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尤恬羞耻极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要高潮了。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啪啪。
啪啪啪。
……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高潮终于到来。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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