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并不崇尚幼态。因此,这个屄即使拿到勾栏里去卖,恐怕也只能卖得一个很贱的价钱。
妖王看上去同样对此兴致缺缺。
显然,即便是为了惩罚和拷问,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在鲜血和撕裂中肏一个不怎么好肏的屄。
但如果将此事假手于他人——
聂云山的眸子深了深。
或许是大猫的领地意识作祟,他有些排斥这个想法。
所以,结果便是:男人只好亲自动手,将叛徒的女屄教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
当沾满稠膏的粗指挤入聂忍的屄缝时,青年反应极大地抽动了一下腿根。
除去这只不协调的、可怜兮兮的幼女屄,青年身体的其他部位倒颇有几分阳刚健美。或许是出于某种补偿性的——或是掩饰性的心理,尽管双性之躯天生单薄纤细,但青年还是靠拼命修习体术练出了许多肌肉,竭力让自己像正常雄性一样在外形上体现出威慑力。
他或许成功了,因为在他对敌索命之时,无人敢怀疑他像那些对着刺客发情的双性一样藏有一个女屄。
然而他也失败了,因为当他决定背叛却满盘皆输之时,他那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便全然丧失了用处,只能沦为胜利者凌辱的对象、奸淫的调剂,和雄兽掌中的玩物。
而这样漂亮的肌肉,此刻正敏感地微微收缩着、挛动着,试图于主人失去意识之时,阻止腿间淫行的发生。
——尽是徒劳。妖王甚至根本未留意青年的反应,强壮覆毛的虎指便深入屄缝,画着圈地抹起膏脂来。
以聂忍这只幼女屄的没用程度,哪怕此时聂云山只插一根手指入穴,那又小又嫩的屄洞都可能因为虎指太粗、虎毛太硬厚而受伤。
然而,男人选择了一种更加狡猾的方式。
毛茸茸的兽爪,锋利的爪尖被仔细收了起来,只留柔软而温热的指腹肉垫,带着半融化的膏液,轻如羽毛般落在青年女阜内的软肉上。
先从大阴唇开始——这便让睡梦中的青年痒得身体直打颤。慢悠悠画着圈的兽掌一点点施力,握着两片粉白的薄薄的阴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揉出媚红。膏药不要钱般地一层层覆上去,揉得这具青涩的身体迷茫乱抖,揉得青年劲瘦的腰肢难耐微抬。
然后是小阴唇——两瓣没发育似的小东西,不知是吃了太多融化的药液,还是沾了哪里漏的汁水,已然滑溜溜得捉不大住。捉不住便不捉了,只将一掌的膏脂连着两片粉肉拢作一团;肉垫压着、绒毛蹭着,通奶一般耐心地磨上几圈,再松开看去,便见那里哆嗦着染上些艳得好看的熟意了。
接着是对双性来说堪比命门的阴蒂——此刻,还是比小指盖都小的、能被包皮完全覆盖住的状态。虽然因为雄掌对阴阜淫亵的揉弄,而生涩地红红地鼓起来了一点儿;可还是小得让虎爪捻不住,更别提剥开包皮穿上象征奴隶的屄环儿了。
这可实在是大失阴蒂之本分。如果聂忍注定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想必他不会很快屈服——成为妖王的性容器,那么妖王就不能允许这样身份不明不白的情况发生。
但是,要怎样才能将这样一只基础很差的阴蒂,快快养出一些看得过去的模样呢?
雄虎盯着垂头昏睡的叛徒,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尽管心中已然想到了几个调教阴蒂的法子,然而手上的涂养工作仍未完成,还是须得善始善终。
于是妖王耐下性子,又倾了一层厚厚浆膏到青年的处女屄上,沉缓地揉开;确保这雌阜内外的每一厘都挂上淋漓药液,淌溢的汁水也被小小的穴口抿入之后,他才放这幼屄晾在那里,又按着叛徒的腿根,伸掌挤入股间,去探他的菊穴。
事实证明,预先按住是很对的:即便在晕迷中,青年还是为着后庭受触碰的感觉而倏地一哆嗦、大腿本能地挣弹起来。
才仅仅只是用虎指摸了摸、蹭了一下而已——这可真是夸张的敏感。
不过,却不令人意外。
妖族入道后,食灵食、饮甘露,吸收日月之精华,往往免除五谷轮回之扰,只余解溺需求如常;谷道也因此长久闭合,无排秽之烦忧。
如此一来,寻常妖族或许不会如何;然而对于双性来说,肛穴作为一条潜在的吃精渠道,一旦失去了表面上的排泄用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向着性器倾斜,慢慢变得如同女屄一样敏感好欺。有些尤为低贱的双性,甚至会因为谷道快感太过强烈而在破瓜后染上肛交性瘾,忍不住四处乞插求肏,越发引得轻厌斥辱。
所以,聂忍这处久不受用的废物屁眼,现在退化为这样一种碰都碰不得的娇嫩样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男人并无怜惜。相反,对于这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让他勉强能提起兴趣的腔口,他只会使用得更加粗暴,以弥补在叛徒的下等女屄上浪费的时间。
于是,一根雄健的虎指便毫不留情地压入了这只比针眼儿还小的处子菊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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