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钰笑得是那样张扬,细碎的光辉都洒在他眼里,弯起的弧度媚出三分春意。
他像一只做了坏事洋洋得意的小狐狸,自己在舔爪偷乐,丝毫不觉身后的阴影里藏着虎视眈眈、蓄势待发的狼王。
“具体要说与我听么?”
“说好没意思。”谢淞寒视线滑过他的腕口与脖颈,“做了才知道。”
柏钰下班了。
他下班没人敢拦,何况谢淞寒在。
对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外面什么都传,最近传到兄弟俩重归于好了。
谢淞寒照样开车来接的他。
不知为何,今天司机总不在。
车内空调温度适宜,车载香氛是薄荷与雪松的味道,清冽自然的木质调。
他们先去餐厅吃饭。
为了犒劳辛苦一天的柏皇后,谢淞寒没委屈他,带他去了人均五位数的餐厅吃晚饭,在现代化科技高楼俯瞰城市夜景。
谢淞寒放下餐具,“吃饱了?”
柏钰优雅擦拭,“嗯。”
谢淞寒照例问:“要打包甜品吗?”
“不了。”柏钰说,“今天吃不下了。”
“好。”
吃过晚饭,谢淞寒驱车载他回家。
别墅车库。
周遭只零星亮着几盏灯,不远处别墅灯火通明。
车灯亮了两下,熄灭。
柏钰的安全带解开,开车门发现打不开,在黑暗中道:“老公,车门没开。”
谢淞寒不答,倾身欺上。
“视频前最后的画面,再给我看看。”
不如你好吃
黑夜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圣熙帝身上的美好品质很多,比如有仇必报,欠他的都要还。
柏钰欠的太多,往后日子还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讨要。
“中午的三文鱼好吃么?”
柏钰的座椅被往后调,这辆商务车谢淞寒之前并不常开,今天开出来,好处是空间大,副驾驶的座椅调整后能容纳两个人。
柏钰衣摆被卷起,露出那截清瘦而有力的腰,腹部不断收缩,霜白上薄红一片。
谢淞寒刺激他,“说话。”
柏钰脊背绷紧,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的五指难耐地插入谢淞寒发间。
浑身血色奔涌。
“不……”
柏钰现在什么都感受不到,酥麻难耐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是绯色。
不知过去多久。
柏钰头晕脑胀,在零星的光晕中见到谢淞寒喉结一滑,咫尺间,谢淞寒倾身来吻他的唇。柏钰听他在自己耳边说:“我的评价是,不如你好吃。”
“……”柏钰止不住喘息。
衣料窸窣的摩擦中,谢淞寒撑住臂弯抱他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柏钰面对他,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身体软得提不起任何力气。
谢淞寒在他唇瓣边流连,手掌扶住他的腰,又去咬他的耳垂。
嗓音里尽是沉迷的蛊惑。
“自己来?”
-
柏皇后在酒吧外念过的车里成就达成。
如果他脑子现在清醒的话,可能会怀疑谢淞寒是不是偷偷记了小本本。
这是要把他说过的话全部施行一遍。
柏钰最后是被抱下车的。
车库离别墅有一段距离,谢淞寒抱着他走在回去路上,双臂稳健,速度正好,没让他感受到一点颠簸。
车里只有湿巾纸,柏钰现在想洗澡。
他在谢淞寒怀里打了个哈欠。
事后只剩下餍足与无聊,柏钰眼尾春意未散,嗓子有些哑:“老公,你要是以为我死了,会娶别人么?”
“?”谢淞寒走在路上,“又在说什么胡话。”
柏钰倦懒道:“如果你娶了别人,发现我又没死,你会不会把我们两个都娶了?你让我做大还是做小?”
“……”
谢淞寒从这熟悉的剧情品出来源。
果然,不该给他推荐电视剧。
“不会有这种可能。”谢淞寒谨慎回答,“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花一辈子时间去找到你。”
柏钰困倦道:“…喔。”
回到别墅。
柏钰从来不怕大大方方的亲密,反正他们做过什么,收拾别墅的佣人全都清楚,偶尔的邪魅一笑忽视就好。
但这次时机就不凑巧。
谢淞寒抱着浑身瘫软的柏钰进去,和在沙发吃冰淇淋的池知渺打了个照面。
池知渺抱着比她脸还大的冰淇淋桶,嘴巴微张,注视他们的姿势一秒,两秒——
谢淞寒给她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秒懂。
“嗷……呜呜呜!”
在池知渺的尖叫出来之前,管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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