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大大的身材,b起郝欢要宽广不少。
村子里不是没有一米七左右的nv人,却都没有姜禾这么高的,接近一米八的个头甚至和没有生病的姜书恒一般。
姜禾垂眼往下看,嫂子已经换了件衣服,把x口遮得严实,
她视线一烫,无措地“嗯”了一声。
“进去再和你哥说些话吧?”
“不!不了!我们已经聊完了,我先回房间吧。”
姜禾忙摆着手,找了个借口溜走。
现在有嫂子的地方,她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
刚出了门,
她就被姜母抓住手腕,镣铁一样sisi锁住她的手。
“怎么样?听了你哥说的话,总该同意了吧?”
“妈!”姜禾一脸不赞同地拧着眉头,压着声音道,“你怎么又说这个!”
“要说的呀,再不ga0起来,可是来不及了,郝欢嫁进我们家也有一个月了。再晚的话,可坏了你哥的名声了!”
姜禾木着一张脸,正要说些什么,
就听得妈连声说着打断她,又快又急的:“之前也没教过你,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什么?”
“那事啊!诶呀!”
姜母yu言又止,
犹豫了片刻之后,嘴巴似连珠pa0一样往外突噜:“妈和你说,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你看到郝欢的身子,下面那把得是梆梆y的,不行的话,你就00郝欢的n,00你肯定能y。”
“然后分开她的腿,对准中央那小孔似的b,cha进去,动两下,往里头s出白白的水,就完事了。”
“白白的水,你得多弄点进去,不能漏出来,得叫郝欢把pgu垫起来,好好含个一晚才行。”
“知道了没?”姜母用手肘撞了撞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忧,“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些事该懂了。”
“虽说你是nv孩,谁让你是那个什么,什么nv诶,整不明白……”
姜禾万万没想到,妈拉着她居然是讲这些,
粗俗直接,把她和嫂子的床事,三两句就在嘴巴上定下了,
一瞬间,她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哼哧着说不出话来。
直白yghui的词语连在一起,像锄头一样一把耙在她的心头上,震得她发晕。
姜禾不知所措极了,低着头,
木木地打断姜母,说着:“妈……妈……我先回去了……”
“说的你都记住了啊!记得牢牢的!”
姜母在背后叫唤,
声音亮得让姜禾的速度更快了,三两步就冲进了房间里。
小小一个房间,却是姜禾觉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猛地往床上冲,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蒙住火烫的脸颊。
脸和身t从来都没有这么热过!
“要了命了……”
姜禾哀嚎着,
也许是成年不久的缘故,身子本就像个大火炉似的,又热又烫,
姜母又对她讲那些话,在大脑里来来回回地响,所有字打散又重组,像个秃驴在耳边叨叨似的,叫人头昏脑涨。
“睡觉!睡觉!睡着就不想了!”
……
“嘶!”
姜禾坐起身来,
平日里倒头就睡,今天却心火燥得她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扑腾了百八十回,身t里像是有人烧着火似的。
“疯了……”
姜禾喃喃道。
她坐起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胯间中央的大rgun高高地支棱着,把k衩都戳到了顶,
紧身的内k被撑了个满。
成年之后,她最苦恼的就是nvalpha下面的这几两r0u,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们是不是这个样子……
磨到一点前面的大头,pgu连带着腰身就一阵发麻,绵乎乎的一团r0u猛地胀开来。
小腹下面燃着一团火似的,烧得旺盛,浑身都是驱不散的燥热感,极度需要释放。
姜禾习惯x地起身,点了盏煤油灯,
脚掌踩在布鞋上,大跨一步,抓起桌上的凉水壶就往嘴里灌——睡前她都会用凉水把水壶倒满。
凉丝丝的yet顺着喉咙没入胃袋之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爽感。
狠狠灌了大几口,姜禾才停下,
低头往下一瞥,眼神凝滞住了……
下面的东西还是y挺挺地立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以往,燥得起夜的时候,喝点凉水就消停了,
姜禾不信邪地又灌了几口,一大缸子水壶几乎见了底,胃被凉水填了大半,走路都有晃荡的声音。
她有些心疼地看着k衩,前面的布料被磨得露出了织线交叉的网,甚至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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