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周六,正常双休,周老师也没额外的任务交代给我。我搭老乡的摩托回家,原因很简单,就是想我妈了。
由于没提前跟我妈打招呼,一大清早,我爸妈就开车去市里看我的姥姥姥爷。本想给他们个惊喜,最终却扑个空。
挂断电话,空荡荡的房子一如我空荡荡的心,踏实而空虚。不过换个角度,我这个周末可以任性玩,没人能管得了我。
临走时,我拆了老家房间里的监控。本来早就该拆了,那个男人已经消失无踪,再在房间里安监控的意义不大。但其中发生了太多事,又是我脚崴了,又是花儿被人欺负,拆监控的事被我一拖再拖。
反正闲着无聊,我打开电脑打算扫一眼监控后就把所有监控记录给删掉,毕竟还挺占内存。我家的电脑还是上世纪的台式电脑,大屁股那种,存不了多少东西。
监控覆盖期为7天,我开了10倍速左右很快就能扫完。绝大部分都是无人的房间,偶尔有我洗完澡去睡觉的片段。
这一周我每晚过的可太素了,几乎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飞机,偶然有个把回,还是半夜惊醒听到隔壁川哥他们家新媳妇的叫床声。隐忍而克制,可我离他家近,难免能听到。
川哥结婚没在外面盖新房,一家子都在原来的院子里住,只不过为了娶新媳妇进门,川哥家把原来废弃的旧房屋改造了一番,正好就隔了一道墙紧挨着我的房间。
原先的房屋是放木柴、稻草、棉花之类的旧屋,脏倒是不脏,好好收拾一番,再添些新家具倒还是个样子。但就是膈应,不过也能理解,川哥家为了娶媳妇已经花了好大一笔彩礼费,再掏钱盖新房就有些捉襟见肘。
川哥以前跟他弟弟睡一间屋,现在结婚了,自然是不好再一起睡。他俩房间小,做婚房也不合适,思来想去,就属这件屋好。不过是名义上不好听,但其他也没什么。我虽知内情,但毕竟是个外人,要是如实跟云英说了,不仅云英有想法,川哥家也会有想法,我何必蹚这趟浑水。
都说新婚夫妻感情深厚,如胶似漆,还听说以前村里有人新婚夜把床都震塌了的笑话,但川哥夫妇俩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亲热,我一周就被他们吵醒过一次。不过也可能是我睡得沉,平时没太听到。
其实我都忘了川哥具体是哪天结的婚,只是百无聊赖地往前翻监控。大概是监控进度条走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两个黑影子破开门直冲我的床上奔去。那时候还没有红外线监控,我只能凭借窗外的灯光判断来者是谁。
仔细一瞧,不正是我跟花儿在川哥拜堂仪式之后的“洞房花烛”吗!
观摩以自己为主角的色情片,有些隐秘而奇妙的感觉。就像读一本书一样,第一次读是新奇,第二次读是思考,第三次读又会有不一样的理解。
那天夜里,我像一头陷入发情期的无助小兽一样,被情欲洗脑,只想将自己的性器插进配偶的身体里,为它倾注我所有的欲望。所以,我来不及细嚼慢咽,我来不及慢慢琢磨,细细品味。只能囫囵吞枣,吃个大概滋味出来。
静下心来,复盘一遍,我觉得花儿真美。红烛映出的烛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脸愈发红润,一看就有人在好好滋润他。
由于花儿跪趴在窗户旁,窗外有红光照进来,所以我能看清花儿的大部分身形。而我站在床边,隐藏在黑暗之下,别说脸上的表情,就连具体站位都看不太清晰。
我其实很想看看我的表情,我很想知道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样。我想与小电影里的男优是不一样的,我对花儿不止有性,还有爱。我迷恋他的身体,这是吸引我了解他的第一步;我迷恋他的神秘,我总觉得他身上充满了无数秘密。我期待一切结束后,我仍像如今这般爱他。
我放大画面,甚至眯起眼睛盯着屏幕。可惜,我不是专业人士,观察力也不够,实在无法看清全部内容。
终究是在白天要做一回的,我想着。
看来监控白拆了,还是得安回去。不过或许可以不用装监控,江不凡给我的相机应该有摄像功能。毕竟是从梁警官那儿借来的监控,谁知道会不会连上警方内部网,一旦让人察觉,我丢脸都要丢到大西洋去。
我倒是不担心泄露问题,毕竟没几个人有胆量攻击警方内部网。就算有,那也肯定是要偷高级机密,谁会冒着天大风险只为不入流的黄色视频?
念及此,我赶紧找出放在柜子里的相机。可不知怎的,按了半天开关都没反应。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弄坏了相机,心里默默找了八百个借口之后才给江不凡打电话。
江不凡约莫是刚醒,嗓子都没开,含含糊糊地嘟囔半天也听不清。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说可能是没电了,让我找到充电接口插上电就行。按照他的说法操作之后,相机的顶端一阵一阵地闪着小小的红光。
果真是没电了,虚惊一场。
挂断电话之前,江不凡约我出来吃饭,说是一周没见我人影,问我是不是谈恋爱去了。我哪有他那么见色忘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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