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经过改造加装了暖风系统的浴室很是暖和,秦音一丝不挂的仰卧在浴室用陪护椅上,闭着双眼很是轻松。时间终究是在这个9年前初次见面时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母亲身边的「大女孩」身上留下了印记,已经34岁的秦音已不再年轻,但是那张经历过风霜的脸上却多了些对于过去的一切都已淡然的神情。在用温水清洗过秦音的四肢过后,我开始慢慢为她擦拭上半身,她原本的胸部并不大,只是b罩杯,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时,我的手正好能够复盖住她的整只乳房,然而,如今的秦音在被迫服用了大量「再发育」药物后,她的乳房已经变成一对巨乳,像两个臃肿的肉团一样挂在她的身体上,谢天谢地,这些还在实验中就被滥用的药物只是让秦音被「再发育」而没有让她的身体产生其它病变。在为秦音擦拭身体时,我已然小心万分,然而当浴巾扫过秦音的乳晕时,原本均匀的鼻息突然变重,放松的两只胳膊也紧绷起来。没有办法,那些改造药物对秦音的摧残是永久性的,即使我们冒着一些被曝光社死的风险去了沪市与帝都的三甲医院,医生们在看了秦音的检查报告也是束手无策,那些被用在她身上的改造药物本就是没有走出过实验室的失败品,废品,就没有在大众面前公布过。医生们在面诊后,只知道秦音确实病了,乳房等隐私部位对刺激异常敏感,下肢无力,无法站立及行走,无外力支撑头只能低着,自身无法为头部提供足够的支撑力。且因身体对维生素蛋白质碳水等维持人体活动的有机化合物吸收转化效率太差,而极易疲劳。但是当检查报告出来时,却是一切正常,只是有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虚弱问题。
没有准确的病因,即便是老专家也无从下手,只能给开一些中成药或者是维生素片等让我们回家自行调理,而秦音的身体就在这绝望的等待中,越来越差。为秦音结束了身体的清洁后,我也简单冲了个澡,便熄灯睡觉。其实现在也不过是晚上10点,在南部新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在老城却已经属于深夜了。「维啊,」秦音还没有睡,她背对着我说道,「能把我翻过来吗?这一年多当我醒来时看到的都是对面那面墙了。」因为愧疚,我不敢看秦音的脸,过去我们因为打呼噜,压头发,抢被子等问题都是分房而居,夫妻二人各睡各的,也就是在她身体变差后,为了方便夜间与睡前醒后的照顾才睡在一起。「维,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沉寂了一会儿,秦音突然说道。「你说什么?」我感到错愕与不解,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有此提议,「小音,你的身体,你。」「我的时间不多了,两年,也有可能是三年吧。」秦音的声音平静而坦然,「希望孩子将来的长相能够更像我,以此证明我曾经来过,对不起,我是不是有些自私。」「但是啊,孩子的性格既不能像你,也不能像我。你做事瞻前顾后,想的太多了,极易陷入自我内耗」,她继续说道,「我呢,就是没有一个自己的方向,我在为别人而努力,怕自己做不好会使爱着我的人失望难过以至于愤怒。」「维啊,」这时她叹了口气「你和我不一样,你是砸管道时吸入了过多的有害气体从而伤到了呼吸道,只要你自己在生活中注意,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但是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其实,在我们婚后,你妈妈就有说过我已经三十岁了,让你赶紧和我备孕这件事儿吧,可能是我的伪装也骗倒了你妈妈,让她觉得,我能做好母亲这个角色。」「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小孩子的。那个,你能吱一声或者抱抱我吗?弄得我像个苦情戏女主角交代后事一样!」秦音的语气中多了些不满,这样的情绪表达对她而言是极为重要的,我不由得在贴近她后紧紧地将她抱住。时隔一年零六个月,再次躺在床上,像抱恋人那样抱住这具身体,我感觉到的是「软」,全身就像是被抽去骨头一般,软软的温热娇躯抱在怀里真的令我心安。「呦,你怎么还哭了啊」,秦音笑了出来,「如果我们相亲那天,让我妈知道大伯强烈给她介绍的有志青年是个哭包的话,一定是拉着我扭头就走啦。」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眼泪流的更多了,或许我能让自己不发出哭声,但是眼泪却真的抑制不住的在流。是的,秦音身体上受到的伤害虽然是不可挽回的,但是她的新理却有治愈的希望,而好转的一个特征便是,她「再次拥有人的情感」。能够「再次」像人一样感知到喜怒哀乐,会因为看到令人开新的事情而欢喜,看到令人难过的事情而悲伤,看到令人愤怒的事情而生气,不论是什么情绪,只要能够将它展先出来,那么就是好转的征兆。我们之所以从南部新区搬到来老城区生活,便是因为我希望老城那彷佛不再流动时间,缓慢的生活节奏能够抚平秦音那已残破不堪的新灵。当然我也是为了自救,自从将她从地窟救出后,看着身体新理双双受到摧残的秦音躺在病床上一边输液,一边接受新理医生的咨询与治疗,我便变得时而燥怒,时而自暴自弃,整个人在亢奋与气馁之间不断循环。那时的我,居然需要秦音安慰,只有被坐在轮椅上的她拥抱轻抚时才会安静下来。与秦音自幼便在南部新区生活不同,我出生在老工业区,而我们的出生地不同,则使她见识到了一个新区的崛起,我经历了一个老区的没落。也就是在我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波动而搬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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