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他们两以后更喜欢用哪个姿势都一清二楚,亲一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以前看的都是文字版,她对着里面的男女主还能有磕到的姨母笑,现在男女主成了真人站在她面前,再想想那些自带马赛克的过程,就只剩下令人脚趾抓地的尴尬。
桑若只好抓着无名在前面低空练习御剑,唇紧抿成一条线,方才笑出的眼下卧蚕也不见了,整个人都显得紧绷。
第十八次摔下后她一声不吭的继续爬上剑,墨玄却忍不了了,伸手将她拽了下来。
“你若是喜欢他,我可以帮你。”
萧子衿若是不愿,那就砍了他的手脚困住他再送与她,就当是她这花带的回礼。
他忽略心中那点不悦,固执的拉着她的手,不许她再自虐般的找摔。
她刚学会的那点东西哪够让她半废的身体一夜之间恢复如初,他可不想看自己一点点修补好的东西又坏了。
桑若挣不开,索性仍由他牵着。
“我?喜欢谁?我师兄?”她忍不住笑了,心里的尴尬少了许多:“昨天我师兄说我喜欢你,你又说我喜欢他,你们两要不要辩论一下?”
“他说错了,但我没错。”墨玄指了指落后他们几步的两人,道:“从刚刚他们回来,你就闷闷不乐,难道不是看到了什么,心里吃醋了?”
“……说对一半。”桑若道:“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但不是吃醋,是尴尬。”
墨玄怔了怔:“什么是尴尬?”
也不怨他,他向来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不觉得羞耻,自然也不会觉得尴尬。
桑若想到他小倌的出身,估摸着这些年他早被训练的摈弃这些正常情绪了,绞尽脑汁想了个比喻。
“比如我现在突然进入发情期了,但是这里太空旷,我们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冒着随时有人经过的风险交合,这时你会觉得?”
墨玄环顾四周,认真想了想她在野外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娇喘着让他快些的场景,有趣二字在喉咙滚了滚,吐出相似的话语:“刺激。”
顿了顿,他感叹般重复:“很刺激。”
桑若脸色爆红,但仍然试图纠正他:“没人的话是刺激,随时有人经过那叫尴尬!”
墨玄松开她的手,又将手拢进袖子里,颇为认真的询问:“随时有人经过不是应该更刺激吗?”
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桑若红唇嗫嚅,半晌后又抿紧了。
她决定放弃这个话题,等她想到更合适的比喻再说。
偏偏无名似乎对这件事很好奇,又问了她一遍:“你真的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我不介意和你试一试。”
“试什么?”落后的二人赶上来,穆青青歪了歪头,满脸好奇的看向红透了脸的桑若。
桑若向她回以感激的目光,谢天谢地,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无名解释背德感这个东西,她怕他会觉得更刺激。
“没什么,青青姐,我们是不是快要到了?”桑若略显局促的转移话题。
穆青青打趣的眼神在她和无名身上转了转,配合地指了指桑若身后:“向左第十八颗梧桐,就在你身后。”
墨玄拢在衣袖中的手拿了出来,上面短暂浮现的红戒重新隐匿,想起那朵尚未来得及召出的影莲,他有些遗憾的舔了舔牙尖,看向穆青青的眼神流转着暗光。
太碍事了,得让她和萧子衿滚远点。
梧桐树茂密的枝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两旁的林子中偶尔传出虎啸狼嚎,绵延数十里的草地摇曳出绿波,似乎随时有东西会从里面窜出。
桑若记得,原文里男女主试图打开梧桐树下的迷阵时,便有两头凶兽窜了出来,还是穆青青不慎负伤,血洒在梧桐上得了血脉认可,他们才安全进入了树底的另一个世界。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棵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梧桐树下,居住着一群不染尘世的魅妖,而他们赖以生存的赤鸢花,便是桑若等人此行的目的。
萧子衿和穆青青绕着树找阵眼,桑若见状也拉着无名一同过去,趁人不注意时,她狠狠心将手指放在口中咬破了指尖。
十指连心,她疼的龇牙咧嘴,将冒出血珠的手指朝梧桐树粗糙的树干上抹,攥着无名的手紧了紧。
他看不到,一会掉下去可别摔着了。
墨玄眉头微挑,看着树干上的那滴血,又看向桑若染了红的指尖。
又是这样,从位置到破阵方法,她都清楚明白。
不过若真是预知,那也是一知半解,否则她也不会将自己的血往上抹了。
桑若坐等右等,那粒血珠已经在逐渐高昂的烈日下融入树干瞧不见了,她也没能等来书中写的“轰隆一声巨响,二人脚下陡然虚空,整个人垂直掉落下去”的场面。
难不成是血不够多?可书里分明写了穆青青的血也只喷洒上去一滴啊。
眼见萧子衿已经准备开始破阵,桑若有些慌了,那两头凶兽可不是一般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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