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擦净手,“交给我吧。”
服务员放下餐盘,“好的,有需要可以按铃。”
这家战斧牛排名不虚传,果真比柏钰脑袋更大,肉质鲜嫩多汁,肉香四溢。
搭配餐厅的招牌红葡萄酒,甜香浓郁。
谢淞寒将其切成小块,以方便柏皇后进餐优雅永不过时。
“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在江南埋了一坛酒?”
柏钰咀嚼,“嗯,怎么了?”
谢淞寒将切好的肉排推过去,“马上天气回暖,要去江南玩玩吗?”
“都可以。”柏钰仍然是那个想法,他享受的是与谢淞寒陪伴的过程,“但酒肯定找不到了。”
谢淞寒:“嗯,只是回故地看看。”
故地是柏钰的故地。
那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
谢淞寒前世陪伴他的时间太少,这辈子没那么忙碌了,自然不能再虚度光阴,接下来的几十年间,他会陪柏钰走完世界的每个角落,见证世上无数最美的风景。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柏钰想起一件事,“上次表妹送的旗袍放哪儿了?”
上次在车里忘记拿出来,倒是忘了,后来不知道塞在了哪个地方。
应该还在衣帽间。
谢淞寒侧头,“衣帽间,怎么?”
柏钰上楼,“听说去江南流行穿汉服和旗袍,旗袍我自是不能在外穿的,只能在家穿给你看了。”
他回眸,光波流传,缱绻撩人。
“你是想在外面看,还是在里面看?”
谋福利
楼下,管家闲来无事在听小说。
甜美萝莉机器音流畅念出《豪门逃妻:霸道总裁的金丝雀》 。
“欧阳傲天低声诱哄:‘宝贝,乖,穿上这条裙子好不好?’
美人红脸嗔怒:‘你、我可是男人,我才不穿!’
‘我想看,宝贝,穿给我看。’欧阳傲天按住逃跑的小美人,深情款款道,‘就这一次……’
‘啊,我不要……你别脱!’”
毫无波动起伏的电子音环绕客厅。
后面几名在忙碌的佣人纷纷竖起耳朵,精神力全都聚集在小说上。
温暖廊灯暖洋洋地洒在柏钰身上。
他松了松领口,勾人的意味都藏在里边。
“外面是哪个外面?里面是哪个里面?”
谢淞寒瞳眸深深,眼神追随他的身影,目光仿佛透过那层衣物渗透到肌肤。
“不说清楚,不好定论啊。”
柏钰唇角挑笑,“说哪里能说清楚,你得自己探索呀。”
旗袍收在衣帽间,再翻出来,色彩仍旧明艳生辉,魅惑动人。
从古代到现代,他们开发过不少特色服装,柏皇后召来舞姬听曲的那晚,就被迫套上舞姬的薄纱舞服与铃铛,然后被撕得稀巴烂。
自那后,圣熙帝便爱上铃铛。
后来总爱给他身上缠一个,动作间听铃音叮当。
柏钰抚过旗袍面料,“表妹这件礼物送得深得你心。”
谢淞寒关上门,“我帮你穿?”
柏钰眉梢一挑,“你倒是会为自己谋福利。”
柏钰没让他动手。
他享受那种他极尽撩拨对方却无法触碰的感觉。
那通常会唤醒对方最大的欲。
谢淞寒就没动。
旗袍适合美人,尤其是这种暗红色的布料,穿上宛若在黑夜中舞动的妖精,浑身散发诱惑的气息,不用勾手就足以引人痴迷沉沦。
柏钰换上便是如此。
紧身布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腰细翘臀,后颈凝白修长,泼墨长发随意挽起。
拉链没拉,柏钰捂住胸前,美背半露。
他喊道:“老公,拉一下拉链。”
谢淞寒站在他身后,目光紧攫他的后颈。
一点点拉上拉链的那刻,如玉背脊随之被遮挡在布料之内。
拉完拉链,谢淞寒后退半步。
眼神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
穿上旗袍的柏钰,光是瞧背影就模糊了性别。
但他转过头,就不会有人错认。他的五官并不柔美,反而是在细瞧下会捕捉到攻击性的美艳,狭长眼眸似是妩媚调情,底下却满含刀锋般的冷光。
对别人是如此,对上谢淞寒,举手投足间就全是明晃晃的引诱了。
柏钰不用照镜子便知效果如何,“老公,是舞姬的衣服更能令你兴奋还是旗袍?”
谢淞寒从后环住他的腰,湿热的吻落在那颈后肌肤。
“…是你,只是你。”
无论柏钰穿什么,都能拨动谢淞寒的心弦。
“啊。”
柏钰笑了一声,“我这么厉害呢。”
湿润的吻从后颈传来。
“你厉害的地方多着呢。”谢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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