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致死量的g向内容描写以及呕吐物排泄物等秽物描写其实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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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第七天主线剧情无关,意思是我自己写自己同人文。寸不已
黑暗的,一点光线都没有的房间,潮湿的气味,因长时间没有进食喝水而愈发混沌的思维,以及从未停止阵痛的脑袋。
他早已放弃了在心中数算这里的时间。
无论是黑暗、孤独还是饥饿他都早已习惯,但此刻他还是难免陷入了绝望。
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左手,看到那上面好像沾着血,茫然地眨了眨眼之后又看到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时一束神圣的光从不知多高的建筑顶部打了下来。他被晃的闭上了眼,但反应过来后又逼迫自己睁眼,在这难得的光亮下观察四周。
他没力气起身,但大概能看清四周就像一个巨大的纯黑色的盒子。同时看到了光束之下的,神明恩赐般的食物。
还有…还有一丝希望………
楚天秋用尽他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爬向了那个飘着香味的盘子,肘部的衬衣被地面磨破,他的手终于真正沾上了血,他自己的血。在他的左脚彻底脱离黑暗的时候,才用伤痕累累的手碰到了盘子。
那是一盘蛋炒饭,上面是用番茄酱挤的一只小兔子,旁边配着一个勺子。
他颤抖着手拿起了勺子,察觉到自己会把饭撒在地上后迅速放手,又向前爬了一步,才拿起勺子吃起了饭。
平庸的味道在此时显得像上好的佳肴,他尽力克制自己狼吞虎咽的冲动,就这样趴在地上,将嘴搁在盘子边缘,用那小巧地带着粉红色边缘的勺子,忍耐着喉咙的疼痛进食。
他开始有些痛恨人类的本能了。
到了如今却还是想要求生。
嗡鸣的耳畔似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他强撑着抬起头,没能看清来人便昏了过去。
…………
“你醒了吧,那就别装了,喝点水。”
睁开眼,面前是一个白色短发,穿着灰色羊毛衫的女孩,似乎……也不一定是个女孩。
那人的眼睛很特别,是纯黑的,透不过一丝光亮的黑。
“喝。”
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碗温水便以悬浮的姿态递到了他的唇边。他想伸手接过,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和双腿都不见了,此时被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于是液体从他来不及张开的唇上流了下来,湿了一小片衬衫。顾不得其他,他张开嘴被强行喂下了那一小碗水。在他喝完之后那个小碗便以悬浮的姿态缓慢移动到了地上,值得一提的是那个碗和之前的盘子应该是一套,边缘都带着粉红色。
还来不及调动自己迟钝疼痛的大脑,他只觉得身下一湿,低头看去只见那人自然地跪在地上,手扶着他的根部,嘬着他的囊袋,口腔的温度居然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微凉。
他想把人扯开,但是做不到,失去四肢的感觉让他无力又陌生。
那毛茸茸的白色的短发上有根呆毛,在他身下来回移动。
他软着的下身整个都被舔遍了。
他看了看自己四肢的断口处,十分光滑,血液像被什么特殊的回响锁住了没有一滴流出。他此时身上不着寸缕,想来是被那人给脱下的,也不知该不该感谢对方给自己留下了眼镜让自己不至于变成瞎子。
“你为什么没反应?”祂疑惑地抬头问道,让楚天秋再一次看到了祂那纯黑色的,透不出半点光亮的眼睛。
眼前的一切都透出一股诡异。
“……你是谁?”斟酌片刻,他开口问到。
“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是说,额”在他们对话期间那人也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只是用黑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楚天秋尽力捋清了自己的思路,露出了一个招牌式的笑容。
“因为现在太难受了,很难起生理反应。”
对方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放开了手,让他的吊突然从手里落在了椅子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浑身一僵。
“前几天突然出事了,把你搁置了几天,抱歉。”那人突然之间客气了起来。
“那你需要些什么才能好受?”
“………”
“我想再喝点水。”这是一次测试,他试图摸透眼前这人的心思。
正如他所要求的,他喝到了一碗温水。
“人类太脆弱了,不过是饿了你几天。”祂说这话时仍旧跪在他的跨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现在可以了?”
哪怕是他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
“我在问你话。”话是这么说,但在楚天秋回答之前祂就继续起了刚刚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继续嗦吊。
“…我觉得我需要静养两天,我可是差一点死掉了。”
“也是。”祂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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