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谢汝澜想知道很久了,他说的那些条件跟自己都符合,只是照他那样说,他应该是见过那个人的,可他见了自己面具下的脸,居然没认出来?
难道真是他走后萧潜又找了别的人?他倒是不在意这个,甚至巴不得如此,这样他的人生就能好过些。
只是他也很在意萧邢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那个人真的不是自己吗?
萧邢宇愣了下,而后装傻一般笑呵呵地道:“不是啊,不用找他了。”
谢汝澜追问:“为何不找了?”
萧邢宇总不能说已经找到了吧?于是思索一阵,豁然一笑。
“找不找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你喝了药后好好休息,我会照顾你的。”
他说罢收拾东西便推门出去了,谢汝澜却失神许久,他刚才说话时,似乎刻意咬重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的语调,感觉好像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强行给攻洗白——攻(冷漠脸):原来我不是个废柴哦
七点钟到现在三千多字……困困的我已经尽力了,原本文案属性写过攻是扮猪吃老虎的……后来不知道为嘛改了,我再改回去吧,不过也可以当做小白文看了,不要考究,我受不住的qaq
端木家
在小院子里过的日子仿佛格外快一些,谢汝澜的伤在慢慢痊愈,身体即将大好,也就像是一转眼的功夫,半个月就过去了。
谢汝澜早已能自由行动,但萧邢宇却迟迟不提何时启程之事,今日正打算提醒一下萧邢宇,却见出去抓药的萧邢宇突然间匆匆忙忙地跑回来了,手上什么也没拿,回来后便拴上院门,然后将在院中看书的谢汝澜拉进屋子里,锁好了屋门。
谢汝澜觉得他这么着急的态度很是奇怪,道:“你出去一趟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不到一炷香时间……”
“有人在抓我!”
萧邢宇呼哧呼哧的揣着气,倒了杯茶水狠狠灌了满杯,而后才冷静些,“我出去的时候,发现街上全是我的悬赏令,还是官府贴的!还见到了上次刺杀我的罗飒,就是我大哥的手下,他现在满城找我。我们现在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必须马上走!”
这半个月来,初时萧邢宇对谢汝澜太过好,还将很多事情告知了谢汝澜,弄得谢汝澜对他警惕生疏了许多,这点萧邢宇也摸索出来了,之后萧邢宇和谢汝澜的相处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全然是照顾好朋友的态度,谢汝澜就没再想太多了。
萧邢宇只道是温水煮青蛙,谢汝澜总会明白他的心意的。
只是如今怕是没时间继续讨人欢心了。
放松了半个月,谢汝澜也终于警惕起来。
“我们确实应该走了。”
萧邢宇道:“我刚才叫人打听过了,城中戒备比往常更森严,四处城门都增加了很多官兵把守。看来是罗飒串通了官府,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
可他这张脸明晃晃的贴在了大街小巷上,走出去就无所遁形了!谢汝澜也知他难在此处,想了下莞尔笑道:“我们确实该走了,你快收拾一下,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
小了半个时辰后,城门口。
城门处布了二十多名士兵,排头的那一位官爷手中拿着画像,正在一个个的排查着。
高壮的灰衣妇人紧紧搀扶扶着一个病弱的书生排在出城门的队伍里,书生时不时咳嗽几声,肤色青灰,看起来病得很重,快要死的样子,这会正好轮到他们了。
士兵们查看了眼那病怏怏的书生便没再多看,再看那妇人,高壮如青年男子,可那张脸上却是有一块大红胎记,遮了一只眼睛,看着又丑又奇怪。但因为搜查的人是个男子,士兵们便没有为难,任他们出了城去。
离了城门一里路,那二人才分开来。
高大的妇人一开腔,那声音竟是个男子,还有些郁闷。
“谢宁,我都看到你在笑了。”
原来那书生正是谢汝澜,而扮作妇人的人自然就是萧邢宇了。
早上谢汝澜出去一会儿,回来时便拿了一套女子的粗布衣裳,还有一些胭脂头花,将糊里糊涂的萧邢宇按在镜子前好好地装饰了一番,而后谢宁再抹黑了脸拉着不情不愿的萧邢宇出城去了。
乔装改扮却是没毛病,扮作夫妇也没毛病,但为何谢汝澜要扮演丈夫的角色,还偏要他来做妻子呢?萧邢宇想不出来,兴许只是谢汝澜被逼着喝了许多天药后对他的小小报复吧。
可能够光明正大的占谢汝澜便宜的感觉也不错,只是出了城门后,谢汝澜的身体就开始抖啊抖,原来是一见到萧邢宇被他糊得乱七八糟的脸就忍不住想笑,一边笑着还有一边假装咳嗽。
看得四周的人都离得他们远远的,生怕这人患了什么重症,会传染他人。
“那我不笑了。”
谢汝澜放声笑够了,那张抹了青黛的脸上却比往常更有活力些,准确些来说,是他的眼睛,开心时,便会很闪很亮。
此处已经到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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