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我去。”上官荼打断了朗强为他找的借口。他还是在喝酒,眼睛也没有看朗强,但是话语中的坚定让人难以忽略:“我对参观你那个学校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我真的想再见见她。”
当年他们的分手和离散,或许在旁观者的视角里,已经为这段青春恋情画上了句点。但在他这里,那不是句点,而是省略号,他给这段恋情点了很长很长的省略号,省略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去画个真正的句号,还是继续书写他与她的故事。
朗强的眸色深了深,眼睛里闪烁出笑意,嘴角也不可控的勾了起来起来。他端起酒:“荼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上官荼爽朗一笑,心情大好的与朗强碰杯:“兄弟,不醉不归!”
同学聚会结束后,上官荼叫了代驾,开车将他送回了他在滨城本地,从小长大的家。
哥哥定居在了虹岛,他也定居在了省城。父亲的年纪还不算是很大,还有心力经营他的码头搬运公司。
一进门,发现父亲已经睡下了。他自顾自的回到了曾经睡到高中时期的卧室里,躺在床上打算睡觉。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朗强带来的信息让他太过兴奋,上官荼一时间也睡不着。他干脆躺在床上,任自己的身体埋在被子里,怀念着高中时期那段花季雨季里没有结果的恋情。
当时肖贝壳领着他在明都玩了五天。明都,名字解读为“日月之都”,指的是日与月初生的都城。明都不仅有着悠久的历史背景,还颇具现代大都市的时尚与商业氛围,是当时国内数得上的进步城市。
肖贝壳拉着他一起去大悦城里畅玩,两个人玩了vr游戏,密室逃脱,看了全息电影,吃到了滨城没有的旋转寿司、塔可和巴瓦饼
上官荼感到了很强的文化冲击,他从未在滨城的大街上看到过如此多丰富多彩的衣着穿搭和不同风格、乃至不同种族的人。他望着来往的交通车辆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美轮美奂的景观建筑和繁华有序的街道,令他目不暇接。
“小贝壳,你原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大都市里”上官荼轻声叹出口气:“会不会感觉在滨城十分的无聊?”
肖贝壳轻轻的摇了摇头:“从来都没有过。”
她不是个善于社交的人,本来对于生活的环境就没有什么要求。在明都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三点一线的家、食堂、学校,偶尔去泡泡图书馆,生活堪称十足的无聊。明都城市化很严重,想要去周遭风景秀美的山林海港转一圈,要么堵一天车,要么倒一天的地铁和公交,可惜她实在没有那个闲功夫啊。
滨城是个风格独特、环境秀美的海滨小城,有着长长的海岸线,和温暖潮湿、掺杂着海草咸腥味道的空气。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滨城的码头,不仅仅是站在码头上可以将一望无际的海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那里有让她最开心能见到的人。
那天他们吃完饭,在明都一条颇具美名的街道上的夜市里闲逛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人出摊卖鲜花。
都说“清晨花市”,眼下却出现了“暮色花市”,在一众卖烧烤炸串和小首饰的夜市里,显得颇为清新。
肖贝壳眼睛一亮走上前去,指着一团蓝紫色的花问摊主价,在和摊主说说笑笑的过程中买下了那束怪模怪样的花。
上官荼从没见过这种花,也不懂花,但是觉得好像听说过情人之间男生该给女生送花来着,正想着要不要再给肖贝壳从鲜花摊子上买一束粉玫瑰花,却见她把那一束怪模怪样、蓝紫色掺着淡粉色的大团花递给了他。
“送你的,这种花叫做无尽夏。”她的小烟嗓儿在干净的夜风里声音清凌凌的:“遇到你的时候是夏天的末尾,我希望我们能够永远生活在这个十八岁的仲夏里。”
他接过花,语气里有些受宠若惊:“不都说男的该给女的送花吗?咱们俩怎么反过来了?”
肖贝壳只是坏坏的笑了笑:“咱们俩反过来的,只有送花这一件事吗?”
……
当天晚上,他就当了那束无尽夏的花瓶。肖贝壳脱去了他的衣服,按着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耐心的将避孕套套上那个金属棒,然后用手指为他温柔的扩了肛。她扩了三根指头,恶劣的将手指撑开他的肛门。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金属棒缓缓插入了他的肛门里。
她一朵一朵的将那束绣球花的花茎塞入插在他肛门的金属棒外层的避孕套里,直到足够多的花被插入,她才猛的将金属棒撤出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不强烈,但是真的让他感到十足的羞耻。他就那样趴着,当了她的花瓶。而她拿起他的手机,翻到他正在追的网文,给他悠哉悠哉的念里他没看完的剧情。
直到临睡前,他着实感到困倦。她才将那束绣球花从他的肛门里一朵一朵的拿出。她明明可以一口气将花全部撤出,却故意的一朵一朵的拿,每一次都会蹭到他肠道内前列腺的凸起上。
将花全部拿出来后,她又掰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大幅度的分开,露出里面已经被虐待的红肿到难以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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