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像个可笑的心魔幻境。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目盲使得聂忍无论再怎样睁眼,都无法看见王的神色,只能陷于感官构成的一片黑暗中。
冷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可他的脸颊却害热似的涨红。心跳重得快要击垮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王不允许、王不允许、王不允许……
徒劳并紧的双腿完全被掰开了;在兽的掌中,他曾引以为傲的力量、他沉默的抗争,弱小如同婴孩。
灼热的呼吸微微喷洒在他的腿间,说不清是离得太近,还是体型变化造就的影响。
——王上在看着他吗?
这个想法终于让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也好似惊醒了不知为何静住的雄兽。灼热的温度不再仅限于呼吸,而是加剧为肌肤的相触。粗糙厚重的虎掌收住爪尖,覆上青年会阴处柔软的缝隙,轻轻拨弄了两下。
“……果然。”
男人低低地慨叹,声音中无甚讶异,却多了几丝莫名的意味。
而聂忍却没能听见。最隐秘、最耻于见人之处如待选货物一般被拨弄的感觉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鼓膜中血液的轰鸣终于淹没了他的整个黑暗世界。他听不见他的王在低语什么,他听不见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他听不见自己喉咙里噎住的惊叫,他听不见大腿拼命绞紧时皮肉与虎毛的摩擦细响。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炙热大掌于颈侧的沉沉一捏。
他的意识再一次坠入了黑暗。
***
在妖界,双性数量稀少。因其过于适合交合的体质,几乎全部皆自愿或非自愿地堕入合欢道,或沦为炉鼎;少数实在不善修炼的,也大都因过强的性欲而沉迷于滥交,乃至犯下淫罪。
由于双性之躯实为阴阳相谐之体,有传言称只要双性坚持守贞,不尝鱼水之欢、不为雄阳所惑,熬过妖族成年时最猛烈的发情期,修为便能一日千里,修行速度远超凡妖的阴阳失衡之体。
然而,事实上从未有人见过成年后还能忍住不破处的双性,却多的是人听闻小小年纪便失去理智求父兄为自己开苞的淫娃浪兽。由此,更坐实了双性“放荡无廉耻”的罪名,普遍为重视血脉正统的妖族所不喜。就连本该对此持中立态度的妖王聂云山,也因为一个意外的契机,而亲眼认识到了双性守贞之艰难……
所以,当他发现成年许久的聂忍仍是处子之身时,本该十分惊讶才对。
但他没有。
他只是随着青年的昏迷而舒展了些许,更加随意地摆弄、端详起青年腿心隐秘的女屄,并得出了“实在太小”的结论。
雄虎皱了皱眉,起身去拿药膏。
——无论之前聂忍是通过什么方法捱过情热之下强烈的交合欲望、修炼至今,现在都不再有意义了。
他的妖丹已接近破碎;而作为对叛徒的惩罚,也是让叛徒赎罪的方式,妖王必将使用他。
***
这实在是个很娇小的屄。
白白的,并不突出,只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两瓣大阴唇薄薄的,很羞涩很内敛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中缝细小得快要看不见;而阴阜上甚至没能生出阴毛——这便使这个屄看起来越发像一个幼女的屄了。
妖界并不崇尚幼态。因此,这个屄即使拿到勾栏里去卖,恐怕也只能卖得一个很贱的价钱。
妖王看上去同样对此兴致缺缺。
显然,即便是为了惩罚和拷问,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在鲜血和撕裂中肏一个不怎么好肏的屄。
但如果将此事假手于他人——
聂云山的眸子深了深。
或许是大猫的领地意识作祟,他有些排斥这个想法。
所以,结果便是:男人只好亲自动手,将叛徒的女屄教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
当沾满稠膏的粗指挤入聂忍的屄缝时,青年反应极大地抽动了一下腿根。
除去这只不协调的、可怜兮兮的幼女屄,青年身体的其他部位倒颇有几分阳刚健美。或许是出于某种补偿性的——或是掩饰性的心理,尽管双性之躯天生单薄纤细,但青年还是靠拼命修习体术练出了许多肌肉,竭力让自己像正常雄性一样在外形上体现出威慑力。
他或许成功了,因为在他对敌索命之时,无人敢怀疑他像那些对着刺客发情的双性一样藏有一个女屄。
然而他也失败了,因为当他决定背叛却满盘皆输之时,他那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便全然丧失了用处,只能沦为胜利者凌辱的对象、奸淫的调剂,和雄兽掌中的玩物。
而这样漂亮的肌肉,此刻正敏感地微微收缩着、挛动着,试图于主人失去意识之时,阻止腿间淫行的发生。
——尽是徒劳。妖王甚至根本未留意青年的反应,强壮覆毛的虎指便深入屄缝,画着圈地抹起膏脂来。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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