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逾明:“逾明瞧瞧嫂嫂的腿伤好了没有……”
尤恬:“早就好了,你忘记了吗?”
话是如此说,动作却先一步拉开了右边的裤腿给贺逾明瞧,白皙的腿上没有半点伤痕,确实是好了。
贺逾明蹲下身,凑近了尤恬的腿,指腹轻覆上青年原先被捏伤的地方。
“嘶——”
尤恬被贺逾明这一下捏得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再普通的触碰,于他而言却像是调情。是他想得太多,他与贺逾明已经发生关系,就算调情也不用这种方法,难道是这具身体太淫荡了?
尤恬百思不得其解。
贺逾明:“是还疼吗?”
尤恬:“不疼了。”
贺逾明:“可我瞧着嫂嫂好似很不舒服的样子。”
青年的音调像是撒了钩子,要把水里的鱼钓上来吃干抹净。
他早知道尤恬的腿伤已经好了,如今不过是借机与尤恬发生触碰而已。没有办法,尤恬太胆小,如果直接来怕他害怕,心有抵抗。如果尤恬开始有意,他便正好顺水推舟。
尤恬摇头,发丝散落在耳畔,在灯下溢着清亮的光彩。
他没有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不知道贺逾明按到了他什么地方,全身像是过了电,乳房开始溢奶,连小穴都冒出汩汩的淫水。
贺逾明见尤恬如此情态,便知道他已经情动了,俯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屋内一灯如豆,光影暧昧,两人呼吸渐重,床帐也跟着微微发颤。
尤恬微闭着眼,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摆,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早就同贺逾明有过首尾,可再行敦伦之事时还是觉得紧张。
湿软的舌头来回扫过他的唇瓣,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边……并不算烫,可他却像是被烧到了一般,耳廓都涌起了热意。
尤恬微张开牙关,将青年的舌头放了进来。
“唔——”
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攻城掠地,舌尖不住地搜刮吸吮着齿缝里的甜津,时不时绕着他的舌根往外拨。
尤恬这才意识到放进来个怎样的饿狼,窒息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发抖,小穴里的淫水宛如泄洪,打湿了亵裤。
“唔嗯。”
尤恬松开抓着衣摆的手,伸手去推青年的胸膛。
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推得动?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徒增青年的情趣罢了。
尤恬被吻得面红耳赤,嘴角不住地流出口涎,又被青年舔舐干净。
与时同时,尤恬的衣裳也被青年脱了个彻底,赤条条地坐在床边,好似一盘美味的大餐。
贺逾明早就硬了,在吻上尤恬的那一刹那,他的肉棒就开始抬头了。之所以还在亲吻舔舐,不过是怕吓着尤恬罢了。
尤恬感受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掌,掌心很热,裹着他的乳尖,来回地团揉。
那股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乳尖被揉大了一圈,散着粉色的乳晕,洁白的乳汁被挤了出来,流在了前胸和肚皮上,把周围都染上了腥甜的香气。
直到此时,贺逾明才放开了他,让他得以喘息。
“唔,”尤恬轻喘着,“吸吸奶……”
他真的好痒,奶尖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要顺着乳尖的小口爬到他的心脏里去,只有让人吸了才能解脱。
贺逾明也早就想吸他的奶子了,顺了尤恬的意,也顺了他自己的意,把嘴巴对准了樱桃般的奶尖。
“舒服,”尤恬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边,另一边也捏捏……唔……”
青年的呻吟声低而弱,不听得仔细些,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过那声调婉转极了,便是听不清也叫人血脉贲张。
尤恬的手托着青年的脑袋,似要青年吮得更卖力些,而青年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到了尤恬的骚穴里。
尤恬的骚穴暖而紧致,手指一伸进去,便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啜他的肌肤,柔软的内壁不停挤压着敏感的指腹,直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贺逾明道:“嫂嫂的穴儿又紧又湿。”
“嗯啊——”
尤恬没料到贺逾明会突然侵犯他的小穴,什么准备都没有,便由得贺逾明将手指插了进去。
淫渴的小穴被硬物填塞,使出了十二分的气力来挽留,渴望着被插得更深。
尤恬被贺逾明这套弄下来,原本半软的身子几乎要软成一滩泥,手指不过抽插几下,便泄了身,腥甜的花水四泄而下,溅湿了贺逾明的衣摆。
贺逾明感慨道:“嫂嫂也太敏感了些,这才刚开始呢。”
夜还很长。
简单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晕开的黄光随着风闪烁不定,连着影子都开始变得飘忽。
贺逾明瞧着灯下的尤恬,嫩白的小脸通红着,嘴唇微张,流出银丝般的口涎,隆起的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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