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昏黄的壁灯,女人的睡颜映入眼帘。她呼吸沉稳,长发如瀑搭在胸前,摘掉了眼镜的脸,圆润精致,颧骨处染上了红晕。鼻头小巧秀气,丰润的红唇紧抿。男人的心强劲而有力跳动。这样的她,与白天完全千差万别。她看上去恬静温柔乖巧。他承认她并不是很漂亮的,充其量也就还不难看,莫名地他想要伸出双臂将她拥入怀中。大抵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女人翻了个身,穿着吊带睡衣的裸背对着了一双狼眼。白瓷般,凝脂般,光滑如玉般的裸背,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肖逸阳不自觉倒抽气。手脚不听使唤地靠近了床,掀开被角,他躺了上去,长臂一伸,将柔软的身体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果然还是那么美好!肖逸阳满足地叹气。轻轻将怀里的女人翻转一个身,让自己能看见她可爱的睡颜。情不自禁地,他的唇覆上了她的。呼吸受到阻碍,女人扭动嘤咛了一声。这一声嘤咛,在这静静的夜里,说不出的性感魅惑。男人血冲脑门。天!他会冲动?对这个女人?他怎么了?紧紧抱住香软的身体,慢慢调息自己的情绪。这简直是近乎自虐的折磨!男人苦着脸,很是懊恼自己的失控,无奈地拥紧娇躯,他从来不屑趁人之危。也从不食送上门的“美色”。闭上眼睛,呼吸着她的体香,肖逸阳很快沉睡过去。都说女人很贱,其实有时候男人更贱!女人越是稀罕他,越是迁就他,哪怕女人真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他们也会避之如蛇蝎;一旦女人对他们视而不见,嫌之如lese,狠狠地鄙视他们,糟践他们,他们反而卑微地匍匐在女人脚下。多么希望这女人看他一眼,对他笑一个。她不是被他肖大爷嫌弃成山野村姑,俗辣,丑女无敌吗?此刻又是什么原因让大爷他把人家稀罕得如同宝贝般搂进怀里?好热!好热!迷迷糊糊间,自己的身边似乎有个大火炉。她记得睡觉前担心感冒,故意把冷气调高了一些。翻身想起来把冷气调低一些,这才发现自己的腰被束缚,动弹不了。伸手一摸,有双强健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间。喝!!采花贼?小脑袋里瞬间滑过了很多相关词儿。这一惊,非同小可。“啊……”何菲儿扯开喉咙就叫了起来。正在好眠的男人被惊醒。他睡意朦胧,按亮床头灯,看着怀里惊吓到的女人。心里了然,伸手抚着她的背。轻声低语:“是我,乖乖睡觉!”乍然看清搂着自己的男人,何菲儿脑子停止了运转,张着嘴瞪大眼定定地望着他。“赶快睡觉,我好困!”低头,很自然地啄了一口女人的红唇,紧紧手臂,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胸前,准备继续睡觉。女人再浓的睡意,也早就吓跑了。想想看,有哪个女人半夜醒来发现有个男人搂着还会淡定?一个翻身,长腿夹住贼人的脚,双手卡住男人的脖子,厉声呵斥:“你是怎么进来的?快说!”乖乖!这画面看上去怎么就那么诡异!!“咳咳……”肖逸阳憋红了脸,瞌睡虫全跑了。这看似柔弱的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抓住她的手,想要从脖子上拿下来。“我叫你快说!”又加重了些力道。“咳咳……那里……”困难地说着话,示意何菲儿看床头柜。顺着他的眼神,一把钥匙映入眼帘。“你,你,谁让你进我屋,谁让你上我的床!”贱男!
白天不正眼瞧她,夜里也照样饥不择食!嗷嗷……其实人家也没对她怎样,大不了就搂着睡个觉,吃了下豆腐。她怎么可以这么冤枉好银?看着上方气红的小脸,一头如瀑的青丝垂在自己鼻子前,有一缕掉进脖颈,挠啊挠;淡淡的幽香,布料偏薄的吊带睡衣,胸前的柔软若隐若现不停晃悠,撩得他心慌意乱。女人的姿势,压迫着他紧绷的身体,浑身立时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窜动。此刻,她的动作,她的怒容,她的一切是那样的……迷人?天!他一定是疯了!看来长期禁锢自己,一定留下了后遗症!只要是对着个母的,就都会发情。“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掏出来喂狗!”眼神里跳动着陌生的火焰,撩得女人心儿砰砰跳,忍不住咬牙耍狠。像是没有听到某人的警告,男人的手不停使唤地自动撩开她粘在嘴角的发丝,再将她的长发抚至耳后。那动作竟是那样的温柔。“你,你干什么?”声音明显开始颤抖。那指尖仿佛带电,他划过的地方都突然一阵发麻。娘的妈呀,圣母玛利亚!这样的男人她无法招架啦。那眼神里的专注,那一张本就令万千女人着迷的俊脸,再加上金边眼镜已经摘掉,狭长的丹凤眼里的深幽,火焰,让她觉得自己瞬间迷失方向。好吧!她承认,她开始心虚,她很怕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啊……”惊呼声中,某男与某女位置互换。男人的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让她动弹不得,那双会让人迷失方向的眼睛,此刻正垂于女人的上空。“你,你,你想干什么?”心儿颤了!这个男人会不会就这样一口把她吞了?看着缓缓凑近的脸,女人吓得闭眼尖叫。一只大手盖在了她的嘴上,紧接着额前温热的一吻,随后暗哑性感的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你很诱人。别再我,我是个正常男人,如果不想发生什么,就乖乖睡觉!”旋即侧身躺在旁边,关灯,再次把女人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臂弯,把她的小脑袋,按压到胸前。何菲儿吓得噤声。呸!姑奶奶宁愿撞墙也不可能他!丫的,也不知是哪只腹黑狼偷溜上她的床!突然自己刚才的姿势眼前一晃,哎妈,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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