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让人浮想联翩吧?
也不能说是南宫挽卿承认了吧?
现在问他,肯定又不认。
真的很烦!!!
“不必说了,”
檐清轻甩衣袂,烈风自二人之间穿过,掀起滚滚尘埃,如同一道屏障,与他划开界限。
“既然认为男子和男子之间,不会有感情上的发展,又何必在乎他对我的纠缠?”
“更何况,我对他不曾有过回应。”
回到门派后,棠陆随便丢给南宫挽卿几个据说可以遮掩妖气的丹药,随便找间弟子宿舍将他安置在里面,随便吩咐几位会拳脚功夫的厮仆好生看守,最后随便落下几道新学的禁制结界。
棠陆跑去了师尊宿处。
不出所料,檐清又双叒叕在闭关,雅室覆盖了一层淡蓝色结界,这对棠陆而言形同虚设,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他站在门前,却并不敲门。
“谨之,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等到……他有了自保能力我定放他离开,不会再让他打扰你平静了。”
内心os:“好险,差点把“等到任务完成之后”说出口了。”
果不其然,门内并无回应。
棠陆抿抿嘴,看来只好放出杀手锏了。
他演技非常浮夸地皱眉吸气,声音颤抖道:“谨之,我心口痛,之前那一剑,好像伤到内里了。”
门果然开了,檐清绷着脸,没好气:“过来,为师看看。”
作为结界的掌控者,这一切,都落在檐清的眼里。
他岂会不知棠陆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眼下先把那妖族安置好,待过个几十日再找新的借口将他留下。
仗着他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胡作非为。
一想到陆陆处处要维护那个觊觎他的妖物,不惜与他作对,更重要的是不惜他伤害自己,檐清便铁下心不再理他。
可听到棠陆喊痛,他又没办法不担心他。
棠陆见事情有转机,立刻换上讨好的笑,忙不迭跟着进屋,坐在凳子上解衣带。
檐清替他拉好窗帘,路过屏风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尖一点,略施了个小法术。
等棠陆感到冰凉的手指探上肩头时,檐清已经打开了他面前的医药箱,只见箱里齐刷刷摆着瓶瓶罐罐、成套的刀片、银针、镊子、剪刀……
一时间寒气冲天,寒光刺眼,寒意顺着棠陆的尾椎骨往上蔓延。
不知檐清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修长好看的手专挑最长的那片刀。
檐清抬头瞥了眼棠陆,意思十分明显。
棠陆咽了口口水,干巴巴笑道:“这这这……也没多严重吧,上点伤药就好了,用不到这个。”先把刀放下呗,有话好好说。
檐清脸上寒意更甚,“之前的确用不到,但现在伤口的烂肉需要清除干净。”
棠陆本不甚在意,现在低头仔细一瞅,自己都吓了一跳。
本来快愈合的伤口自边缘开始溃烂,周边的血液赫然是紫黑色,是中中毒的征兆。
“这是怎么回事?”
檐清道:“我怎么知道你同那妖物做了什么,才使得胸口的伤都能感染上妖气。”
棠陆吓得一哆嗦,认命闭眼,强迫自己不要躲闪,刀片贴上来的一瞬间,想象中的皮肉刺痛没有传来,反倒是后颈猛地钝痛一下。
他跟个小鹌鹑似的,两眼一翻晕倒,被提溜着倒在檐清怀里。
晕倒之前听到那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屏风后一阵窸窸窣窣,“直接治病不行吗,非要把人吓唬一遭,瞧瞧,脸都吓白了。”
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前者身着华衣,一身珠光宝气,打扮颇为讲究,面容癯瘦,正是主授疗愈的尧司;后者着水红色轻铠,头戴赤红发扣,长发高高扎起,马尾末端垂直腰部,显得整个人飒爽利落,面有忧色,正是主授攻伐的仙师颜迟。
尧司坐在床边,十分暴躁:“若不是阿迟拦着,我早就出来了,你居然还禁言我,还念不念同窗情谊了?”
檐清放下刀片,闻言挑眉,“怎么,不看戏了?”
“那也得分人啊,他若真是陆陆……也罢,先治病。”
颜迟抚摸棠陆的头顶,手指穿过他蓬松柔软的发丝,直言:“陆陆若是想留下那妖,便留下,他定有自己的苦衷,我信他。”
尧司捏起刀片,手心直冒汗,故作镇定道:“谨之,等他醒来后你和他好好聊聊,听见没,陆陆他就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人。”
颜迟点点头,附和道:“你最了解他。”
“知道,我在意的不只是这个,”檐清按住棠陆身体,防止他睡着后乱动,见棠陆无意识地哼哼几声,语气不悦:“轻些,你把他弄疼了。”
“有本事你来!”
尧司气的想跺脚,却不敢撂挑子不干,说话时手上一刻不停。
“行了,各位稍安勿躁吧,说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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