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邢宇一时语塞,开始怀疑段青枫的来意,不喜欢看美人,为什么叫他来这里?但萧邢宇心里还被刚才的花魁勾得痒痒的,他又问段青枫:“这花魁姑娘叫什么名字,这你总知道了吧。”
段青枫点点头:“知道,这姑娘就叫王小花,是翠微楼的头牌清倌。”
“噗!你在逗我吗?真的叫王小花?”萧邢宇实在是难以相信段青枫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
“真的,你还别不信,说起来被誉为江湖第一美人的兰夫人,她也就叫张小兰呢。”段青枫笑了笑,叹道:“大概美人起名字都不太从心吧。”
鬼知道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萧邢宇颇有些怀念地想起一人来,叹道:“说起来,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他比所有人都要好看千万倍,比刚才那花魁还好看。我看过他的脸,至今还找不到一个可与他相比之人。”
段青枫缓缓放下酒杯,揶揄道:“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闻言萧邢宇脸色一沉,有些挫败地站了起来,道:“那倒不是,他根本就不认识我……算了,我们快去盯着那个王姑娘,看看蓝庭生什么时候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_(:3ゝ∠)_
这百花楼,玉姑姑一个女子伪装上去很容易,但段青枫和萧邢宇想要上去就很难了,因此只吩咐了玉姑姑在百花楼下等候,他们二人另想办法去看着花魁,而后再与玉姑姑会合。
必须要过了花魁布下的试题,拔得头筹者,方可与花魁见面。
而今年的花魁王姑娘出的试题,却是于文人而讲,最容易不过的飞花令,而又是文人豪客筵席上的助兴取乐的饮酒游戏,在花楼中也常有附庸风雅的公子们行此酒令,但用在此处,规矩也有所不同。
便是王姑娘出一个题字,让底下的人去接。
按照顺序,第一个接的人,那个题字便要排在诗词的第一位,第二个接的人,题字便要排到诗句的第二位,依次类推。选择的诗词不能超过七个字,一轮过后,可继续循环下去,但不可重复诗词,接到最后,再无人能答上,他便算赢。
说到底,也就是考较谁的肚子里的文墨多些,谁脑子里的记忆好些。
但王姑娘还说了一个规矩,每局十人行飞花令,答错一次便再无机会,十人中有谁下了场,其他人也可加入,最后还站在场上的那个人,便能得到王姑娘的青睐。
机会只有一次,错一个字都不成,但在场的许多公子哥们都觉得再容易不过,在花娘讲完规矩后,便纷纷举手先参与了第一轮。
那十位公子也都是断水城里外出了名会玩的,一个比一个长得像模像样的公子哥,或多或少肚子里也有点墨水。但也有许多武林豪客只能在底下看着,不敢上去献丑,权当是来看热闹了。
去年的花魁试题的斗武,今年则是行飞花令,这花魁出的题目还真是稀奇。
白衣侍女自楼阁上下来,在花娘耳边说了些什么,花娘接过她手中的纸张,向众人道明了题字,那王姑娘所处的题字,正是花字。
上面的公子们信心满满的接了上去,那带了花字的诗词,很快便被他们翻了出来,看得众人兴致大起,欢呼声不断响起。
萧邢宇不由得笑一句。
“听上去题目很容易,段兄,你觉得这比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段青枫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人,笑着摇头道:“也不难,前面的人都将含有花字的诗词说了出来,又不能重复,后面的人便少了很多机会。而且时间紧迫,简单容易的答完了,后面很快就要答不出来了。”
萧邢宇也笑了笑,低声道:“就算记不得那么多诗词,但也没说不可以现场题诗,这个空子也可以钻吧?”
段青枫顿了下,认真的想了想,萧邢宇又道:“段兄,你上去玩一把呗,咱们就能去见花魁了。”
段青枫惭愧摇头:“在下不才,便不去献丑了。”
两人还悠闲的坐在角落的一桌旁,慢悠悠的饮着酒,萧邢宇斜眼看着人群中的热闹,心道段青枫定是知道自己答不上来,分明是不想上去丢人。
而后低声问他:“我们怎么上去?”
段青枫抬眸观望四周,放下酒盏,缓缓站起身,向萧邢宇说道:“今夜酒水喝的有点多了,萧兄弟,一块去茅房吧?”
“……神经病,一个大男人去茅房还要……”
一句话还没骂完,萧邢宇才反应过来段青枫的意思,唰的站起身跟上,挤眉弄眼地朝段青枫笑了笑,揽上对方肩膀说道:“走吧走吧!正巧我也喝得有些多了。”
两人一同去了后院,茅房自然不会有人守着。
可段青枫并非是真的要上茅房,萧邢宇跟着段青枫绕到了楼阁之后,不远处便是后门,楼阁前后还有几人在看守,只要他们一走近,便会引起守卫的注意。
“我们怎么上去?还是就在这里盯着吗?”
观察了一会儿地形,萧邢宇没忍住问出口。
段青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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