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他被绑架了。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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