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整个大厅都寂静下来,静得不像话。
萧邢宇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端木词,竟有些词穷,而谢汝澜也是惊讶,更古怪的该是溪亭的表情,仿佛有点纠结,还有点痛心,满是不可置信的态度。
萧邢宇伸出一指,将那檀香扇推了回去,而后急急地望了眼谢汝澜,坚决而掷地有声地道:“不可能!”
端木词道:“你不想回家了?”
她指的这个家,只能是皇宫。
萧邢宇还是摇头:“你别想了,我绝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更不可能会喜欢你!”
“呵。”
端木词低声一笑,听上去有几分凉薄,她耸肩道:“谁稀罕你喜欢,老娘只是想要收回我端木家大权罢了!”
瞬间什么形象也没了,可她却明明白白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听得溪亭不由得多望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什么,眸色复杂。
萧邢宇还是不太懂,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还是不行,你休想!”
端木词道:“你这还真像被人强迫的贞烈女子,说得好像跟我成亲你就会死似的。”
萧邢宇顾忌这谢汝澜还在身边,绝不能让他误会,是坚决地不愿意答应。
可端木词又慢悠悠地笑道:“少废话了,不管你答应不答应,你今日都出不了这屋子了。”
话音刚落下,萧邢宇听到身后谢汝澜传来的细微声响,猛地回头便见他趴在桌上,面色苍白的捂着胸膛,萧邢宇忙扶起他,恼怒地质问端木词:“你给我们下了药!”
端木词笑道:“是啊,你肯定逃不掉了。”
她又看向面露痛苦的谢汝澜,似是安慰一般笑叹道:“别急呀,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他成亲,我知道这家伙身边不可能带着别的什么人,你这么好看,他肯定是断袖了,我又怎么会跟你抢一个断袖呢?”
谢汝澜:“……”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是超时了哈哈哈没断更来着,可以当做是晋江抽了我没发上来哈哈哈哈不找理由了,晚安大家,么么哒(づ ̄ 3 ̄)づ
继谢汝澜倒下后,萧邢宇也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什么抽掉了似的,浑身软绵绵的,险些站不住,他撑着桌子瞪着端木词,但端木词身后的溪亭好像也和他们的情况一样,都中了毒,只是溪亭还能坚持站着,一手扶在额前。
萧邢宇怒道:“你给我们下了什么药?”
可他们明明什么东西都没吃,也什么东西都没碰,唯有……唯有可能是在香里下毒!
见萧邢宇猛地望向身后的香炉,端木词笑着解释道:“没错,就是香里有毒,而解药呢,正好就在酒里,可二位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别怪我无情了。”
她说着双手端起桌面的两杯酒,一杯倒在地上,另一杯则是递给溪亭,道:“哥哥,你先将解药喝了吧。”
溪亭点头,接过了那杯酒水。
萧邢宇眼见那解药就在酒里,便要伸手去拿酒壶,但他动作稍微缓慢了些,那酒壶就比端木词拿走了,且直接了当的砸到地上,银制酒壶倒是没有别的损坏,只是那微褐酒液全数洒在地毯上,顿时整个厅中盛满酒香。
端木词得意笑道:“解药没了。”
“你!”
萧邢宇除却身上软绵无力并无什么不适,但看谢汝澜,他似乎难受的厉害,整张脸都白了,毫无血色。端木词起身走到香炉前,慢悠悠地将里面燃着的香熄灭,边道:“你倒是可以不必担心你的同伴,我下的药并非至毒,只是让人暂时不能使用功夫罢了,像你这样不会武功的人只会觉得浑身乏力。”
端木词望向谢汝澜,道:“而谢公子之所以会如此,我猜测方才这位谢公子定是察觉到了我下的药,想要运功逼出,这才会这般难受。”
萧邢宇望向谢汝澜,谢汝澜向他点下头,道:“确实是这样,香中没有致命的毒药。”
萧邢宇可算放心,端木词回身在他们二人身后走了一圈,也观察到萧邢宇对谢汝澜的态度很是担忧,抿唇笑道:“我想现在你好好的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萧邢宇气道:“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端木词点头,复又坐下,解释道:“你我自小认识,虽向来水火不容,可到底也算一份交情,今日若非我有事求你,我又怎么会步步算计你,非要将你请到府中来呢?”
她此时正色起来,眉间紧蹙,是真碰到了麻烦的模样。
“实不相瞒,自从我大姨母死后,我家中那几个姨母便又回来闹事,她们都不服我这个家主,端木家家大业大,我年纪不大,虽手上也有些人,但老太太死前分出三成权力暂时交由族老们保管,而几个姨母也各自分得一些产业。可我最近得到消息,我那几个姨母联合在一起要对付我,为了得到端木家的财产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得尽快将所有财权握在掌心。”
“而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得到大权,完全掌控端木家,那就是成亲。”
萧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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