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说完之后,空气再度恢复了寂静。
对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昨天,我是第一次。”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毫不在意地“嗯”了一声,又用手臂推了推他,
“别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对方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终于放开一点儿缝隙。
姜洛洛觉得无聊透了,他转了转身子,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把我关在了哪里?你家里不会有人发现吗?”
“我没有家人。”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前一句话,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嘴。
姜洛洛开始在心里慢慢搜罗着谁是孤儿,可是他们班里的人大多数都非富即贵,有些成绩优异的同学是特招生,但也没有听说谁没有爸爸妈妈。
难道是单亲家庭?父母都不要他?
活该。
难怪是个变态。
不过也可能是别的班的同学,一直在偷窥自己也说不定。
他小声小声的叹着气,心头无比懊恼。
早知道应该小心一点的,谁知道这个世界上坏人这么多,根本就防不胜防。
勒在他肩膀处的时候手紧了紧,男人再次开口重复昨天的问题,
“傅寒洲和封承霄,你更喜欢谁?”
“都喜欢。”
姜洛洛敷衍着他。
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格外锐利,片刻过后,对方格外缱绻地吻着他的脸颊,缓缓开口:
“都喜欢也没用,他们两个不会再出现了。”
他抱在怀里的少年抬起了眼睛。
“傅寒洲接手了家里的跨国产业,高考完就被送出了国。”
“封承霄出车祸撞断了腿,以后只能是个残废。”
“他们每个人都自顾不暇,没人能帮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43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僵硬的像块木头,一动也没有动。
细软手指握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很轻很轻,
“我才不会相信你。”
对方抱着他,平稳的声线没有什么起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傅寒洲是傅家的亲儿子,可他没有根基,家里的东西都攥在他父亲手里。除了一个说出来有些唬人的大少爷名头之外,他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任由对方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国外。”
小腿又被对方踹了一脚,那道软乎乎的声音响起,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反驳他,
“才不是,哥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很厉害!”
软乎乎的调子里带着仰慕,是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的语气。
傅寒洲霎时红了眼,眼眶一片湿热。
“不许你再这样说他,不然的话我会更讨厌你。”
他维护着心中的那个哥哥形象,语气凶巴巴的。
傅寒洲心头的坚冰被泼上一瓢热水,冰火两重,那双锐利的眼睛都带着挣扎,手臂紧紧绷着。
他换了另一个话题,“封承霄在高考前三天出了车祸,车身被撞到畸形,两条腿粉碎性骨折,早早的就进了医院,连高考都没有参加。”
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又开始踢他,“闭嘴,不要这样说他,你为什么要诅咒人?”
“没有诅咒,他以后只能做个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
“而且……你不应该比谁都清楚吗?封承霄整天像条狗一样跟着你,怎么高考这几天没有看好你?而且,连续五天他都没有找过你。”
姜洛洛一颗心慢慢下坠,几乎要坠到了谷底。
很多被他忽略的细节开始在眼前浮现,比如封承霄总是挂断自己的视频电话,说医院里不方便,要改成打字。
又比如自己发过去的消息他总是不会秒回,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一条消息。
他说,是因为封叔叔生病住了医院。
可家里的保姆和护理人员一大堆,封承霄这种甚至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又怎么会照顾人?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最后一次视频通话的时候,封承霄的脸竟然那么白……
眼前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封承霄真的出车祸了吗?
姜洛洛觉得对方的话说的太过荒谬,可是盘旋在心头的不祥的预感却开始蔓延。
这种想法太过恐怖,恐怖到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冷气,从四面八方的袭击着他。
封承霄那种嚣张恣意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失去双腿?这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吧?
那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封承霄在受了重伤做手术的情况下,还要抽空给自己发消息打电话安慰自己……
一颗心都像是被揪了起来,口腔中的气息被完全抽出,他觉得自己像搁浅在岸边的鱼,胸腔的起伏都带着窒息。
怎么可能会这样?
秀气的眉心蹙了起来,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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