。“啪”男人迅速翻身开了灯,回过来盯着女人的脸,“小没良心的东西,爷上哪儿打野食去?亏你想的出来。”一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因为生气,俊脸已经一片黑沉。何菲儿也生气了,大声说:“你丫没去打野食,那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点说不出口。好吧,看着男人的黑脸,她索性闭着眼吼了出来,“如果你没有去打野食,那为什不肯碰我!”声音很大,刺得人耳膜嗡嗡响,就这么静默了几秒,男人忽地翻身,压上了女人的身体,二话不说,直接就封住了女人的唇。正在女人准备着接受男人下一步的爱抚的时候,男人倏地住了手,迅速理好她的衣服,埋头于她的肩窝。良久,男人抬起头,一张脸无边黑暗,额际的汗在灯光下闪着的光,身体触着女人,猛烈地跳动。捧住女人的脸,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一句话说的够凶,够狠,女人还没弄懂意思,男人已经旋风一般,‘嘭’甩上了浴室的门,何菲儿随着声音抖了一下,接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女人的脑子里重复回想着男人的话,眨眨眼,再眨眨眼,她似乎弄明白了。呵呵,不是去打了野食,不肯碰她,而是非常想碰她,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原来,这个男人……用了几个小时为她熬鸡汤,逼她喝鸡汤,为她做喜欢吃的菜,可不是为了她的身体么?如果她不想碰她,那在厨房,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停下来的原因都只有一个,就是照顾她的身体。忽地,女人觉得自己鼻腔里涌起了一阵酸酸的情绪。肖逸阳,一个健康又正常的男人,一个从没有个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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