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邢宇没说过疼,谢汝澜也不好意思问他。
直到前天夜里,谢汝澜毒发又被发现了,对方给他喂了雪莲丹后还是疼,他忍不住就想咬自己的手臂,萧邢宇却先他一步将他的手臂抽出,换上了自己的手。
于是此刻萧邢宇的手掌上还有一个鲜红的牙印。
萧邢宇正在一边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去演武场比武了,谢汝澜却抬起头来羞赧地问道:“你的手真的不要包扎吗?又流血了……”
虽然已经结了痂,可刚才他拦住谢汝澜时一用力又把血痂弄得裂开了,其实萧邢宇最怕疼了,可他不想让谢汝澜内疚,急忙道:“不疼!你别管我,我在跟你说不要去比武的事情!”
谢汝澜刚要说话,门外便传来阵阵敲门声,紧接着有人催促起谢汝澜来,那正是徐汇的声音。
“尊者,演武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尊者了。”
谢汝澜下意识地抬眸看向萧邢宇,眼底意思很明显,人都来请了,他只能去比武了。
萧邢宇只能扶额叹气,压低声音再三嘱咐道:“你小心些,别要强,打不过就认输,不可拼命!今日陈千帆定会有异动,你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我会派人保护着你的,你别怕。”
谢汝澜点点头,拿起边上的长剑便起身出门,似乎很是兴奋,虽然面上看不出来就是了,打开门时忽然回头看了眼。
萧邢宇愣了下,继而勾唇冲他笑,一点也不像这几日那样严厉,反倒是暖暖的,煞是好看。谢汝澜见状,竟也笑着朝他点下头,让他能安心些。
门外只有徐汇和他的一个属下在等着,萧邢宇没有跟着谢汝澜去比武,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不过谢汝澜也默认为只是因为人多眼杂,萧邢宇不方便露面罢了。
徐汇见到谢汝澜出来便是满脸笑容,但看他沉默着的模样,以为他是紧张的,便劝道:“尊者,今日你可定要全力以赴,师叔会帮你的!”
谢汝澜脚步一顿,低声叹道:“……徐师叔,我也不是很想当楼主……”
所以这一次谢汝澜只是打算走个过场罢了。
徐汇闻言却严肃道:“阿宁,风雪楼里只有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江师伯的大仇还在等着你去报,你可千万不能让陈师兄当上楼主!”
他此刻也没有那麻烦的尊称了,一副长辈对寄予厚望的小辈说的肺腑之言。
谢汝澜叹气,点头道:“我会尽力的。”
可他如今刚恢复几成力气,平时就不敢说能胜过陈千帆了,更何况是现在。
这么想着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场上了,对面还是笑吟吟的陈千帆。
这里的长老虽然都尊称谢汝澜一声尊者,但这样重要的比试他们却也没有询问过谢汝澜的意见,他们决定好了才通知谢汝澜,还一副给你机会你要努力竞争的态度,因此萧邢宇才老是说要带他走,谢汝澜也很无奈。
太阳很大,但人群依旧很热闹,那几个长老在边上站着,身后是围观的一众弟子,没看到萧邢宇和他的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易了容藏进人群了。
有些失神,萧邢宇说会派人保护他的……
听对面的陈千帆对他说话,谢汝澜立马回神。
“阿宁,你可准备好了,今日的比武,师伯可不能再让着你了。”
谢汝澜闷了好几日,今日难得出来晒晒太阳,心情也开朗许多,心道陈千帆何时让过他了?有些嗤之以鼻。陈千帆却已拿出他的袖剑,那双黑幽幽的眸子笑看着谢汝澜。
“阿宁,可以开始了吗?”
对面的人是江湖有名的袖里乾坤陈千帆,他用剑,谢汝澜也用剑,对方是个用剑高手,谢汝澜也想跟他一较高下,他到底不是无欲无求,在江湖待久了,也很期待能有这样与剑道高手比试的机会。
甚至心底有些汹涌澎湃的激动起来,那才是谢汝澜想要的江湖,纯粹的以武会友,切磋剑道,或结交江湖侠士,行侠仗义,或斩恶锄奸,逍遥自在。
谢汝澜认真起来,手中长剑出鞘,森冷剑光映着耀眼阳光,闪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谢汝澜淡淡道:“阿宁并没有要与师伯争的意思,但难得能与师伯切磋一番,阿宁自当全力以赴,师伯请赐教!”
“好。”
陈千帆笑得越发阴冷。
见二人已准备好,场上的那位长老扯着嗓子大喊:“比武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水了一章,今天也不日5千,感觉快没爱了写不出感觉来,我在理大纲,刚好列完粗纲,粗纲顺其自然下去就是攻最后死了……死……了_(:3ゝ∠)_当然如果能写完的话,我会he的
身为风雪楼二把手,陈千帆自然不会太弱,起码在谢汝澜没毒发之前也不曾轻易与他动过刀剑。
袖中藏剑,切磋间谢汝澜便需要更加警惕,不知对方的剑何时出招,也不知对方下一步的剑招。
与陈千帆的论剑果然很刺激,也很是酣畅淋漓,不过百招,谢汝澜便落了下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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