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嫂子!喝酒要有仪式感——”池知渺讨好道,“最近天气干燥,要不要敷个面膜呀?”
柏钰扭头:“面膜?”
十分钟后。
池知渺祭出了她见前男友才敷的五位数一片的面膜,亲自教柏钰如何敷在脸上,再给自己也敷一张。
别墅里多出两名黑脸睡衣人。
面膜和红酒小电影最配,池知渺去投影房找了部经典影片,让管家送点零食水果进来。
管家送来后,见到他们两个吓一跳:“何方妖怪——”
池知渺和柏钰盘腿坐在地毯上,“来来来,放我们前面。”
管家认出造型怪异的他们,放好后出去,回头。
好怪,再看一眼。
池知渺拿出醒好的樱桃酒,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
“嫂子,我哥还没回来?”
柏钰摸摸脸上的黑珍珠面膜,冰冰凉凉的,顿感奇特,执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他要和别人吃饭,会晚点回来。”
池知渺抿了口酒,“和谁?男的女的?!现在还没回来,查他啊!”
柏钰想了想,“男的,五十多岁吧。”
“哦哦,吓我一跳。”
樱桃酒下小电影,两个人不自觉喝了一杯又一杯,这酒原本的度数不高,但喝多了容易上头。
若是搭配其他食物中和下还好,柏钰晚饭吃多了,没碰桌上的小零食,光喝了酒,脑袋有一点晕。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谢淞寒带上一身湿气回来,客厅留了灯,他褪去外套问:“柏钰呢?”
管家接过他的外套,“柏少爷和池小姐在影房。”
“我去找他。”
谢淞寒仿若习惯了回到家有人在等的氛围,回来总要先见一见柏钰在做什么。
管家在后面提醒道:“您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
做什么心理准备?
难不成在看鬼片?
谢淞寒上楼推开投影房的门。
室内没有开灯,光线阴暗,只余大屏幕的幽幽蓝光射在沙发旁的二人身上。
听到动静,沙发上的脑袋齐齐转过。
两张黢黑的脸映着森森幽光对准他,眼珠漆黑,盯着他一眨不眨,在这幽暗宁静的环境下显出阴森诡谲的可怖来。
谢淞寒:“……”
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其中一颗黑脑袋喊道:“老公回来了。”
谢淞寒呼出一口气,踏进这方不属于他的圣地。
“你们脸上是什么东西?”
“表妹给的面膜,说敷了皮肤能变好。”柏钰把面膜揭下来,“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洗脸。”
池知渺丢下薯片,给电影按暂停。
“我也去。”
他们各自回房间洗脸,谢淞寒跟在柏钰后面,见他揭掉那漆黑的面膜下皮肤仍然是白的,这才放下心。
柏钰把脸上剩余的精华液洗掉,再用毛巾擦干。
他凑近镜子,观察有哪里不同。
“表妹说敷了皮肤会变得更白更细腻,但我本来就白,好像没什么区别。”
谢淞寒捏过他的下巴,“我看看。”
柏钰顺从地转过去。
刚洗完脸的他睫毛湿润纤长,根根分明,明亮灯光映照,在眼睑落下剪影般的阴翳。
他的皮肤本就白,敷过面膜后似乎更加透润,指尖下的肌肤弹软光滑,谢淞寒无意识摩挲了下。
“有点红。”谢淞寒端详他的脸颊,凝白中透着殷红,“难道过敏了?”
柏钰茫然。
谢淞寒换了种说法:“脸痒不痒?或者会不会疼?”
柏钰摇头:“不疼,但是有点晕。”
没听说过谁敷面膜会晕的。
谢淞寒低头凑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樱桃酒的酒香。
“喝酒了?”
“喝了一点。”
柏钰酒量不错,稍微喝点都不会有事,但今天没吃别的,净喝了酒,导致现在这种晕乎的状态。
“老公?”
柏钰把下巴搭在他手上,半眯着狐狸眼看他。
“晕就去睡觉。”谢淞寒扶起他的半边肩膀,“外面下雨了,我从车库出来没带伞,先去洗澡。”
微醺的状态让柏钰更加主动,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瞧着他就能释放那种惹人沦陷的引诱。
“一起洗啊。”
扣在他肩膀的手落至他的腰上,谢淞寒低沉道:“你不是洗了?”
“可以和你再洗一次。”柏钰勾住他的衣摆,“洗吗,老公?”
黑丝
浴室内传出水声。
门没关,池知渺洗完脸,在门口探出脑袋:“嫂子,电影还看吗?”
“……不了。”
那股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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