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打妈妈打得更凶了。哦对,他拿香烟摁熄在她眼睛上,拽着她的头发往玻璃的窗户上砸…杰克觉得血顺着玻璃碎迹裂成的珊瑚状血晶真的好漂亮。
杰克不明白为何妈妈每次都泪流满面。血,不美吗?
他只知道爸爸一定会说:你这只贱母狗!到底是去哪里ga0来的杂种?为什麽会生下这种怪物?!这种,会?割?自?己?腿的怪物?!
杰克不知道为什麽妈妈要一直道歉。他只是在一旁看着。
他只有偷偷的用指尖蘸着从妈妈身上喷出来的血点,怀着崇敬的心情放入口中x1shun。
不过通常不太会成功。因为他把自己的脚给切掉了,但杰克不在乎。
很好吃呀!为什妈妈要一直叫?
我不是变成完整的人了吗?为什麽爸爸还是会一直大吼大叫啊?把多出来的腿砍掉,错了吗?
还有一天晚上,杰克睡不着,他发现妈妈也没睡,点着油灯收拾着东西。
杰克支着手臂,慢慢爬进房间,困惑地望着妈妈和一个摊开的简便包袱。
藉着摇曳不定的昏h灯焰,他看见妈妈乾瘦枯h的凹陷脸颊和如乾稻草般参差不齐的头发。妈妈怎麽了啊?
杰克的妈妈憔悴着无神的眼睛望着他,气若游丝的说:杰克啊,妈妈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啊…
杰克先是呆呆地望着妈妈愣了半晌,後又嘻嘻地笑了。
他缓缓地向前爬去,向着那摊开的包袱,伸手,拉出一个长长的物件。
那是把银光四溢,刃辉半现的利器。一把刃面美得骇世惊俗,弯得毁天灭地的切r0u刀。
妈妈要离开杰克吗?杰克舞着切r0u刀,在地上匍匐前行,截短的腿在身後丑陋地摆动。
可是…杰克好舍不得喔…
没有了脚,妈妈就不会离开杰克了…对不对?杰克发出儿童特有的银铃笑声嘻嘻地靠进他母亲。
妈妈惊惧地奔向门边,乾瘦的小腿後方给杰克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血,却流得很少。
妈妈,你不要一直跑嘛…不然杰克,会切得很丑哦!妈妈不是一直都ai漂亮吗?停下来,杰克会帮你切得很美很美呦!
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妈妈因为害怕爸爸会醒来,所以将拳头塞进嘴里,坚持不叫出声音。
终於——
杰克拿切r0u刀毫无困难地轧入脚踝上方的阿基里斯腱,斜斜地顺着肌r0u纹理滑入,直到切r0u刀磕到了yy的骨头。
咦?怎麽切不下去呀?杰克甩甩眼睛里的血ye,t1an唇歪了歪头。
他用左手手指轻轻捏住了刀尖,一个施力,一片椭圆型的r0u块给刀面颤巍巍地撬起,接缝处的两注血流是美丽的殷红se。
杰克右手先施力,刀刃的底端斜斜压下了许多,而後左手跟进,一左一右就像翘翘板一般缓缓地锯下那块碍眼的r0u。
切面是鲜红se的,sh润的表面有一束束肌r0u的纤维,富有弹x的血管给薄膜包在r0u上,凸凸的,裂口像水管一般喷着血,鹅hse的脂肪只薄薄一层地嵌着,一块块gui裂、剥落。
喀!太大力了喔,不小心轧进骨头里了。小心翼翼的拔出来,骨头的切面也很美。
外圈是si白的,切面微微掉了些粉,再往里头是咖啡se、微微有些凹凸的y组织,最里面是紫红紫红的骨髓。
真的…很美吔!
一块三角型的r0u块给割了下来,那是妈妈的脚跟,鲜润的红se切面还嵌了一小截白se的骨头。
杰克欣喜若狂地咬住了那块r0u,咂巴地x1shun,牙齿迫不及待地咬下那还含有带有余温的人r0u。
但他的手可没闲着,切r0u刀滑进脚掌前方,噗的一声,削下了整个脚背。
脚背的骨头一根一根的,半没在鲜红se的r0u中,杰克想了想,竖起刀子cha进骨与骨之间,由脚踝割至脚尖,
r0u给割成了五束,一条一条的,杰克暂时放下刀,将它们从母亲的趾骨上剥下来。
妈妈没有再叫了吔,一定、一定是杰克切得太美,妈妈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杰克回头,包袱中还有另一个长长、尖锐无b的东西…是锯子!
这把锯子原是爸爸的,可惜刃口有些生锈,钝了切东西不好使,爸爸自然给它扔了没想到妈妈竟给它拾了回来。
锯子和杰克的切r0u器相仿,皆是像弓一般,只是弦的部分由铁丝变成了锯齿。
呼呼呼,妈妈,杰克帮你找了更好用的工具,妈妈不要动,杰克可以做得更好。
妈妈,会痛吗?嘻嘻,如果是的话要忍住哦!
因为痛,很好哦!那代表妈妈还活着唷,可以一直陪着杰克。
前提是妈妈不能再离开杰克了,不然杰克会连妈妈的小腿都一起切掉哦!
锯子猛力砍入另只脚的脚踝,因为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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