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寒轻轻的笑了笑,搭在对方肩头的手指动了动,宽大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沿脊柱下滑,最后落在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
指腹摩挲两下,又轻轻拍了拍。
“宝贝,勾引人还不承认,是要被打屁股的。”
小美人颤了颤睫毛,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格外滚烫,烫的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跟着热了起来。
他抬起圆乎乎的眼睛,声音软糯,用那种毫无威慑力的语气警告对方,
“我发现你这样有一点点像流氓,所以你最好快点放开我。”?
大结局:11个男人的大型夺爱修罗场 24
宴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洛洛。
他甚至又往前倾了一点身子,俯身亲了亲对方白玉般小巧精致的耳垂,
“那我要是非不放开你呢,老婆?”
“你会怎么样?”
白玉般的耳垂沾了点水痕,被放开的瞬间,已经被染成了红宝石的颜色。
耳廓热的发烫,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
被人半包进怀里的小少爷眼睛密密地抖着,小声咕哝:
“那我就会害羞的……”
面容俊美的男人又轻轻的笑了笑,他重新吻了吻红透的耳垂,绵密的吻又从耳垂挪到侧脸。
麻酥酥的吻让人心头直颤,姜洛洛瞳仁濡湿,被欺负到眼尾一片薄红。
他努力用纤细的胳膊去撑对方的胸膛,在对方热切而晦暗的眼神中,用那种能把人甜化的语气,软绵绵的撒着娇,
“宴寒,我会迟到的。”
“为什么非得去上这个班呢?老婆?”
男人声音微哑,克制地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肢,
“老公可以养你。”
“在家里每天乖乖等着老公回去不好吗,宝贝?”
“像以前一样,只有你和我。”
最近蹦出来的那些男人太碍眼了,可是他又除不掉。
或许他的宝贝老婆说的是对的。
他们确实是一个人。
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很容易的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猜得出对方会怎么对付自己。
一场关于自己的对搏,没有获胜方。
他们要么握手言和,要么同归于尽。
但不管哪种方式,都让宴寒觉得憋屈。
他想把他的宝贝老婆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锁住他的手腕,拴住他的脚踝。
让窗帘遮住的昏沉卧室中,只有他和他的宝贝老婆。
男人的视线阴郁而偏执,粘稠又浓重地,一寸寸、一丝丝从他的宝贝老婆身上拂过。
被他的视线照拂的小美人眼眸噙着水汽,又乖又软。
他这双湿漉漉水汪汪又似乎软到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眼眸,只是轻轻地往宴寒身上扫了扫,男人便呼吸粗重,大手遮住那双水润的眼睛,嗓音带着低沉的压抑,
“宝贝,这是外面。”
“不要这样勾引我。”
手掌下的鼻梁挺翘精致,软红的唇微微翘起,像开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宴寒低头,咬上了那双红润的唇。
湿滑唇舌含进嘴巴里,一点一点,细细勾勒,品味着……
-
霍氏集团今天进了两位没太露过面的客人。
霍则东坐在办公桌后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他撩起眼皮看向面前的人,狭长凤眸幽深,
“苏先生,您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苏岁站在自己的父亲苏逢天身边,抬着眼睛偷偷打量总裁椅上的人。
对方看起来30多出头的年纪,剑眉凤眼,气场强大,五官的轮廓锋利肃杀,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身居高位的压迫。
浸淫在权利中的男人只是云淡风轻的往他身上扫了一眼,苏岁一颗芳心乱成春水,整个人都快化了。
京城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父亲怎么才带着自己来找他呀?
苏岁也想搭句话,可是临进门时父亲警告他的话还在耳边,苏岁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毕竟在父亲嘴里,以这位先生的地位和手段,父亲都难以望其项背,自己更没有资格和他搭话了。
“霍先生,我们苏家遇到的情况想必您也有所耳闻……”
苏岁看着办公桌上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心里忍不住想着。
眼前的男人比父亲要年轻20岁,从年纪上来说怎么也是个小辈,可是在父亲嘴里,却用那么尊敬的语气叫他霍先生,还称呼他为“您”……
这个霍则东,竟然这么了不起吗?
为什么父亲不早说?
如果父亲早早的告诉自己,那说不定现在霍则东已经成为自己的男朋友了。
哪里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卑躬屈膝的求人?
反而是霍则东为了哄自己,主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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