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他的小妻子细声细气,干净纯粹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心疼。
那双软乎乎的小手,就这样捧住了席琛的脸。
“先生是负责任的好哥哥。”
他的声音轻轻的,言辞里面的信念却异常坚定:
“但席倦却不是个好弟弟。”
“12岁的先生,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情。”
“先生对得起任何人,对谁都没有亏欠。”
他说着话,语气又顿了顿。
然后又把额头抵了过去,靠在席琛的额头,肌肤相贴的瞬间,热源源源不断的从姜洛洛身上传到了席琛身上。
暖着他心头那处冰封的地方,慢慢融化。
“感谢上天,把健健康康的先生送到了我身边。”
“我会给先生很多很多的爱。”
“会在每一个清晨里,祈祷先生余生都能平平安安。”
“我会永远陪着先生。”
“直到我进入坟墓。”
恶毒小美人被坏男人们觊觎了 25
当天下午。
助理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然后红着脸顺着门缝递进去几盒东西。
姜洛洛软着身子趴在办公桌上,在散乱的文件堆里哭哭啼啼:
“席琛,你恩将仇报……”
“我心疼你,你却欺负我……”
软白的小手抹掉眼周的泪珠,哭得一抽一抽的,格外委屈:
“呜呜呜呜呜你干脆欺负死我算了……”
“呜呜呜我不活了……”
身子被对方无情转了过来,席琛低头,凑过来吻他的唇。
又像标记地盘的雄狮,在那截细嫩的天鹅颈留下一连串自己的痕迹。
男人的声音过分低哑,带着隐忍的欲:
“原来夫人着急了,连表面样子都不做。”
“有求于我的时候,才会叫老公”
“没事求我的时候,就叫先生。”
他在那弯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挑逗。
“生气了之后,就叫我席琛。”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低低的笑了笑,胸腔的震动传来,到处是愉悦的喜悦。
“夫人叫我的名字,果然要比别人叫出来好听。”
他凑近姜洛洛的耳朵,磁性的声音笑得很低:
“我说错了。”
“是夫人无论叫什么……”
“都好听。”
……
助理第二趟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又送来了几包衣服。
不是先生的衣服。
是夫人的尺码。
姜洛洛已经站都站不直了,衣服还是都是席琛帮忙穿上的。
穿好衣服,席琛又在他头上罩了个西装,盖住了他满面春 情的样子。
才将人抱起来,朝外走去。
-
当天傍晚,姜洛洛就发烧了。
一张小脸烧的通红,无精打彩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靠在床头,被深蓝色的天鹅绒被围起来,越发显得肌肤柔白似雪,眉眼盈盈的样子,像被恶龙绑回洞穴的小王子。
席琛提着药箱过来,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掌心的触感有点热的过分,男人俊朗的眉拧了拧,打开药箱,拿出一支温度计来。
又哄着他的小妻子,“乖,张开嘴。”
花瓣一样软嫩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像含苞的玫瑰,沾染着清晨的露水,娇嫩欲滴。
声音也软软的,像快融化的棉花糖:“先生…… ”
席琛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将用酒精消过毒的温度计送进嘴里,让他的小妻子含到舌底。
姜洛洛有些焉蔫儿的靠在床边,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
席琛紧挨着他坐下,然后将对方抱到怀里。
他的小妻子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又委屈又乖巧地依偎到席琛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稳健又有力。
窗帘没有拉上,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星点灯光点亮夜空,微风习习,带着夜的静谧。
姜洛洛眼皮困到打架,含着温度计在席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沉沉睡去。
只是睡了还没有多久,他就又被一道低沉的男声叫醒。
姜洛洛睁开眼睛,漂亮的眉心皱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眼前的杯子——
透明的玻璃杯里,有融化的褐色冲剂,空气中都氤氲着药的苦味儿气息。
他垂了垂眼梢,水润的嘴巴嘟起来,又显得格外可怜。
“先生,我可不可以不喝药……”
席琛又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小脸,清润冷厉的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
“夫人喝一口,我就送夫人一件礼物好不好?”
他的小夫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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